“朱继峰应该是后台的,要是被那背后的人现他的死因,我定会多惹到一个更加对付不了的敌人。”
方云寒思索了片刻,一时间别无他法,陷入到纠结的状态中去。
“放我出去!小子,我一定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好处的!”
空旷的山林中没有一个人影,方云寒却听到有个男人的怒吼声,当他二次听到时,他才想起了那在山洞中抓到的元婴。
以方云寒筑基期的修为能困住一个元婴,就要归功于火灵珠内的小凤凰。在火灵珠这个独特的空间内,小凤凰就是里面的神灵,还愁拿不住小小的重伤元婴体。
“小凤凰,问问此人是什么来历?”方云寒驱散了刚才思考不出结果的问题,开口说道。
“主人,你想让那个变态死猪活过来吗?哈哈哈哈……我可是有办法的哦。”
“活过来?他差点都被烧成灰了,还怎么活过来?”方云寒不解地问道。
“你这个元婴老头,答应我一件事情我就把你从凤凰火焰阵里放出来,快点回答,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小凤凰模仿着冰冷威胁的预言,在火灵珠内说道。
那神秘元婴男子在灵珠内待了两三天,完全蔫儿了下来,也不再想着撑脱。凤凰这种传闻中的神兽就连他的师祖都未曾见过,他今日被困到凤凰火焰阵里,又是失去了肉身的元婴体,哪里还有逃命的机会。因此,小凤凰话刚说完,他就激动地猛地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栽在你手里我也不求多活几天,只要你让我痛苦地死掉就行了。”
“不要废话,你既然答应,就附身到变态死胖子的体内,暂时扮作他。”
“是,是……”
方云寒听得清楚,赶忙拿出朱继琪还算完整的尸体来。接着,只见一道红光闪过,一股灵魂的力量就从火灵珠内钻入到尸体中,消失不见了。
方云寒仔细地注意着尸体的动静,只见眨眼间,朱继琪就睁开了眼睛,双目灵动地坐了起来。
“这是鬼魂上身?还真是不可思议。”
“呃,主人,这是元婴附体,跟鬼魂上身可不是一个意思。我在这老头的身上种下了凤凰火焰印记,要是他一有反抗的举动,就会被烧成渣。所以,主人,你就安心地命令他吧,哈哈哈……”
“有了你的帮忙,我倒是省了不少心。”方云寒面对看不见的小凤凰,向它表示由衷地感谢。
小凤凰一听,笑得更加起劲儿了,“主人,吸收了地阳风火阵的能量,我的实力增进了一点点,对于火元素的感知又灵敏了不少。这炎龙宗里有一个火元素极其浑厚的地方,为了表达对我的感激,你就带我去把那地方找出来吧!”
“你要是不怕被人现的话,现在就去,反正以掌门的恐怖力量,收了你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呃……”
方云寒泼了小凤凰一脸冷水,然后便和身旁的假朱继琪一起,朝着炼药谷的方向走去。
这元婴男子名为严伯盛,当时试炼弟子进攻时,他就被叛徒炎风子毁了肉身,关在地阳风火阵中。因为他偷听到了炎风子说出的一些秘密,所以才遭此灾难。
至于秘密的内容,就是炎龙宗内有一件宝物,具体是什么,他若是知道的话,早就会被杀掉,而不是保留了脆弱的元婴。
“呵呵……小白,你就乖乖从了姐姐们,不然朱爷回来的话,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呵呵……”
“哼!你们不过过来,我就是死,我不会和他们变态苟合的!”
莺莺燕燕的院子内,一群衣衫**的女子正在围着一个十六七的孩子。这孩子生的面白齿红,一双大大的眼睛灵动而富有生气,怪不得会惹得这些饥渴的女子的追逐。
“方大哥怎么还不回来,不会真的是被朱房主给……”
白慕童一边在和这些浓妆艳抹的女子们周旋,一边内心焦急地想着。自打方云寒和朱继琪一块儿出去历练,他就开始替对方担忧。朱继琪能那么好心地带方云寒出去,绝对是不安好心。而现在,历练活动早已结束,他们两个却都未回来,最坏的结果就是两个人都死在历练之中。
“你们不怕朱房主回来杀了你们!”白慕童突然间被几只锋利的指甲抓破了衣服,激动地威胁她们道。
“那没有玩意儿的老头今天不回来,肯定死在外面了,从今以后这里我们五姐妹就是这里的管事,小白,你要是不从了我们的话,信不信姐姐我也把你底下的玩意儿给切了!”
“你们敢!”
“敢不敢,先撕碎了你的衣服再说!哈哈哈……”
“你们在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真是不知羞耻,比怡红院的姑娘们还要放浪!”
正当这五个女子玩得高兴之时,院子里突然走出来一个通体肥胖的光头来,那人眯着双三角眼,怒目而视地大喝道。
“啊!真的是朱爷!”
“正愁这几个女人没办法处理,她们离朱老头最近,可不能让她们现一点的蛛丝马迹。既然你们自己给了处理你们的机会,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方云寒从后边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出来,心里想好了对策。
“朱房主,她们身为你的女人,竟然瞒着你作出这么下贱的事情。不如就废了她们的修为,把她们赶出谷去。”
“我的女人?”假朱继琪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去,旋即恢复了脸色怒斥道,“哼!你们还不自己动手,省得我出手直接杀了你们!”
“朱爷!我们姐妹什么都没有做啊,是童儿这小子色迷心窍,非要对我们不轨。朱爷,你可要为我们作主啊!”为的女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得十分凄惨,她跪在地上,朝假朱继琪爬了过来。
望着她表演得如此逼真的样子,白慕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竟无法开口去辩驳。他早知这些女人比谁都无耻,可今日一体验到,反而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可怕。
“马上废掉,不要露出马脚。”
方云寒语飞快地说道,站在假朱继琪的面前就准备动手。
“朱爷!呜呜……”女子爬过来一把抱住了朱继琪的腿,使劲儿地哭着。对方为难之间,那女子突然抬起头来,眼中寒光闪过,犹如冤死的厉鬼,尖声喝道。
“去死!”
“快闪开!”
方云寒猛地推开假朱继琪,手中火焰浓浓,一掌朝那女子拍了过去。这飞的变化令他们都意想不到,还好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女子的身上。
严伯盛怎么说也是修炼到元婴期的修士,是从无数生死之间成长起来的。这女子的利爪扑了个空,不能兼顾两边,便被方云寒的一掌拍到了肩膀。
“啊……”
那女子惨叫一声,倒飞出五丈开外,撞到了柳树上。
“姐姐,你没事吧!你怎么能对朱爷出手?”
剩下的四名女子都一脸震惊地围了过去,非常不解地问道。
“他是假的,他……根本不是朱爷!”
“你是怎么知道的?既然你这么聪明,不说出来的话还能活上几十年。但是,你的这句话却让你的姐妹都要跟着你一起死!”
方云寒脸色冰冷地逼近了她们,他是不会心慈手软的,刚才已经给了她们一次机会。他深谙对敌之道,所以,脸上的杀意都快凝成实质,化作一把把锋利无比的飞剑。
“方小子!我们先杀了你再说!不就是刚刚达到筑基期吗,别小看了我们五姐妹!”
对于方云寒,她们可是没有丝毫畏惧之心,如今知道朱继琪是假的,那她们就更不怕了。
这五名女子天天都呆在一起,侍候死去的朱继琪。彼此间仅是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不等方云寒有所反应,她们就站成五个方位,形成隐藏的五角星阵,布下了未知的阵法。
“火蟒吞象!”
“萎靡幻象!”
方云寒和她们同时动了攻击,长达七八丈的巨型蟒蛇盘旋着身子张口扑去。那炽热的烈火顷刻间吞噬了这五名女子。
但是,就在方云寒以为攻击到了她们的时候,他的眼睛却突然恍惚起来,耳边回荡着极度颓废的萎靡之音。那一瞬间,他就好像掉进了歌女千百的妓院,整个人的身体都立即虚脱。
“呵呵……就凭你一人还想杀死我们五姐妹,真是可笑至极!”
等到方云寒回复过来时,他的面前,一个个催命的法器急射而来,从四面八方包围了他,眼看就会要了他的性命。这时候,他不慌不忙地闪过身去,调动了火灵珠的力量。
“那就试试吧!火凤投林!”
火灵珠一出,那五件形似琵琶,竖琴,长笛等法器便瞬间被巨大的凤凰形火焰给吞噬掉。这时候,方云寒身后的假朱继琪也冲上前来,口中出万鬼齐吼的刺耳声音来。
“战决!杀了她们!”
方云寒下了命令,对左边的女子扑了过来,他手中火焰爆射而出,转瞬家结果了对方的性命。
一下子失去了法器,几名女子还在震惊当中,这失神的片刻,假朱继琪已经脱离出身体,化作四道虚影射入到她们每一个人的体内。
严伯盛的元婴夺舍之法出其不意,轻易地就限制住这些女子的行动,方云寒趁着这个机会,快地全部解决掉。
这期间,躲在一边的白慕童想要出手,却又犹豫不决的非常害怕。
等到处理完她们的尸体,方云寒这才现他还在那儿惊魂未定地呆。
“童儿,她们这些天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方,方大哥,真的是你吗?”白慕童哆嗦着身子,看着对方走来,他有点惊惧地问道。
“当然是我,你不用害怕,朱继琪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是假的,从此以后,这炼药谷内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以后的炎龙宗也不会!”
“嗯……”
白慕童轻声地应道,他看向方云寒的眼里增添了十足的信心。几天不见,他奉为恶魔的朱继琪竟然被常受欺负的方云寒干掉,他如何不感到兴奋。此刻的他,才算是真正地意识到面前这位伟岸男子真正的不凡。
“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你记住了吗?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生,你只用呆在丹房内假装炼药就行了。至于那些可怜的药农们,我会慢慢地减轻他们的负担,不能让人看出端倪。”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方大哥请放心!”白慕童坚定地点了点头,高兴地说道。
“这是一些生血丹,还有宗门功法,‘火狮掌’。你先拿去修炼,这些天我就呆在谷内,看看会有什么情况生。”
面对着方云寒的慷慨,白慕童脸上的神情更加地激动了,他就好像是从地狱突然来到了天堂,从此以后将会永远地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和白慕童告别之后,方云寒先把朱继琪住的地方翻了个底儿朝天,除了现五颗云纹回灵丹之外,别的都是些活灵活现的春色宫廷图,奇巧性具,等等无用的东西。至于那些每天逼方云寒炼制出的聚灵丹,他则直接挖了个大坑,全部都当垃圾一样的扔了进去。
谷内炼制的丹药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多,而且内门的弟子大多数都懂得炼药之术,这最普通的聚灵丹更是最基本的。朱继琪之所以拿此对付方云寒和那些炼药者,就是怕他们有时间去修炼,然后越朱继琪只有筑基初期的微末修为。
“这胖子还真是该死,我占据到他身体里都显得恶心!”
在知道了朱继琪的生平事迹后,元婴严伯盛痛恨厌恶地吐了口唾液。
“哈哈……严老伯,就先委屈你几天,等风声一过,确定朱继琪在宗门内有无背景之后,你就可以出来了。当下最紧要的事,是需要提升实力。”
方云寒不会因为干掉朱继琪和这五个女子而感到高兴,以他目前的修为,在这炎龙宗内还是最为普通的。所以,他反而对自己的要求更加地苛刻。
“功夫再牛,不如一枪在手,我也该炼制一把自己的武器,这样就不会面对敌人时连把趁手的兵刃都没有。”
“主人,有了我的存在,你还用炼什么别的垃圾,你是嫌弃我了吗?”小凤凰作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姿势,无比哀愁地说道。
方云寒再次感受到这种比刀割火烧还要难受的无形攻击,暴汗地说道,“你的凤灵之火不是世间最强的火焰吗?如此宝贵的火焰不用来炼器,炼丹,不是白白浪费掉?再说了,要是被比我强上一点的人看到你的存在,你就等着我被杀掉,你被收服,然后再换一个主人。”
“主人,原来你是为了我好,我真是太感动了!”
“闭嘴,这些天收获不少法器,全部都烧掉,一来不被人现,二来还能炼制出自己的法器。”
方云寒说动就动,时间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如今的他已经很难再感觉到强烈的困意,不需要和平常人一样每天都要睡觉。
送给了炎游风一件法器,方云寒的手里如今还有三件,加上那五名女子的,总共八件。
望着地上放着的板斧,流星锤,簪,琵琶,竖琴,方云寒的脑子里渐渐地浮现出一个武器的图画来。
“不如就炼制一把剑吧,剑乃百兵之,又是杀人利器,干脆利索。”
方云寒先让小凤凰布置一个大范围的感知阵法,外面再由严伯盛守着,他便开始炼制起他的一把飞剑来。
初次炼制,他需要严伯盛在旁边指导着,先把九件法器全部都炼化成液体,然后经过凤灵之火的煅烧,驱除杂质,接着就是按照心中的想法凝聚出一件兵刃来。
这八件法器一接触到凤灵之火,就转瞬间化为通红异光的液态,直让远处看着的严伯盛羡慕地直咂舌。
“要是我这辈子都拥有一滴的凤灵之火,就能炼制出一件道器来。面对炎风子那混蛋的击杀,也不会轻易地被毁掉肉身。”
“咦?我体内的灵力似乎增加了不少,而且还是火属性的,难道受伤一次还能使身体变强?”
方云寒在炼制的过程中渐渐地现他体内潜藏的力量,那些力量跟之前相比,就犹如大河里的水流入到小溪之中,顷刻间就能灌满,并且储量极大。
“主人,这样下去炼制出来的只不过是件上品法器而已,这也太暴殄天物了点儿!”
“对了,还有一个吸魂宝葫,那应该是件威力不弱的灵器,莫非要把它也一起炼制掉?”
“区区灵器而已,那就勉为其难地烧了吧,唉!”
不理会小凤凰的哀叹,方云寒看了一眼那通体黑色流光的吸魂宝葫芦,丝毫不心疼地就丢到了火焰当中。
“法器和灵器之间,差得果然不是一星半点。”方云寒见这宝葫芦被烧了几秒钟还未有任何融化掉的迹象,不由地加深了火焰的温度,专心盯着。
灵器与法器的区别,就是能产生有意识的器灵,这需要法宝与主人经过长期的配合,磨练之后,才能慢慢产生的东西。要想把抢来的灵器变成自己的,就必须要先抹杀掉灵器上的器灵。要不然的话,轻者灵器会降低威力,重者还会遭到反噬,然后冤死。
方云寒目光朦胧中,黑色葫芦外围的保护光罩终于经不住烈火的焚烧,爆炸开来,化作点点晶莹的光芒消散在空气里。就在那一刻,浓浓的黑雾忽然笼罩住了火焰的上方,出一声声婴儿啼哭般的渗人叫声。
“想跑!还不给我滚回来!”
方云寒反手拍出一掌,飞腾的巨蟒怒吼一声盘旋在周围,形成坚实的屏障挡住了飞散的器灵。片刻后,这宝葫芦也融化成一滩黑色泛光的液体流入其中。
渐渐成型的飞剑从红色转化成浓重的黑色,那迷人的梦幻色彩令方云寒不由地变得激动,这是他一次炼制出的飞剑,不知道真正呈现在眼前后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远处的元婴严伯盛眼睛中透着复杂的神光,他被方云寒抓住,按理应该对其恨之入骨,但是他却又生不出那种苦大仇恨的感觉,反而还有种想要帮助对方的意愿。这大概是方云寒并没有拿他怎么样的原因。
在飞剑快要炼制成功时,严伯盛还是张开了口,淡淡地说道,“这飞剑吸收了葫芦内的吸尘大阵,虽然威力大增。但是在凤灵之火的炼制下,足以放下五个小型阵法,如果现在收手,那就真的糟蹋掉了。”
“哦?多谢严老伯提醒,想必你是要帮助我加入几座大阵?”方云寒面带欣喜地说道,跟眼前这个元婴,他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反正一点儿都没有要杀对方的意思。
“呵呵……我严伯盛纵横半生,想不到还有帮助敌人的时候。方云寒,你要是相信我的话,我就为你加入两个作用极大的阵法。”
“那就劳烦您了,动手吧。”
严伯盛从远处飘了过来,挥手间刮来一道青色的龙卷风飞入其中,接着又是几个形似鬼魂的黑影尖啸着飞来,一同融入飞剑之中。
这一刻,感受到剑上那凶猛滔天的力量,在飞剑成型的那一刹那,忽然间雷鸣声去,天上几道银蛇电光划过,爆出轰隆隆的声响来。
“成了!”
方云寒高兴地撤去烈火,伸手接过炼制成功的黑色飞剑。三种不同的图案自动生成在剑刃上,代表着三座不同的阵法。通体黑色流光的飞剑上散着浓浓的力量气息。此剑长约四尺,拿在手里不轻不重,极具轻盈。
方云寒试了一下,手腕用力,激射而出,只听一阵狂风怒吼声响起,紧接着便看到了院内的柳树顷刻间被刺成了无数的碎屑。
飞剑一出,三座阵法同时力,狂风撕裂,吸扯万物,还有刺耳的鬼魂之音在旁干扰。
“好剑!好剑!一次炼制就能炼成一把中品灵器来,唉!真是莫大的气运啊。”
“严老伯不用哀叹,说不定你日后还会遇到比我还大的气运。我先在这里谢过,等有时间就去试试这把剑真正的威力。这剑暂时就叫做吸尘剑吧,天色不早了,炼器原来也如此地耗费心神。”
方云寒收起布下的阵法,步入屋内休息。
一连好几天,炼药谷都一如既往地安静。
方云寒终于有时间静下来心潜修,自打离开方家,进入炎龙宗,这两个月他几乎都在朱继琪的折磨下不能安心地修炼。通过这几日的进修,他对于火蛇吞象术的领悟有了新的突破。
“方大哥!方大哥!”
一日清晨,方云寒听到丹房外面白慕童的大喊声,他打开房门,看到对方一脸欣喜地拿着张布告,要与他分享。
“方大哥,再过半个月的时间宗门内就要举行一场炼药比赛,凡是修为达到筑基期的弟子都能参加,近来我越地感觉到自己要突破,我想半个月的时间我定能获得参加的资格。”
“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了,这上面还写些什么?”方云寒问出他最关心的问题。
“此次比赛是为了选拔出宗门内有炼药天分的弟子,然后由前十名弟子一起前往回春谷,参加十年一度的丹药盛会。比赛的要求为筑基期和结丹期以内修为的弟子,一名弟子将获得的是极其珍贵的结丹丸!”
白慕童把布告上面的内容快地读了一遍,当他读到最后的时候,特意地加重了“结丹丸”这三个字。
对于筑基期修为的弟子,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上好的灵器,也不是威力强大的秘籍,而是能让他们的修为有质的飞跃的结丹丸!
一颗结丹丸能够帮助突破结丹期修为的弟子提升至少一半的成功几率,因此,这颗丹药的珍贵,那绝对是能在任何人的面前引起轰动的。
“结丹丸!怪不得你这么兴奋,宗门内天才多如星辰,数不胜数,能够夺得这一之人,必定是天才中的天才。”
“方大哥,我相信以你的实力,一定能够夺得一的!”
“哈哈,童儿,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方云寒开心地放声大笑,内心里其实隐隐地透着这种傲然的想法。
“方老弟!谷内来了一个刁蛮姑娘,她莫不是就是你要等的人?”
他们两人交谈间,附身朱继琪身上的严伯盛忽然从远处焦急地走来。
为了不让任何人现朱继琪已死,方云寒依然还在丹房内装作炼药,为的就是静静地等待。
“刁蛮姑娘?这宗门内我认识的女人就只有两个,难道是她?”方云寒微蹙着眉头,转而不屑地冷笑一声,大步朝前走去。他以为是方媚菱来找他的麻烦,但当他没走出几步时,就现他想错了。
在朱继琪豪华院子的门前,一个满脸怨气的女子正朝这边而来,严伯盛怕对方现他的秘密,便藏在丹房内不再跟来。
方云寒越走越近,现面前的女孩他从来都未见过,应该不是来找他的。
“方云寒在哪儿?叫他马上出来,哼!”
那少女见到唯一的活人方云寒,脸上更加气愤地指着他的鼻子娇喝道。
方云寒未开口,先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以他的经验,这女子刁蛮任性,见到陌生人都能随意地表现出大小姐的脾气来,应当是位娇生惯养的千金。
骄横女子见方云寒不仅不搭理她,还瞪着一双眼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她举起手里的火红长鞭就要抽在他的身上。
“这位师姐息怒,小的就是方云寒,不知你要找的人是否就是我?”方云寒客客气气地说道,丝毫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什么?你就是方云寒?你抢了馨儿师姐本来要给我的火元丹,现在赶紧把丹药给我吐出来!”
刁蛮少女说出一句让方云寒听不明白的话,更是令他一头雾水。
“火元丹?这位师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的确被馨儿师姐救过一命,但是火元丹的事情我一点都没有头绪。”
“哼!吃了我的东西还敢不承认,你这分明是讨打!足足三颗火元丹,要是我服下去的话,说不定早就突破到结丹期了!”
“主人,你昏迷的时候,那美丽的姐姐的确给了服下了三颗火元丹,哈哈哈……一个数一数二的大美人亲自给你喂药,你竟然在沉睡,真是太好笑了。良辰美景,主人你是无福消受啊。”
“这是真的?原来是这样。”
方云寒表情错愕地愣了一愣,事已至此,他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位师姐,还没请教您的芳名?”
“穆瑶仙!你这小师弟,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看着对方那咄咄逼人中又带着份别样娇媚的脸蛋,方云寒呵呵地笑了两声,手中托着两颗泛着金光的丹药来,“原来是穆师姐,这两粒云纹回灵丹是我的全部家产,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收下吧。关于灵师姐给我服用火元丹的事情,我似乎想起来了,真是抱歉。”
“云纹回灵丹,就是你当初试炼时给馨儿师姐的丹药?”穆瑶仙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她伸出白皙的玉手一把抓了过来,近距离看去。
“果然是!你小小的筑基期弟子,哪儿这么多贵重的地品灵丹?”
灵馨儿的问题令方云寒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自己杀人夺来的,或者是搜来的。
“这是我炼制的!”方云寒挺了挺胸膛,非常坚定地说道。
“你炼制的?那好,等几天你就把火元丹重新炼出来给我瞧瞧,要不然的话你就是在撒谎!”
“穆师姐放心,区区火元丹,我定在炼丹比赛的时候炼制出来。”方云寒一次开口说大话,而且还是这么郑重地与别人承诺。
穆瑶仙相信了他所说的,并且和他约定好,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山谷。
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却让方云寒难得紧张一次,他不由地摸了摸额头,想着如何做打算。
等到穆瑶仙的身影彻底地不见,严伯盛才附身到朱继琪的身上匆忙走来。他如此担心的原因就是因为穆瑶仙的修为是他至今为止见过的最深的人。
“方老弟,那小姑娘还真是你要等的人?这死肥秃子的背后人物?”
“不是的,严老伯,我要出去一趟。这么长时间没人来山谷找朱继琪,尽管他真的有什么实力极强的背后势力,那也不会牵扯到我的头上。”
“嗯,我也不想提心吊胆地再附身到这死人的身上了。”
方云寒回到屋内想了想,随即对白慕童吩咐一些事情。炼制火元丹和参加炼药比赛,这都是他马上要去做的。如今他虽然成为了内门弟子,但是炼丹与炼器这些事情,还都是需要他自己去寻找材料。
炼药比赛的布告一贴出来,就在整个宗门内再次掀起一番新的讨论热潮。最为高兴的就属于那些筑基期修为的弟子,他们大多数经过试炼之后成为内门弟子,接着便能参加这十年才一次的炼药比赛,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更值得如此兴奋。
只要能在比赛中成功炼制出一颗丹药,即使没有荣获任何的名次,也能获赠一颗同品质的丹药。
“这些愚昧的人们还真是笑得开心啊,哈哈哈……”
“刘师兄,你现在不也是在笑吗?呵呵……”
“方师妹,我笑是笑他们的愚蠢,这炼药大赛的最后胜出者是我,他们这些人只不过是我的陪衬罢了。我继承了父亲的炼药天分,过不了多久,兴许还能越灵馨儿师姐。”
当这位满脸嘲弄之色的刘师兄说起灵馨儿几个字时,他的眼睛流露出的光芒明显地变亮了不少。
“是他!”
“方师妹,你看到了什么人,怎么皱起眉头来了?”刘师兄关心地用手抚摸着方师妹的魅惑脸蛋,迷醉地问道。
“没事,我们方家的一个奴才,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呵呵,刘师兄,我们就不说这扫兴的事了。”
“方师妹,难得有人让你这么扫兴,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他,将来怎么能在炼药堂建立我无上的威严!”
这一日,方云寒出了山谷,便要下山寻找炼制火元丹的药材,却不像在山门前碰见了他难得熟悉的其中一人。
“原来是方大小姐,不知这位师兄是?”方云寒主动上前一步打招呼,然后把视线移向了刘师兄的脸上。
“你就是方家的奴才?敢在你家小姐面前这么无礼,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方云寒头一次在宗门内见到能与朱继琪比恶心的人,怪不得他会和方媚菱紧密地贴在一起。
“奴才?这宗门内人人平等,即便是师兄你也不能随便找一个师弟当奴才吧?方媚菱,你的峰哥哥可是在家等着你呢,可不能背着他和别人在一起,要是传出去的话会丢了方家的脸面。”
“你说什么?”方媚菱突然感觉到大脑一片空白,犹如被晴空霹雳击中一般,惊慌失色地喊道。
当初她在方家遇到一个闯入她别院的人,她当时就快要抓住对方,却在关键时候被人救走了。而此刻方云寒这么一说,再联想起以前的回忆,她顿时明白了所有的一切。
“你装什么糊涂?”
“那天是你?”
“哈哈……我被送入炼药谷,难道是你?”方云寒冷冷地回瞪过去,以他绝对的身高优势,再加上日益强大的浑厚气势,顷刻间就把方媚菱给压了下去。
“我杀了你!”
方媚菱从小娇生惯养,含着金汤匙长大,在方家内无人敢这么对她说话。特别是当方云寒这个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土包子的男人,却敢犯她的大忌。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就这样咽下这口气的。
“这么说是你承认了?还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我也不会有今天这副成就!”
方媚菱一剑刺来,方云寒不屑地站在原地,身子微微一侧,就躲过了那锋利无比的飞剑。
当方媚菱还想继续攻击时,方云寒已经提前一步,以极快的度冲了上去。
对付这种蛮横无理的女人,方云寒是不会留一丝情面的。当初进入方家,他可是没少受她的嘲弄,如今,他要是不在对方的面前表现出压倒性的实力,方媚菱就绝对不会改变对他的印象。
“小子!敢在我面前伤方师妹,找死!”刘师兄登时怒火中烧,大叫一声指着方云寒的脸骂道。
两人同时进攻,方云寒冷哼一声,炼制不久的吸尘剑呼啸而去,回荡着震耳的嗡鸣声射向了只有他五步远的方媚菱。
吸尘剑一出,百丈范围内顿时间狂风大作,隐隐之中鬼哭狼嚎,强大的吸力吸扯着周围的树木房屋,形成一个单独的灰暗世界。
中品灵器的威力足以出其不意地干掉一名筑基中期修为的弟子,不过方云寒只是想教训教训方媚菱罢了,所以出手之间有着自己的分寸。
“当!”
飞剑撞击,一道闪烁的火光亮起,方媚菱大惊失色地看着她的红色飞剑被击飞在地,坚硬锋利的剑刃醒目地被砍出一个缺口来。
“今天就到此为止,从今以后我看你还能对着我无礼!”
方云寒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他就是为了让方媚菱难堪,这一场打斗,顿时把旁边的弟子们都吸引了过来。特别是他刚才祭出飞剑的动作,已经深深地烙印在那些连灵器都没有的弟子们心里。
“方师妹,我来替你报仇!”
“慢!”方云寒制止住刘师兄的行为,开口说道,“这位师兄,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不要强出头,否则会把面子给丢尽的。”
方云寒表露无遗地不屑使刘师兄顿时间火冒三丈,在这宗门内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对他,即使有,也是那些高高在上的长老和洛天宇那种天才。而方云寒只有筑基期的修为,却有这么大的胆子。
“那不是炼药堂长老的儿子刘师兄吗?他竟然会被一个无名小子给欺负到头上,真是很罕见啊。”
“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刘师兄都敢招惹,看来他是不知道刘师兄的厉害吧。”
周围的议论声清楚地传到方云寒他们的耳中,特别是面前的刘师兄,此时已经气愤地面红耳赤,攥紧的拳头出“喀嚓喀嚓”的声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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