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告辞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没想到一回到家,屋里也是黑的。
“这秦京茹跑哪去了?”他心里寻思着,随手开了灯。
没想到这一开灯,一个身影在饭桌前坐着,不是秦京茹是谁?
“京茹,怎么不开灯啊……饭也没做,是不舒服吗?”
“对,是不舒服。”秦京茹明显带着气说道。
“哪不舒服,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心里不舒服!”
秦京茹忽然崩出的一句话,让何雨柱有点摸不着头脑。
“跟院里谁闹矛盾了?”他问道。
“没跟院里人吵……我问你,早上你说厂里有事,最后却跟冉秋叶在一起,为什么骗我?”
“早上……”何雨柱忽然明白了,秦京茹大概又吃醋了。
“早上是跟冉秋叶一起到她老师家烧菜,不跟你说是怕你又有想法。再说了,我给人烧菜不也是为了补贴这个家么。”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实话,你不跟我说实话,心里肯定有鬼。”秦京茹醋劲大发。
而且她听说,何雨柱结婚前就动过冉秋叶心思,多次托三大爷介绍来着,今天又来这么一出,叫她如何不有想法!
“我心里没你想得那么不堪!”何雨柱有些火了。
“烧菜过午就结束了,你这么晚才回来,肯定跟人到外面浪去了!”秦京茹的话咄咄逼人。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我这么晚回来,是去冉秋叶家借书去了。后来,被她父亲抓住聊天下棋了一个下午。”何雨柱火更大了,声音也大了起来。
“你看你看!不打自招了吧!你还去认门了,不仅认门了,还认老丈人去了!”秦京茹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你瞎掰扯什么!我跟冉秋叶总共才见过几面,认什么老丈人!”
“只见了几面就认老丈人了,如果多见几面那还了得!是不是要抱在一起睡在一坑上了!”秦京茹吼完竟哭了起来。
“不可理喻!”何雨柱气得将书把桌上一拍,震得碗筷丁当响。
“你还有理了啊!……竟在我面前耍脾气!……我好命苦啊!”秦京茹边哭边嚎,一点结婚前的样子都没有。
何雨柱烦透了,一摔门,往外就走。
刚出开门,就看到院子里已有几个听热闹的,在那指指点点。
何雨柱也不理他们,径直往外走。
“柱子,你站住!”
何雨柱听到声音,知道是一大爷易中海叫他,不得不停下来。
都是邻居,而且是长辈。再说一大爷也没得罪他,偶尔还帮他调解个纠纷啥的,他的面子多少要给点。
“怎么回事,吵得整个院都听到了。”一大爷走到何雨柱身前问道。
“没什么,夫妻之间拌几句嘴。一大爷,你忙你的,我有分寸。”
“柱子,你好不容易讨了个媳妇,可不能犯浑。”
“哪能啊,我去外面走走,透透气。”
说完,不等一大爷再说什么,直接向外走。
这一大爷,就是爱管闲事,有些事你管管得了,像夫妻间的私事你也管,就有些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而且,他何雨柱是个缺女人的人吗?
何雨柱在外面转一圈,在馆子里掂巴掂巴肚子,想到秦京茹可能也还没吃,又打包了一点带回家。
一进屋,见秦京茹已在床上躺着,不知道生闷气还是睡着了。
“醒了还是睡了,我带了点吃的。”
说完老久见秦京茹没反应。
心里便有气,强忍着骂人的冲动,自顾自在那翻看一本小说。
直到夜深了,秦京茹也不跟他讲话。
何雨柱不禁来气,实在不想跟秦京茹睡在一张床上,自己找条被子在长凳上睡了。
第二天是星期一,何雨柱一早起来,将早餐煮了,还收拾了两身换洗衣服装好。
临去上班前,对还在床上躺着的秦京茹说道:“今晚我就不回来了。从今天起,我就住在办公室了,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就去办公室找我。你一天不想通我一天不回来,十天不想通我十天不回来,一个月你还没想通,我们就离婚!”
说完不管秦京茹如何反应,开门就走。
走到四合院大门外,他朝里看了看,见秦京茹没跟来,心里失望地叹了口气。
原剧中,当许大茂要赶秦京茹回农村去时,她又是哭求又是跪求的,怕极了,那叫一个卑微。
可现在成为他老婆了,却不怕了。
这要怪只能怪他自己,结婚以后,他赶紧找关系给秦京茹又是找工作又是转户口。
这也是人之常情,自己的老婆的事,谁都会不遗余力地使劲帮。再说,帮老婆也是帮这个家。
现在,她已是区里一事业单位的正式职工,正儿八经的城里人,而且过几年有可能成为国家干部。
即使跟他离婚了,她也不用回农村。说不定还挺多人想娶她的,毕竟年龄三十不到,工作又好,长得又不赖的女人,不管什么年代什么地方都是抢手货。
唉,想得越多,心里越烦。
但他刚才跟秦京茹说的话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瞎说的,如果她还这么胡搅蛮缠,乱发脾气,而且还死不悔改,他不介意跟他离婚。
就当他看错了人,喜欢错了人。
如果过得不顺心,他是随时准备出围城的。他不能白穿越一回,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还在婚姻这个泥潭里扑腾。
至于去找于海棠,那相当于找死。在这敏感时刻,不光秦京茹盯着,其它人也盯着,如果被发现了,他会两头落空的。
下午快要下班时,秦京茹就来找他了。说她错了,不该小题大作,更不该不理他,她会改,以后会注意之类的。
看这样子,他想在办公室住一晚都不成。
何雨柱不管她是不是诚心的,人家既然已经表态了,也给了他面子了,他也不是那么不知好歹的人,就和秦京茹回家了。
当晚本来不想过夫妻生活的,毕竟刚吵了架,心里的气还没完全消呢。
可秦京茹这两年被他调教得太好了,对那方面的兴趣快赶得上他了,她一撩拨,何雨柱就失防了……
第二天一早,秦京茹还像往常一样,早早起来做饭,对他嘘寒问暖,好像前天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要不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夫妻没有隔夜仇呢!
但何雨柱明白,这件事情发生后,他和秦京茹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一丝裂痕。
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何雨柱干脆一头埋在书里和车间里,学习轧钢方面的知识和技术,尽量少一些交际。
有不懂的,他就去跟冉教授请教。当然,临行前,他都会跟秦京茹报备。
秦京茹自然没说什么,但神情上微微流露出的担心和不快,还是被何雨柱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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