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胡弗立刻摆好了架势,见秦寿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站在原地,二话不说,一个跨步上前,挥臂攻来。
秦寿的脸上面无表情,微微一晃身子便躲过了攻击,紧接着就见胡弗拳带风,腿如鞭,接二连三攻向秦寿,肢体在空中带起阵阵破风声。
然而秦寿却依旧不慌不忙,弯腰躲过一记高腿,时间仿佛变慢,秦寿看着胡弗的胯下,略微犹豫后,伸出手指,然后用很小很小的力气轻轻一弹……
“嘶啊——!”
剧痛瞬间迫使胡弗半跪了下来,躬着身子一手扶膝,一手捂弹,额头青筋暴起,冷汗如溪。
虽然秦寿放才已经将力量控制的极小,基本不会造成什么永久性伤害,但那里毕竟每个男性的命根,即使力量再小,也足矣让任何一个男人感受什么是真正的痛彻心扉。
“额……”秦寿此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下似乎有些太阴,用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确有些不太合适,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你刚才给的破绽太大了,我实在是没忍住,你,你还好吧?……”
“你这个混蛋!”
胡弗抬起头看着秦寿,怒目圆睁,毕竟只要是个正常的男性,恐怕都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依旧保持理智。
兄弟遭受如此伤害,加上他的身体本就异于常人,身体的自我保护程序让他的身体中的激素直冲大脑,肾上腺素疯狂制造,注入他的身体。
“啊!”
随着一声怒吼,胡弗附身冲来,欲要抱住秦寿的腰,但秦寿怎么可能如他所意,立刻一个空翻,来到了他的身后。
“喂,我都道歉了,至于吗?”
秦寿刚吐槽了一句,胡弗就立刻转身,继续疯狂攻来,秦寿一边闪躲一边后退,逐渐进入了大楼之中。
胡弗的拳头打在墙壁上,直接就是一个大洞,内部的钢筋也瞬间折断,然而却一下也无法打中秦寿,这让他更加恼火起来。
而秦寿在躲了这么多次攻击后,也开始厌烦起来,见胡弗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样子,便准备给他一个教训。
只见秦寿‘啪’的一掌抽开了胡弗的手臂,接着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迫使起微微一缩腰。
胡弗顿时头皮一抽,但他依旧忍着剧痛,强迫自己的身体保持原样,随后提膝攻来。
然而腿刚抬起一般,就把秦寿一脚按了下去。
秦寿也并不收腿,而是一脚踢去,并用了比先前更大力量,这一下直接讲胡弗整个人踢飞了出去,摔在了墙角处,身后的墙壁和地板被撞到的直接开裂,手捂着肚子,喉头一甜,一口血涌了出来。
“够了吗?”
秦寿走到他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
“呵呵呵呵……”胡弗坐在地上,摇了摇头笑到:“你比我想象的要强很多,看样子我又做了件傻事,我不该和你打……我有些好奇,你到底有多强?”
“单轮力量,几十吨吧。”
“几十……吨!?”胡弗愣了愣,盯着秦寿面部,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是人吗?”
那怪他会有此一问,毕竟他自己一吨左右的力量,便从小被人叫做怪物,而眼前这个男人却几十倍与他,而对方的速度和反应能力更不用说了,绝不是普通人类所能拥有的。
但秦寿听了这话却有些不乐意了,“骂谁不是人呢你?我这叫异于常人,懂不懂?”
“额……”
胡弗表示异于常人的感受他简直是他懂了,但大概你这也异的太多了吧。
“算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杀了我吗?”胡弗看着秦寿说道,但手却一直放在距离地面不远,相对好发力的地方。
通过地面都裂纹可以察觉到,这下面竟然是空的!
在这座公屋中有着数不清的暗道,胡弗的身下正是其中之一,现在的他随时都准备着打碎地面,然后利用下面的暗道逃跑。
虽然已经他已经几年没有来过公屋了,但对这里面的内部结构依旧保持着清晰的记忆,只要合理利用里面的机关,他就有把握从秦寿的手下逃命。
“杀你?至少目前为止,在我看来你活着的价值比死更大。”秦寿继续道:“你和这里的其他人不一样,我想我们也许能谈谈,谈成,你活,谈不成,你死。
站起来吧,你那点小把戏逃不过我的眼睛,如果我愿意可以在三秒之内炸掉整座楼,你跑不掉的,所以你最好还是老实一点。”
胡弗看着秦寿沉思了片刻后,最终还是缓缓站起身来。
“说吧,你想谈什……喔!”
话刚说到一半,就见他脚下的地板因为无法承受他的重量破碎开来,胡弗整个人瞬间消失在了秦寿的眼前,掉进了地板下面。
“咳咳。”
秦寿看着地板上的大洞,里面传来了几声咳嗽声,“喂,你没事吧?”
“……”
没有回应声传来,但秦寿能够看到胡弗现在就跌坐在下面,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人震惊的东西。
这时秦寿也意识到了不对,之前都没有注意,但现在他能很明显的听到这下面传来的许多微弱的心跳声。
略微皱了皱眉后,秦寿便跟着跳了下去,但紧接着,他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这是一个只有不到四十平米,昏暗的小房间,天花板上的有几个没有打开的电灯,头上的洞口将唯一的光束打了进来。
房间中间有一条过道,两旁各有五个栅栏制成的牢笼。
而最让秦寿感到震惊的,那些是牢笼之中的……人。
没过牢笼之中都有一个浑身赤果,遍体鳞伤,甚至缺胳膊断腿的女人。
各色人种皆有,最小的看起来只有十几岁,但她们却大多眼神空洞,无力的躺在地上,若不是他们那微弱的呼吸和心跳,你甚至怀疑他们是死人还是活人。
而就在秦寿的正对面,这个牢房的最深处的柱子上,竟然还绑着一个已经失去了双手和双脚的女人,五官也已不再完整,鼻子被整个割下,嘴唇周围遗留着断裂的毛线,丝毫曾经有人将他的嘴巴缝上。
秦寿这些年来早已见过无数的血腥场面,开肠破肚,脑浆碎肉如家常便饭,但却从来没有过那些场景,让他像现在这样,从心地感到阵阵恶寒。
简直……触目惊心!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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