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各种宫灯亮着,虽然不是玻璃之物,全由木头雕琢而成,看上去很和谐。
柱子上雕梁画栋、美轮美奂。
左丰看见震惊秦琪,心里满高兴的。
“小子,旁边这几栋才豪华,开朝会的地方,陛下批奏折的地方等。”
左丰自豪道。
嗯。
秦琪点点头,确实庄严漂亮。
“左公公,这些建筑算是帝国最顶级的存在吧。”
秦琪道。
“这个是肯定的,皇帝呆的地方,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地方,建筑也不例外。”
左丰道。
“左丰,你带来的是什么人,怎么穿成这样子,要到什么地方去啊!”
一名极品美人道。
丫的!
好漂亮的美人。
身上豪华汉宫服,鹅蛋脸,桃花眼,标准古代美人装扮,身高米左右。
美啊!
。。。。。。
打分的话,绝对超过90分。
昏君太会享受了。
“奴才见过何皇后!这个小子叫秦琪,陛下请他入宫,让他打开瓶盖。”
左丰恭敬行礼道。
秦琪没行礼,眼睛死死盯着何皇后。
这人就是鼎鼎大名的何后啊!
确实长得不错!
何皇后见秦琪死死盯着自己看,心中非常生气,刚要呵斥。
刷!
秦琪手中出现一袋大白兔糖。
“美人,第一次见面,送你一袋奶糖,希望你能喜欢。”
秦琪道。
糖递到何后手上,秦琪趁此机会在她玉手上滑过,并轻轻捏了下玉手。
好柔软、好光滑。
象捏在丝绸上似的。
何皇后被秦琪一番骚操作,搞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嘴巴大张着,半天合不拢。
一直到秦琪跟着左丰离开,她还处在呆滞状态。
“小子,见到皇后也不行礼,不怕她把你杖死。她的兄长可是大将军。”
左丰道。
“何进,听说过,一个宰猪的。”
秦琪淡淡道。
噗!
左丰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大将军说是宰猪的,情何以堪啊!
“左公公,本公子说错了吗?难道何进不是杀猪出身,有什么好拽的。”
秦琪道。
“小子,洒家服你了,满嘴跑火车,你是第一个胆大妄为的人,世上没第二个。”
左丰道。
“左公公,听闻何进长得肥头大耳,胖乎乎的。为什么他妹妹会长得如此好看?”
秦琪道。
左丰彻底无言,不敢回答秦琪问话。
“小子,见到陛下不要放肆,老实跪下磕头行礼。不要胡说八道,保你一条小命。”
左丰叮嘱道。
秦琪鄙视。
跪下磕头。
拉倒吧!
“左公公,本公子跪天跪地跪父母,不会向任何人下跪。宁愿站着死,绝对不会下跪。”
秦琪道。
丫的!
不就是一个古代君王吗?
马上要死翘翘了。
要是碰上一个圣君、明主,或许秦琪看在份上会下跪,对于昏君,有什么好跪的。
左丰听了心中忧心忡忡。
担心秦琪惹出事出来,皇帝怪罪到自己身上。
唉!
左丰长长叹口气。
自认倒霉吧!
不知不觉,秦琪跟着左丰走进刘宏寝宫。
看到一名年迈衰老的人坐在主位上,秦琪晓得,那是皇帝刘宏,一脸病态。
怎么看上去象是七老八十的样子,按道理说,刘宏只有三十岁不到年纪。
看来传言不错!
整天在宫中纵/淫,再好的身体也承受不住。
“奴才见过陛下,这位就是秦琪。”
左丰恭敬道。
秦琪抱拳!
“见过陛下!”
秦琪道。
“小子,见到陛下,为什么不下跪磕头,想死吗?”
一个小太监叫嚷道。
秦琪扭头看向小太监,狠狠瞪了一眼。
刘宏挥挥手。
“算了,不用了。”
刘宏道。
“陛下,这么晚叫草民进宫中,不知有何事?”
秦琪装逼道。
刘宏自从秦琪进来,眼睛就死死盯着秦琪看。
“小子,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子,好象不是汉服吧!”
刘宏道。
“回陛下话,我家在深山老林中,没钱买多余的布料,只能穿简单一点。”
秦琪胡扯道。
左丰狠狠鄙视。
没钱还能在城中购买那么一大栋院子,洛阳是寸土寸金的地方,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秦琪,朕问你,这酒是如何酿造出来的?”
刘宏道。
“回陛下话,这是我家祖传秘技。工艺很复杂,一共有数百道工序。
还需要准备好多种粮食、名贵药材,经过二年多时间,才能酿造出来。”
秦琪瞎扯道。
哦!
“酿酒不是很简单吗?为什么会要那么长时间。”
刘宏道。
“陛下,那种短时间酿造出来的叫酒,叫马尿好不好?本公子酿造出来的,
陛下也看到了,雪白透明,一丝杂色没有。关键是酿造出来以后,又贮藏了三年时间,
才拿出来饮用,味道绝对堪比仙酿。陛下喝后,不会再喝其他酒水。”
秦琪道。
“这个酒成本多少?”
刘宏道。
“这么一瓶需要上千两白银。”
秦琪狮子大开口胡扯道。
啊!
这么贵!
刘宏震惊了。
左丰嘴巴大张着,吓得不轻。
“秦琪,怎么会如此之贵?”
刘宏道。
“陛下,里面有好多种名贵中药,还需要数十种作物。水要清泉,最好是山上的泉水,
又要经过二年多时间,才能酿造而成。这样算下来,上千两白银是便宜的。”
秦琪胡扯道。
“陛下,你喝上一口看下,这种酒到底好不好,一品尝就明白,到底值不值钱。”
秦琪道。
“秦琪,你帮朕把这酒瓶打开。”
刘宏道。
秦琪接过来,轻轻一拧,瓶盖开了,把酒瓶递到左丰手中。
一股醇香散发出来,瞬间满屋飘香。
“陛下,这种酒度数高,也很烈,饮用时千万不能一口干掉,否则,马上倒下。”
秦琪叮嘱道。
刘宏这个昏君,闻到酒香,那里还忍得住,连忙倒在酒鼎中,端起酒鼎大大喝了一口。
“好酒!”
刘宏道。
下一刻,刘宏勉强放下酒鼎,自己则眼皮再也睁不开,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秦琪耸耸臂膀。
“左公公,这不能怪本公子,已经提醒陛下了,依然要牛饮,不醉成吗?”
秦琪道。
左丰点点头,确实怪不了秦琪。
“小子,这怎么办啊!”
左丰道。
“左公公,酒醉睡一觉就好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陛下从来没喝醉过。”
秦琪鄙视道。
“洒家是说,要不要叫御医前来看看。”
左丰道。
“左公公,看什么啊!这是酒醉,不是生病,有什么好看的。本公子走了,有什么再来找。”
秦琪说完就走。
“小子,你不等陛下醒过来?”
左丰道。
“算了吧!这里可是皇宫,美人又多,本公子顶不住诱惑,稍不小心会犯下错。”
秦琪道。
左丰鄙视。
宫中美人也敢想,真是胆大妄为。
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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