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座府邸,经历了两年多的时光,苏樱再次行走在里面,却有了不一样的感受。没有了人来人往的喧闹,湿冷的空气和幽静的气氛,犹如置身在清野山间的别院。
竟有些心旷神怡的感觉。
身边的人脚步很轻,默不做声的打着灯笼,让人不由的忽视了他的存在。一路上,只听见她自己的脚步沙沙地响。
东暖阁的院门开着,主屋的门也开着,暖黄的灯光自门口和窗户倾泄而出,映亮了院子。
胤禛看苏樱停步不前,往前走了两步后,回头看她:“走啊,里面没人。门房知道我们要来,通知人跑在我们前面刚燃的灯。”
苏樱不是担心别人在里面,是刚刚看到东暖阁里有灯光的一刹那,她有个荒唐的想法。害怕看到另一个自己在里面。那个自己,坐在起居室的暖塌上,满怀期待地盼着主子爷归来。
苏樱“嗯”了一声,继续前行。
上台阶时,胤禛很自然地捉着了她的手,“石板上滑,你小心。”掌心里的手腕,肤质细腻,是记忆中的柔润。顺势下滑,握住了她的手,记忆中的柔若无骨。仿佛轻轻用力,就能融化在他的手心。
经常骑马,怎么没有茧子呢?
指腹在她手心里悄悄触动,就是没有茧子。
唔,模样好的人,哪里长的都好,就连丑陋的茧子也不来光顾。
进屋时,胤禛依依不舍地松开手。
把提的灯笼挂在廊檐下,清淡地笑道:“进去看看吧,你走后,也没人住,还是原来的样子。”
四间房都燃了灯。
苏樱迈过门槛,往东走,撩开蓝底白花的棉布帘进了起居室,打量了一番后,又撩起珠帘进卧室。珠帘碰撞,空灵的叮当声响起,干净清脆。她就是喜欢这个声音,才把初时的绣帘换成的珠帘。
这些颜色不同的玻璃珠,还是她央求胤禛让内务府特制的。
松开手,又一阵“叮叮当当”,余音回荡在幽静的空间里,妖妖绕绕地挠着心底。
苏樱回头看晃动的珠帘,发现胤禛一直跟在她身后。
眼神怪异。
像是有些迷惘,又像是隐藏着蠢蠢欲动的火苗。
在她看到他的时候,又瞬间化为了温柔的笑。
语调平平:“......去看看你的梳妆台,每件东西都在原来的地方。”停顿了一下,又说:“你看少什么没有,若是有少的,是我保管不善,我去买来赔你。”
妆案上的烛火跳跃。
苏樱总觉得有股说不清的暗流,在她的周围涌动着。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她有些慌恐,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缓步走向梳妆台前。
镂空的红木匣子,仍在最顺手的位置。里面是她最喜欢的鎏金烧蓝蝴蝶簪,如果它还在里面的话。
手指快要碰到匣盖时,一只更大的手伸了过去,“嗒”的一声打开了匣扣。
蝴蝶薄薄的翅膀和一对触角受到震动,微微轻颤。像是不安,又像是雀跃着主人归来。
胤禛取出簪子,看着铜镜里的人说:“这是你最喜欢的首饰吧?是你八岁生辰,你外祖母送的。你走之后,没人动过,连只蝴蝶腿都没少。”
说着话,在她的发髻上比划,“别动,我帮你插上。”
------题外话------
读者:四四,老实交待,你在想什么?
四爷:我想证明。
读者:证明什么?
四爷:你说呢?
读者:我不说,我让你说。
四爷: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读者:我们都不围观,小羽毛就让这本书太监了。那你永远停留在和离的状态,生生世世的孤苦。
四爷:听说读者不喜欢太多心理描写。这是属于我心理部分,我有权保留。
读者:听不懂。就想知道你想干啥。
四爷:爷聋了。
读者:你个残疾货,滚一边去。换个男配过来。
读者:来,问樱樱吧,你为什么手里没茧子?
樱樱:从西域回来是跟舞女一起坐的马车。这两个多月,有多少茧子,也把它搞掉了。别忘了是跟舞女在一起的,她们最爱美,知道怎么保养自己。
读者:四四那个蠢货,竟然以为你就不长茧子。明明是男配的智商,非占着男主的位置。
四爷:爷的智商是这个世界里最高的智商,只是爷不轻易表露罢了。
读者:给你寄的绿帽子,收到了吗?暖和吗?
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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