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堦打量了一下镇魔塔里面,暂时应该不会是有什么危险,中堦就出去讲欢迎叫了进来。
欢迎一进来,就发现消失了一座幽冥魔石像,还有地上的那一小堆石粉。
“这,这,这是?”欢迎大吃了一惊,话都有点说不利索了。
不过中堦还是get到了欢迎的意思,开口为欢迎解惑道:“没错,那一堆就是沙土,就是原先的那尊幽冥魔雕像。”
“可是,可是幽冥魔呢,根据密修者的传承记载,如果镇魔塔里面,有雕塑损坏了,那就说明有幽冥魔挣脱了封印,幽冥魔逃脱我的店里应该会有示警才对啊。”
欢迎还是很疑惑,并且还有些慌张,毕竟他们密修者的传承虽然没有丢失,但这几千年以来,却是第一次有幽冥魔挣脱封印。
在这之前,欢迎都是把这些关于幽冥魔的事情当故事听的,要不是密修者的一些术确实是有一些灵验的地方,欢迎压根都不会相信这些事情。
不过,现在幽冥魔出现了,她是不是也该找人召唤阿瑞斯铠甲了,她手里还有还有三张祖传的契约,只要用阿瑞斯预测术找到日、月、星对应命格的人,然后签下契约,阿瑞斯伏藏术自然就会把铠甲召唤器送到铠甲召唤人的手里。
“欢迎?”
“啊!”
原来是欢迎刚才想阿瑞斯铠甲召唤人的事情想的入了神,中堦和她说了半天庚伮金刚杵的事情,她都没有听到。
中堦一看欢迎的反应,就知道欢迎刚才八成是没听到,然后就又将刚才的话重新说了一遍:“欢迎,我想借用一下庚伮金刚杵,庚伮金刚杵应该就藏在封魔塔的,但是被阿瑞斯伏藏术藏起来了,你能帮我找出来吗?”
欢迎微皱眉头,有些为难的对中堦说:“中堦哥哥,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阿瑞斯伏藏术,就是能让东西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出现在合适的人手里,此术一旦施下,就算是施术者本人,也不一定能接解除,我虽然是密修者的传人,但没到时候,也很难让庚伮金刚杵现身啊。”
中堦对这个阿瑞斯伏藏术也有一定的了解,知道欢迎所说属实,所以倒也没有让欢迎为难,而是安慰欢迎道:“你肯出手带我来这里,然后还肯出手帮我,我已经很感动了,你尽力就好,不管能不能成,我都会很感激你的。”
听了中堦的话,欢迎的心理压力也减了一些,准备开始施法。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契。”
欢迎将自己的庚伮金刚杵碎片从项链上取了下来,然后咬破了自己的食指,将自己血涂涂抹在了庚伮金刚杵碎片上。
欢迎是打算以庚伮金刚杵的碎片为引,配合上他们密修者的一族的血液,看能不能让庚伮金刚杵提前现身。
如果是其他的东西,那在阿瑞斯伏藏术的隐藏下,她这个密修者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还好庚伮金刚杵有块碎片在她手里,有这块碎片为引,她才能尝试一下。
看着欢迎施法,中堦暗暗思索,看来,阿瑞斯不光是穿梭艇、宇宙飞船这种机械科技,就连人体基因生物类的技术,也有很高的造诣。
刚才欢迎施法的时候,中堦用他的元素掌控能力感应了一下,虽然在能量掌控层次,还没有达到五行元素的层次,但也相差的不远了,这还只是统治银河的阿瑞斯星科技。
如果是只在背景故事里出现过,赐予皮尔王m晶石的宇宙王,不知道又会是什么等级的科技水平。
欢迎施完法以后,被涂抹了欢迎血液的庚伮金刚杵悬浮了起来,然后发出了淡淡的红色微光。
随着庚伮金刚杵碎片开始发光,镇魔塔里面的那个大风铃也开始发出了淡淡的微光。
看镇魔塔里面的风铃开始起了反应,中堦和欢迎都面露喜色,可惜光芒闪烁了一会,随着欢迎血液中能量的耗尽,终究还是
暗淡了下去,庚伮金刚杵的碎片也从悬浮状态重新落回了欢迎手上,庚伮金刚杵,到底还是没有出现。
欢迎的面色也暗淡了下去,欢迎一咬牙,就准备再咬破手指,再试一次。
中堦阻止欢迎,中堦刚才一直在用元素掌控能力观测着能量波动,知道欢迎不管实多少次,庚伮金刚杵恐怕也不会出现。
中堦对欢迎说:“让我来试试。”
“可是你没有学习过我们密修者的传承啊。”欢迎疑惑道。
“没事,相信我,我可以的。”中堦都这么说了,那欢迎自然也就只能选择相信中堦了,欢迎将庚伮金刚杵的碎片,递给了中堦。
中堦学着刚才欢迎的样子,想把手指咬破,但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中堦咬了好几下,都没有咬破。
欢迎看中堦嘴里含着手指,一副憨憨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但到底还是想给她的中堦哥哥留点面子,没有笑出来。
欢迎取下一枚胸针,递给了中堦:“中堦哥哥,一般人其实是不容易咬破自己的手指的,我也是经过了专业的训练,才能轻易咬破自己的手指的,你用这个吧。”
只是,欢迎在安慰中堦的时候,虽然话语很正常,但面部却有些抽搐。
中堦将食指从嘴里拿了出来,接过了胸针,然后对欢迎说:“想笑就笑吧,我不会介意的,别憋坏了。”
“对不起啊,中堦哥哥,我不是故意要笑话你的,但刚才,刚才的场景,却是是有些搞笑啊,哈哈哈哈哈…”
中堦的脸黑的不行,但毕竟是自己让欢迎笑的,也不好说话。
中堦默默用胸针刺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将血液涂抹在了庚伮金刚杵碎片上。
胸针并不锋利,经过了易经锻骨篇这么久的温养,中堦手上的皮肤韧性很好,换个人来,都不一定能用这枚胸针刺破中堦的皮肤,但在中堦手上,却一下子直接将中堦的手指刺破了,因为中堦用的力气很大。
中堦其实是很害怕打针这一类锋利的针状物的,但自从小时候中堦跟着孤儿院长去打疫苗的时候,看到别的小朋友因为害怕打针,都能躲到父母的怀里,求的安慰,然后他也试图哭着在孤儿院长那里求的一丝安慰。
但他求来的不是安慰,而是院长的训斥。
那次孤儿院去打疫苗的,不只有中堦一个,而是一批孤儿,院长不可能一个个哄他们去打疫苗,而中堦,是那一批孩子里最大的,也是第一个打疫苗的。
如果中堦哭了,然后他慢慢把中堦哄好,那恐怕这批孩子,每个都会哭,都需要他哄,那今天一天,恐怕都打不完。
所以院长狠心训斥了中堦,这样一来,果然后面打疫苗的孩子,没有一个再哭着来找院长了,哪怕再害怕打针,也都咬着牙,让眼泪不会从眼眶里掉出来。
院长何尝不想想那些家长一样的宠这些孩子,但他一个人,这么多孩子,他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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