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所有人都是一阵的惊呼,不可思议的看着戏台上的林洵,以及林洵拿着的这块牌匾上“有凤来仪”四个大字。
前面的前面的,尚且有一些冷静的人当林洵是在吹牛皮,他们到底都是一些杭州城的富家子弟,在官场的都不多,更何况还要去过京城、更要能面见圣上。林洵你就尽管吹吧,反正他们也不知道。
某些人可能也就觉得,这丽美的老板胆子倒是不小,虽然大新的皇帝没有那么讲究,不至于你稍微一个议论就搞文字狱什么的,但还是很少有人会去议论,更何况是像林洵这样明目张胆扯着皇帝拉大旗。
可现在这块牌匾一抬出来,那是人证物证俱全啊,那说的就都是真的了啊,那这些香水肥皂的还真是皇宫里面的啊。
连带着前面那些的的确确的吹牛皮,什么数十年研究历史,什么上百种材料甄选,什么上万次的配方实验,不都被他们认为是真的了?
一时间,这些人看那些香水,看林洵的眼光都不一样了,更加的火热,更加的炽热,香水,也悄然带上了一些特殊、独一无二的附加价值。
“在下近日所言,皆为实话,大家看到这块牌匾,应该也能明白了。”林洵乘胜追击,吹牛皮不怕天破,“一会呢,这块牌匾将会悬挂到我们杭州城分店上,当然应该不会一直悬挂。”
看着底下这些人不说话,就盯着牌匾上上下下的看,林洵不禁回忆起了金銮殿上的景象,也差不多是自己在上面说,下面的不敢开小差,只不过现在的气氛要活跃一些,底下的人也没有那些朝廷重臣一样寒蝉若惊。
又叫来了一旁的员工,林洵让他们把自己媳妇儿题的字抬回去,等会再挂上去,等自己在杭州的事情办完,林九州也搞定,看看是不是把这牌匾带回去,其实从他的角度来说带不带随意,反正人都在自己枕头上,谁还在意一副题字。
“好了,诸位客官,是否还有问题要问在下,如果没有,那我们开张第一日的丽美义卖活动就要开始了。”林洵一个搓手,表示发布会“记者”问答环节开始。
这也是一个重要的问题,一个新的事物面世,就算它再神奇,再好用,也会有一些担心,后面也会有一些奇特的发展。比如最开始发明电脑纯粹就是为了计算等等使用,也想不到五六七十年以后让电脑游戏触动人们的神经;再比如一开始的转基因食品,只是为了解决饥饿,也没有想到后面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没有获得全面的,统一的认知。
所以现在的香水,虽然林洵很清楚它会造成的局面,能有现在那么轰动也只是因为占了穿越者的便宜,这要是让林洵带着这么点东西回七百年后和同行比划比划……
就丽美这死直男名字,林洵都怀疑不会有人来问津。
“很好,这位前台帅气的公子,哇你甩扇子的样子十分靓仔啊,我相信你等会一掷千金的模样会更加靓仔的。”林洵挑选了前台的一位公子哥,和当初刚出门没见过世面的林洵一样,大冬天手上还要握着一把扇子,实在是用生命照亮装逼之路。
虽然林洵这小带点口音的话他听不太懂,但林洵夸他他还是能懂得,也就很神气的朝着周围拱了拱手,然后问了林洵,“掌柜的啊,你刚才说的这个义卖会,是什么?能给我们讲讲么?”、
“这位公子着急了,不过我相信在座的各位对于我所说的这个义卖会也很好奇,这个呢,我本来也会在开始之前给大家讲解一下。”林洵点了点头,表示你这个问题是大家都有的,也是我有所预料的,“所谓义卖会,单纯从流程的角度上来看,和普通的拍卖会差不多。”
“拍卖会?”底下顿时又议论起来了,原来还是那老一套啊,挂着义卖会的名头干着拍卖会的名堂,还是要卖更多的钱,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商人的事情,都是为了逐利而已。
“不过既然名字不一样,那自然事情也是不一样的,我说的和普通的拍卖会差不多,也只是流程角度上而已。”林洵笑了笑,如果事情都一样,那为什么会有不一样的名字呢?
林某人的操作,是最基本的好吧?
“许多客人应该,身边也已经靠上了杭州城的温柔……”林洵暧昧的一笑,他说的就是那些身边有姐姐们作陪的客人,“但凡这些客人接下来在我们义卖会,也是杭州分店唯一一次义卖会上成功拍下商品的人,都将成交价格的一半,作为特色捐款,以您的名义,交付给那位姐姐所在的地方。”
“而另一些身边挽着夫人而来的老板们,同样的拍卖成交价格比例,我们将用这些成立一家特殊的福利院,在一定容纳额度内收留杭州城的孤儿,您的名字也将永远的铭刻在杭州城福利院的历史上,您的善良,也会被后面的子子孙孙,所铭记。”
林洵微微一笑,两大筹码搬出来,这个义卖会又上升到了一个更高的档次。
两段话别看吧啦吧啦一大串,总结一下就一行字,买了我们的东西,您就是大善人。
第一,永远不要忽略最开始林洵的计策,一个被吹枕边风的男人有多浑,义卖会上买了东西,那你是有了脸面,尤其还是在那院子里的脸面,在姑娘面前的地位那是不一样了;那姐妹的院子拿了实打实的银子,林洵成交价格也无形中抬高,连带着往后的定价,他都有一套全新的方案。
说实话,这些香水具体的价格林洵从来没有透露过,就因为他要根据这义卖会上的成交价格,重新调整,真真切切的做到……不让任何一个人“吃亏”。
第二,虽然看上去冲击力没有第一个那么多,但也不要错估了商人们对于慈善这一方面的需求。有时候这些商人热衷慈善也不仅仅是为了郑策上的支持(类似于西方慈善免税来“逃税”)。
总而言之,这场义卖会的真正“残忍”的程度,哪怕是林洵,都不能做到绝对的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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