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幕晨雪被袭,.好在因为他处理得当,所以并没有引起庆王妃更多的怀疑。只是过后,庆王妃还是查到狼牙寨的人都已死于非命。她还以为这些人都是被自己的儿子所杀,对儿子竟然会恼羞成怒至此,心里还是有些不喜。
只是还没等她再有动作,回府后的南宫书墨却已求到父亲庆王爷面前,“父亲,儿子想抬幕府五小姐为继室,还请父亲成全!”
“幕府的女儿命格不好,若是再累你病重可怎么好。你若有意求娶继室,不如让王妃帮你再选一户好人家的女儿!”庆王爷对幕谦本就没有好感,又因为幕雨是病死的,连带着也讨厌起了幕府的五小姐。
“还请父亲听儿子一言,因为之前的事,儿子曾拿幕府五小姐的生辰八字,去请高僧算过,儿子与那幕府的五小姐命里相乘,而且自打儿子心中有了这个想法,就连身子都日渐轻爽起来,可见此女是儿子命里的福星,而非灾星!”这就是南宫书墨的计划,所以幕雨死后,他甚至没有将其葬入祖坟,为的就是生不同衾死不同穴。
“书墨,你当真身子好些了?”如果此女的命格可助儿子痊愈,就算是他不喜,也会同意儿子的提意。
“是,儿子昨日请府医来看,就连府医都说,儿子这些日子病势趋缓,若是再有人细心照料,也许会有痊愈的可能。所以儿子想在三个月后,就迎娶幕府的五小姐过门!”南宫书墨不想再等了,原配死后,他需守丧三个月,等过了这三个月,幕晨雪也要行及笄之礼,.
“那幕府的五小姐,不过是媵妾抬妻,倒不用八抬大轿,三媒六聘的,你直接将人接进府就好!”按礼本应如此,可南宫书墨哪里肯委屈了幕晨雪,所以坚持行迎娶之礼,可也知这于礼不合,所以不请客不摆宴,但十里红妆,喜轿迎门,拜堂行礼这些事,却是一样不能少的。
庆王爷从没见儿子如此坚持过,心下难免多了一丝的怀疑,“书墨,你与那幕府的五小姐,可是早就相识?”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不然儿子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儿子命格不好,所以久病缠身不说,每每出行,都会遇歹人行凶。这些想来父亲也有所耳闻!”南宫书墨就不信,依父亲对庆王妃的了解,会不知道这些事。父亲不说,只不过是因为他还活着。而庆王妃也没敢当着庆王爷的面有所动作。
听儿子说起这些,庆王爷的面色微变,他执掌一府,为了府中众人和睦,他才选择了沉默,可并不代表他对庆王妃所做之事一无所知。他没有与其翻脸,也是看在嫡长子的份儿上,而且二儿子并没有因此而受伤,所以他这才将一切隐瞒。
可如今被儿子问起,他只能再次的选择沉默。“儿子说这些,并非要父亲为难。只是幕府的五小姐,曾经救过儿子一命,虽是无心之举,可儿子觉得她就是儿子的福星,不然城中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她对儿子伸出了援手。甚至当时儿子身着便衣,她根本不知儿子身份,就愿出手。如果不是有缘,儿子当真不知要如何解释了!”
庆王爷还是第一次听说此事,如果此女当真是儿子的福星,那就算行些逾矩之事,也无可厚非。毕竟整个幽州,是他庆王府一府独大。就算是有人看不惯,也不敢对庆王府行事多有微词。
南宫书墨一直暗中观察父亲的神色,见其略有松动,忙接着说道,“父亲,当初幕四小姐带来的嫁妆,我已命人归还给了幕府。至于给幕五小姐的聘礼,儿子那里还有娘亲当年留下来的东西,所以儿子想要自行准备!”提到了风侧妃,庆王爷竟然有些失神,南宫书墨也不急着让父亲同意。因为他发觉,每次提到娘亲,父亲都会有此表情。
等了足有一柱香的时间,庆王爷这才从回忆中醒转,“好吧,事情不要做的太过,你自己看着办吧!日子定下来,就来与我说,庆王妃那边,自有我去帮你说项!”
“多谢父亲成全!”南宫书墨没想到一提到娘亲,父亲竟然会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其实庆王爷是觉得愧对风侧妃,所以想在这件事上,给儿子一些补偿。
只是他没想到,他这边才允了庶子,嫡子竟然也来求他,“父亲,儿子此番出府,无意中遇到了幕府的五小姐,既然幕府的女儿与二弟命格不合,不如请父亲允儿子将其纳进府为妾可好?”
“胡闹,弟弟的妾侍,怎可再进兄长的门,这成何体统。此事为父只当从未听你说起,以后也休要再提!”这幕府的五小姐再好,可人还没进门,自己的两个儿子就为其争抢了起来,这可不是庆王爷所愿见的。
“父亲,儿子自知此事于礼不合,可当初母亲与幕夫人只是口头有约,又没有纸约文书的,所以幕府的五小姐尚不算是二弟的妾侍。儿子这般也是怕此女像二弟妹那般命里带煞,二弟本就身子不好,万一此女再克了二弟,那可如何是好?而且只有这个方法,庆王府即没有失言在先,又能给幕府一个交待,最主要是可以保全二弟!”南宫勋这些话也算是有理有据,可庆王爷已经答应了庶子,又怎可能全了长子的心意。
“这件事还是按当初的决定吧,而且为父已答应了书墨,他愿抬此女为妻,想来幕府也更能接受这样的安排!”一个庶女能进王府当妻,那也算是天大的荣耀了,所以比起南宫勋的提议,自然是南宫书墨的想法更好。
南宫勋听的一愣,没想到二弟已经先他一步出手,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当初他晚一步认识幕晨雪,这才如此被动。如今二弟竟然要娶幕晨雪为妻,比起他给的身份来,自然更为尊贵。一步慢,步步晚,他还是输了。
“是,既然二弟如此坚持,儿子当初有此决定,也是为着二弟的身子着想!……。”南宫勋不知自己到底还说了些什么,又是怎么从父亲的书房走出来的。等他回过神时,人已经在怡然居的书房内。
“流云,去准备一下,今晚我要去见幕小姐!”南宫勋有种感觉,这也许是私下里,他与幕晨雪最后一次见面了。他甚至不愿去承认这个事实。因为原来心里的痛,比想象的要难以承受的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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