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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茜听了差点没被气死,乔梦还是比她强,至少她嫁的是四十多岁五十岁的老头,她嫁的却是优质男!
她咽不下这口气,但也没在敢找乔梦的茬,乔梦疯起来,是真疯,她见过,而乔梦也懒得理会她。
一群人又去了ktv,乔梦不喜欢唱歌,坐在角落里拿出手机和她的亲亲老公聊着天。
大梦儿:靳丞风,靳丞风,靳丞风……
靳丞风刚下了手术,坐在办公室倒了杯水喝着,看到信息秒回。
jin:怎么了?
大梦儿:聚会好无聊,你现在忙吗?
jin:无聊就来找我,不怎么忙,快下班了,我去接你?
大梦儿:我开车了,不用接,你记得吃饭,我可能要很晚了。
她看看周围同学们热涨的情绪,轻轻叹气,先退场总是不太好的。
jin:注意安全。
乔梦发了个“好的”的表情,又发了一个“么么哒”的表情。
靳丞风看着这两个表情笑笑,关了手机开始写病历,再等一会儿应该就能下班了。
到了ktv,大家都开始拼酒,不醉不归,叶茜那一波人,明里暗里针对她和李纭桦,故意带节奏,不喝还不行,周围的同学也起哄,李纭桦不怎么能喝酒,她酒量还不错,就差不多能挡的都给挡了。
这样的后果,就是乔梦有点微醺了,眼睛也开始迷糊,咽咽口水,李纭桦没醉,看着时间也不早了,想着把她送回去,结果来电话了。
那边说了什么,李纭桦开心的不得了,说马上去那边以后,看着怀里醉醺醺的某人有点犯难。
她拿出手机,给靳丞风打电话,这个是她前段时间和两人吃饭的时候留的手机号。
靳丞风很快接起:“喂,靳丞风。”
“梦梦喝醉了,你能来接一下她吗?而且外面下雨了。”李纭桦颇有点小心翼翼的。
“喝醉了?”靳丞风皱皱眉,“给我地址,我马上来。”
李纭桦说了地址,就等着靳丞风来把人接走,全场几个人喝醉了,剩下的都是有点迷糊。
“乔梦老公?”有人问道。
李纭桦点点头,没说什么。
十分多钟以后,有人推门进来,是靳丞风。
穿着风衣,里面是衬衫,黑裤子,他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李纭桦怀里的乔梦,皱眉。
一群同学看到来人,不由得惊艳的同时,惊讶乔梦命真好,叶茜早就恨得牙痒痒。
靳丞风个子高,长相好,工作还那么好,却娶了这么一个小作家。
不过……看起来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不太好。
因为靳丞风的长相就比较冷,而且再加上皱着眉头,任谁看都会以为是对乔梦不满。
他过去接过乔梦,扶着她和李纭桦打了招呼,站起来往外走,却被叶茜叫住了。
“喂。”叶茜出声。
靳丞风没以为是叫他,拉着乔梦继续往前走,乔梦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那个医生!”叶茜见没叫住他,再次出声。
李纭桦坐不住了,站起来:“叶茜,你别太过分!”
前面乔梦和叶茜之间她没插手插嘴,因为乔梦吃不了亏,但是现在这样,任谁看都是要找麻烦啊。
靳丞风顿住脚步,扭头看叶茜。
“你是她老公?”
靳丞风皱眉,这个女人说话咄咄逼人的。
还没等他开口,李纭桦就说:“叶茜,别给脸不要脸!”
叶茜笑了:“我怎么给脸不要脸了?啊?乔梦她那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什么谁都知道,她告诉过这医生吗?我这是好心提醒!”
叶茜她也喝的有点多。
“我看你就是眼红病!过去的事情都是你害得,你还有脸说,她就是过得比你好!”李纭桦急了,她不知道过去的事情乔梦和靳丞风说过没有,如果没说过,那就不好了。
靳丞风抬手示意李纭桦别说话,把怀里的人往怀里搂的紧了点。
“我不认识你,也不需要你的好心提醒,希望你控制好自己的言论。”靳丞风声音清冷,好像一开始对乔梦那样。
说完转身拥着乔梦就往外走,李纭桦赶紧跟上。
这件事情靳丞风没放在心上,乔梦想告诉他,自然会说的。
到了外面,冷风一吹,靳丞风打着伞护着乔梦往车那边走,结果路上乔梦就开始说胡话,李纭桦就在后面跟着,听到乔梦说什么,都忍不住替她脸红。
“靳丞风……靳丞风……”她嘟囔着他的名字。
“嗯。”靳丞风应声。
“嘿嘿……”她傻笑,“我喜欢你。”
“嗯。”靳丞风抿唇微笑。
“可是你也好讨厌啊……”她又说。
靳丞风没说话,等着她的下一句。
“每天晚上都不让我休息,我很累好不好,真讨厌。”
“嗯,我讨厌。”靳丞风眼里的笑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李纭桦:“……”好想当做自己不存在。
乔梦嘟嘴:“要亲亲。”
靳丞风轻笑出声,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一口。
李纭桦:“……”惊呆了……这是靳丞风?!
乔梦继续傻笑,再次嘟嘟嘴:“不够,还要。”
靳丞风这时候已经走到车前,开了车:“乖,先上车。”
开了车门,把乔梦抱进去,关好车门,扭头看李纭桦。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他心情看起来好极了。
“不用了,有人接我。”李纭桦打着伞,把乔梦的包包递给他。
“我先走了。”
靳丞风点点头,目送她走远,才关了伞上了车。
乔梦燥热地扯着自己的衣领,靳丞风进去之前,打开了空调,外面下雨很冷,怕她感冒。
乔梦微微睁眼看清来人,心里还是有点意识的:“靳丞风……好热呀……”
靳丞风把温度调低一点:“别脱衣服。”
然后拿过车上的毛巾:“过来,擦头发。”
乔梦乖乖的往前探身,一个没收住栽倒了他腿间,然后……蹭了蹭……
靳丞风:“……”
他无奈地把毛巾盖在她头发上,忍着直冲小腹的燥热,给她擦头发。
半晌,擦干了,靳丞风捧起她的脑袋,发现人已经睡着了。
他把副驾驶座的靠椅放下来,让她躺上去,给她系好安全带,开车回家。
乔梦睡得很沉,怎么弄她都没有醒,回了家以后,两个人都几乎成了落汤鸡。
靳丞风想了半天,把浴缸里放好水,又把乔梦脱/光放进浴缸里,自己也脱了进去。
浴缸不算很大,但是放两个人足够。
靳丞风忍了一晚上,默默地给她洗了澡,自己在旁边又洗了个冷水澡,洗完了,以他的身体都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他把乔梦裹好,去了卧室,给她盖好被子,去柜子里找她的底裤,找到一条给她穿上,又马不停蹄地去了楼下煮姜汤和醒酒汤。
煮好以后上楼叫她,乔梦迷迷糊糊的:“你喂我……”
靳丞风无奈举着勺子吹凉了喂她。
结果:“要亲亲……”
到底是要喂还是要亲亲?
靳丞风:“……”
他给她喂姜汤,乔梦醉了以后很难缠,一直说要亲亲,要亲她的时候又不给亲了,说要喝水。
他无奈,喝了一口亲上去,让乔梦咕嘟咕嘟咽下去,喂她下一口。
直到喂完,乔梦又睡着了,靳丞风擦擦嘴角,无奈把她放倒盖上被子,把碗放了以后回来睡觉。
而李纭桦早就把乔梦醉酒的视频录下,给她发过去了,雨中一边打伞一边录视频,她也是不容易。
第二天早上,乔梦十点多才醒来,靳丞风已经上班走了,她有点头痛,拿过手机看到上面李纭桦给她发的信息,然后点开一看。
“靳丞风……靳丞风……”
“你好讨厌……”
“要亲亲……”
“不够……”
乔梦:“……”吓得她差点没拿住手机,这特么还是她吗?
啊啊啊,她的形象……
乔梦欲哭无泪。
她小心翼翼地去靳丞风那边试探。
大梦儿:我昨晚……
jin:嗯?
大梦儿:我昨晚干什么了?【捂脸】
靳丞风笑了,放下笔,给她发信息:也没什么,就是说我讨厌,让我亲。
乔梦:【捂脸】【捂脸】【捂脸】全忘了听到没有?昨天晚上的不是我嘤嘤嘤。
靳丞风更乐了:忘不了。
乔梦:必须忘!否则你老婆我就羞愤而死了!
靳丞风笑笑,没再说这个话题,关心了两句以后还有手术。
到了快中午,乔梦咸鱼一般地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为什么她会喝醉……
想想就脸红啊……
jin:今天中午什么时候过来?我这边一点才能有空。
大梦儿:我不过去了嘤嘤嘤。
jin:不行,我还有一场手术,等你来。
乔梦:“……”这么独断专行的吗?
最后她还是妥协了,做好饭送了过去,对于昨晚的事情一直内心羞愤。
靳丞风一点多的时候进来,看到乔梦托着脑袋嘟着嘴满脸愁容,逗她:“怎么?还要亲亲?”
乔梦:“……”
靳丞风过去坐下,被乔梦暗搓搓锤了好几拳,让他笑她!
“明天后天我轮休,带你去见我的朋友,怎么样?”靳丞风问道。
他想把她带进他的圈子里,至于昨晚她们说的乔梦的过去,他等着乔梦自己和他说。
乔梦点点头:“好啊,不过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亲亲男神啊?”
靳丞风有点黑脸:“嗯,明天带你去。”
乔梦开心了,饭都吃的比平常多。
靳丞风下午又是特别忙,乔梦也没什么事情干,就干脆和李纭桦聊天了。
但是……下午一点了,李纭桦还没起?
她给她打电话,响了半天对面才接起:“喂?”
“李纭桦,太阳晒屁股啦,你还不起床!”
“唔……”对面嘟囔。
“谁啊?”突然传出一个声音,乔梦愣住了。
“李纭桦你身边有男人,和你在一张床上?!”乔梦瞪大了眼睛,从来不知道李纭桦有男友了,这这这……一夜情也不可能啊。
李纭桦算是彻底醒了,瞪了旁边的人一眼,捏着他胳膊内侧的嫩肉转了一圈,看着他疼的“嘶”出声音,才放过他。
“那什么梦梦,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我……”李纭桦干笑着解释。
乔梦:“你不用解释了,李纭桦,我们分手吧!”
李纭桦配合她:“好好好,分手五秒钟。”
“下午出来逛街!我要当面好好拷问你!”乔梦说道。
“好好好。”李纭桦应道。
乔梦“啪”地挂断电话。
李纭桦一脸生无可恋地躺下,骆锋支起头:“怎么了?还不开心?再给你捏两下,别气别气。”
说着低头亲了亲她。
李纭桦:“我不知道该怎么和梦梦解释我怎么就突然和你有一腿了!”
骆锋:“……”什么叫突然有一腿了,她喜欢他好多年,他也喜欢她,他们不是正常恋爱吗?
“我去和她说?”骆锋挑眉。
李纭桦白他一眼:“滚远点!现在不想理你。”
骆锋贱兮兮地凑过去:“别呀,我想理你。”
说着亲她,抱着她动手动脚,没一会来了一次午间运动,骆锋开心的去公司了。
李纭桦:“……”起不来床了咋办?
下午三点,乔梦坐在约好的咖啡厅里等着李纭桦,李纭桦没一会儿就来了,穿着平底鞋,走路的样子很别扭。
乔梦挑眉:“哟,这是挑灯夜战了几回合啊?连路都不会走了?”
李纭桦坐下,有点不好意思。
“说吧,和哪个野男人好了?”乔梦问道。
“骆锋。”李纭桦清了清嗓子,说道。
乔梦:“骆锋?让我看看是哪个小贱……”
“骆锋!”
“你和骆锋好了?”乔梦惊喜地问道。
李纭桦点点头。
“恭喜你啊桦桦,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乔梦摸着她的脑袋。
李纭桦从大一开始,暗恋骆锋,这么一喜欢,到现在也快十年了。
那时候骆锋意气风发,长得帅又高,家里又有钱,成绩也不错,很多人都喜欢他,但是骆锋有喜欢的人。
谁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知道那个人是他心里的白月光。
李纭桦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低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是真心喜欢骆锋的。
但是她也胆小,没敢和骆锋表白,怕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周围的很多人都知道李纭桦喜欢骆锋,不管是看他的眼神,对他与对别人不同的待遇,都能体现出她喜欢他。
骆锋应该知道,但是一直在装傻,到最后大三出了国。
李纭桦在他走之前,从别的地方听说他要去美国,去找他。
“为什么要出国不告诉我?”李纭桦问道,声音里是哽咽。
骆锋顿住,眼神复杂:“我觉得……没必要。”
李纭桦愣住,眼泪哗地一下涌出来,骆锋握着笔的手紧了紧:“对不起。”
李纭桦深深地看他一眼,哭着走了。
第二天骆锋去了机场,送行的人很多,唯独不见李纭桦和乔梦。
李纭桦昨晚宿醉,乔梦一直陪着。
起来的时候,已经快登机了,用最快的速度去了机场,却还是没能见他一面。
同学却给了她一个信封,那是骆锋要给她的。
李纭桦接过,道了谢,失魂落魄地回了宿舍。
她打开信封,是骆锋的笔迹,信不是很长,是在机场现写的,但是却让李纭桦哭了一遍又一遍。
李纭桦:
对不起。
我喜欢一个女生很久了,从十二岁开始,到我二十二岁。
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也永远没有办法知道了,她得了白血病,白血病的类型有很多种,明明她是比较轻微的那种,上天也没有放过她。
我记得她住院的时候,是十八九岁,住了一年多,在医院的时候,化疗,吃药等等等等,都让她消瘦憔悴。
我心疼她。
有一天,另一个一个病房的女孩死了,而她们刚好关系很好,我过去看她,她坐在病床上问我:“怎么今天她没来找我?”
我红了眼眶,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她却恍然的样子,声音很轻,眼神里是无助,也是看破:“哦,人没了啊……”
我夺门而出,不敢看她的任何眼神,躲在楼梯间不断地抽烟不断地流泪。
我不明白一个人要多绝望,多无助,才能说出那样的话,直到几个月后,她去世了。
我很崩溃,我喜欢她很多年,却最后最后了,还是没有和她表白,来不及。
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我只能每年去看她,站在她的墓碑前,苍白地回想着我们的曾经。
这就是我的过去,也是你们口中我的白月光。
大学遇到你,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意外,更是我的劫。
我承认,我知道你喜欢我,甚至,我也喜欢你。
可是当有个人在你心里一直扎根一直扎根,很多年以后,发现已经长成了庞然大大树,根多而密,再也拔不出来。
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耽误你,我怕自己走不出来。
李纭桦,这次出国,应该再回来已经是很多年以后了。
这些年我会尝试忘掉她,李纭桦,我不奢望你等我,因为我们正值青春,一场青涩的萌动可能并不是什么至死不渝。
但如果我回来了,你也还单身,还喜欢我,我想,我们在一起吧。
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对不起。
李纭桦看的哭了,每次看每次都哭,她知道他心里有白月光,但是她不介意,她喜欢他,也会让他看到她的好。
但是骆锋让她心伤了,然后他选择了离开。
乔梦没有看过骆锋给李纭桦的信,以为两个人只是不了了之。
但是没想到这么多年,骆锋回来了。
乔梦和李纭桦去的时候,李纭桦一脸坦然,落落大方,她这些年虽然没交过男朋友,但她以为,她早就放下了。
乔梦不知道的是,李纭桦和骆锋的相处,确实疏离,也只是普通朋友,但是骆锋回来的当晚,她拿出了骆锋几年前给她写的信,看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泪湿了半个枕头。
而骆锋也失眠了一整晚。
他以为她不再喜欢他了,毕竟隔了这么多年,他从没有出现在她身边过,没有电话,没有短信,什么都没有。
他还能奢望她在原地,从二十岁,等了他七八年吗?还是说,她还死守着年轻的冲动?
不可能的。
骆锋有点苦涩。
但是他,慢慢地学会了遗忘,遗忘了那个女孩,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个让他心疼的姑娘。
但是,他回来了,她不在了。
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
以前他放不下,现在,他求不得。
他还喜欢她,却不知道怎么和她开口,只能故作大方,逗笑幽默,和她慢慢磋磨。
直到那天,她喝醉了。
都说酒精是个害人的东西,那天李纭桦喝醉,趴在酒吧,哭的惊天动地,嘴里不知道在叫嚷着什么,当酒保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心慌了。
酒吧是个什么地方?乱糟糟,不干不净,她一个女孩子敢去那种地方买醉?
她……为什么买醉?
他把她接回了自己的家,他不知道她在哪里住着,只能带回了自己的家。
他低头给她脱鞋,却听到:
“为什么啊?我爱你,你不爱我。”
她又是陷入暗恋了吗?
他苦笑,没有再想这个悲伤的问题,给她擦了脸,刚想直起身,就被李纭桦勾住了脖子。
“你别走!”她嘟囔着撒娇。
骆锋愣住,小心翼翼地询问:“我是谁?”
李纭桦愣了半晌,看了半晌,轻轻笑笑:“我最爱的。”
骆锋觉得,不管她爱的是谁,他就姑且当做是他吧。
他苦笑,配合她低头,她亲上来,眼泪滑下。
骆锋心痛难忍,捧着她的脑袋转守为攻,很快李纭桦溃不成军。
他们上/床了。
骆锋起床的时候,李纭桦已经走了,什么都没留下,好像昨天只是他的一场梦一样。
他给她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不回,他很心慌,却不敢去找她。
他不知道的是,李纭桦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一遍又一遍看着他写给她的信,尤其是最后几句。
“这些年我会尝试忘掉她,李纭桦,我不奢望你等我,因为我们正值青春,一场青涩的萌动可能并不是什么至死不渝。
但如果我回来了,你也还单身,还喜欢我,我想,我们在一起吧。”
他说,如果他回来,如果她还单身,那么他们在一起,而她,等他等了七年,终于等到了。
她终于开机,看着手机里骆锋所有的未接来电和他发来的微信。
【李纭桦,对不起。】
【李纭桦,我放下她了,但是现在好像我把你丢了。】
【李纭桦,我还喜欢你。】
【李纭桦,你别不理我好吗?】
【是我错了。】
【桦桦,如果你还喜欢我,如果你还是单身,我们在一起,好吗?】
这是他微信里的最后一句话。
他说,我们在一起。
李纭桦捂着嘴,眼泪无声,这句话,她等了好久啊……
刚好骆锋再次打来电话,李纭桦接起。
“李纭桦你在哪里?”
“是我错了,我对你负责,我们马上去结婚好吗?”
“你别不说话李纭桦。”
“我放下她了,但是可能把你给丢了。”说着他有点哽咽。
李纭桦出声了,哭腔:“没有,没有……”
“你别哭。”
“你没有丢了我……我还在,我就在这里等你,你的这句话我等了好久好久……久到……忘了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久到对你的喜欢成了执念……”她哭着说道。
骆锋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巨大的狂喜,巨大的心痛,撕扯着他的心。
“你在哪儿?我来找你。”骆锋擦掉眼泪,问道。
李纭桦挂掉电话,没一会微信发来了一条信息,是她家的地址。
骆锋去了,站在门外,好久都没敢伸手敲门。
李纭桦早就在门外等着,最后一把推开门,眼睛红肿,裸露的脖子上都是吻痕,头发微微凌乱。
她上前就扑进骆锋的怀里,骆锋顺势接住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忘情的接吻。
最后她躺在他的怀里,两人赤诚相见,她把玩着他的手。
“骆锋,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怎么会?我知道有个女孩还在等我。”他笑道。
李纭桦没再说话,安心的躺在他的怀里,慢慢睡熟了。
自此之后,两人的关系确定了,而这也是在不久前的事情了。
她一直在想着怎么和乔梦说这个事情,没想到她先发现了。
乔梦什么也没说,只是拉着她的手:“别委屈自己,要幸福。”
李纭桦笑着点点头,眼里是泪。
乔梦颇有点感叹,大学的时候,李纭桦在她面前并没有表现出有多喜欢骆锋的样子,她也以为,她早就放下了,但是没想到,看起来的云淡风轻,其实恰恰是深爱。
她什么都不想说,不想感叹他们之间空空蹉跎的几年,只是不断地祝李纭桦幸福。
他们逛到七点多,靳丞风打来电话催回家了。
乔梦无奈,在李纭桦调笑的眼神中上了车,系好安全带。
“靳丞风,你知道骆锋和李纭桦在一起了吗?”乔梦突然问道。
“知道。”他点点头,打着方向盘。
“你知道?”乔梦惊讶,“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觉得,可能李纭桦亲自和你说更合适,不是吗?”
乔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对。”
“行了,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靳丞风笑着揉揉她的脑袋。
“我和桦桦吃过了,你自己吃就好。”乔梦打开手机发着信息,都没抬头看他。
靳丞风:“……”
现在他的地位都已经低到没地位了吗?
回去以后靳丞风随便吃了一点,两人又在床上闹了一阵,十二点了才睡觉。
乔梦定着闹钟,因为今天要见靳丞风的朋友,所以得起来打扮打扮,不能给靳丞风丢了人啊。
她迷迷糊糊地关了闹钟,就要爬起来去洗漱化妆,刚起身就被靳丞风拉回怀里。
他声音也是迷糊沙哑的:“干什么去?”
“我得起来化个妆。”乔梦眨眨眼睛,算是有点清醒了。
靳丞风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才六点半多一点。
这么早?
“为什么好好的要化妆啊?”他问。
“今天不是和你朋友们约好了吗?我得捯饬捯饬。”她起身,坐在床上醒着神。
靳丞风哭笑不得,把她拉着躺下,亲亲她的额头:“乖,不化妆最美,再睡会起来跑步了。”
乔梦:“……”你这么说,我真的会信的……
不化妆最美?乔梦摸摸自己的脸笑笑,窝进他的怀里又眯了半个小时,被靳丞风拉起来去锻炼了。
卫生间,乔梦刷完牙洗好脸,看着旁边洗完脸准备刮胡子的靳丞风,跃跃欲试。
“靳丞风……”
“嗯?”靳丞风一边打开剃须水的盖子,一边应道。
“我给你刮胡子怎么样?”乔梦笑着问。
靳丞风无奈,她早就看上他这几根胡子,老早就想刮了。
“行。”说完把剃须刀给她,抹好剃须水。
乔梦想坐到洗漱台上,结果有点高,半天没上去,靳丞风抱着她的腰,让她坐好,自己双手叉在她腿两侧,撑在洗手台上,微微弯腰看着她。
她咽咽口水:“我我我……我刮了!”
靳丞风笑着点点头,她怎么这么可爱?
乔梦拿起剃须刀,忽略靳丞风打在自己脸上的呼吸,给他慢慢刮着,没一会,就坐不住了。
“你能不能别呼吸?”这呼吸吹的她都脸红了。
靳丞风:“……”人不呼吸不会死吗?
但是他还是压制住了自己呼吸的频率。
只是盯着她认真刮胡子的脸看着。
半晌,乔梦一个不小心,就使大了力,然后那一片泡沫变成了红色。
刮伤了。
乔梦赶紧放下剃须刀,也不管他脸上都是泡沫,捧起他的脑袋:“你没事吧靳丞风?”
靳丞风无奈,捏捏她的鼻子,拿起剃须刀唰唰把胡子刮好,洗了脸。
口子不大,但是血冲了半天也没见止住,乔梦慌了。
“对不起。”
靳丞风看看自己下巴上的伤,扭头:“没事,刮得挺好的。”
靳丞风你这么说良心不会痛的吗?
“下去把药箱给我拿过来。”他拍拍她的脑袋。
乔梦去了楼下,把医药箱拿来,看着靳丞风涂了碘伏,抹了一点不知道什么药膏,刚刚还冒血的地方,已经血止住了。
“行了,走吧。”靳丞风收拾好东西摸摸她的头,环着她的肩膀把愧疚的某人拉出卫生间。
“以后再也不给你刮胡子了……”乔梦嘟囔道。
靳丞风没听清楚,问她说什么,乔梦也没再说,就是心疼的看了看自己老公被自己划破的一道口子,多影响形象啊……
靳丞风的朋友不多,只有几个,一个是小他几岁的骆锋,还有一个是那个娱乐公司的老板,还有就是一家酒店的老板,另外还有一个军人。
骆锋来了,但是李纭桦没来,乔梦疑问地眼神看他:“桦桦呢?”
“我让她来,她死活不来,要补觉,以后再见吧。”他笑着说,眼里是宠溺,她总觉得这眼神似曾相识,突然想起,这好像在靳丞风的眼睛里也出现过。
靳丞风的朋友们都很好相处,不像靳丞风那么高冷,朋友们都说最不讨女孩子喜欢的,竟然第一个结婚了。
然后这一群损友们,就开始各种爆料,什么以前有人给靳丞风表白,靳丞风只是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我认识你吗?”
乔梦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笑着听,靳丞风无奈,给她倒点水:“少吃点瓜子,上火。”
她听的津津有味,端起水杯一饮而尽,继续嗑瓜子。
乔梦这几年性格慢慢变的豪爽,和男生们也玩得来,就是不太能对付得了靳丞风这种一见面冻死你,时间长了暖死你的这种男人。
一顿饭下来,靳丞风的朋友们也都很喜欢乔梦,都赞叹靳丞风走了狗屎大运,娶了这么一个老婆。
饭局散了,靳丞风带着乔梦去了朋友的娱乐公司里。
坐在办公室,真正享受了一回特权。
“喂?叫严阳到我办公室来,我弟妹要见他。”
乔梦本来期待极了,因为严阳温润公子的模样圈了不知道多少粉丝,但是……
这个穿着铆钉皮衣,紧身皮裤,黑军靴,带着耳钉,带着鸭舌帽,嘴里嚼着口香糖,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真的是严阳?
靳丞风看了看乔梦的表情,满意地朝他朋友笑笑,嗯,他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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