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承认?”活阎王挑眉。
“不存在的事情,我干嘛要承认,”袁婧夕打死不承认,决定将耍赖进行到底:“你是,我又喝醉了,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为零。”
“拜拜,”说完了就得溜,袁婧夕提着包包往回走:“我走了,还得回去接着喝呢。”
“对了,以后不要将这种事情说出去,”袁婧夕贱兮兮道:“否则我告你诽谤哦”
“谁告诉你我是了?”想跑?活阎王拉住她,“你这是做了不肯认?”
“不你自己说的嘛,我问了你许多次。”袁婧夕不满,“自己说出来的话,别不承认。”
“我从没说过,”活阎王正色,“一直以来都是你的猜想。”
“但是你默认了,”以前自己那么撩他,他都没反应,不是就是不行。
活阎王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都无用,只笑道:“要不你再试试?”
“滚。”
“所以你是想赖账?”活阎王笑了,漫不经心道:“白无常说你嫖了我,我还不信,今天见到你可算信了。”
袁婧夕气极:“你你一个男人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白无常耸耸肩:“无所谓,反正我不要脸。”
“没脸没皮,”袁婧夕听了调头就走。
“你走吧,你今天走,我保证明天这事儿就会传得人人皆知,到时候谁还愿意跟你在一起?”不是他吹,目前学校还真没有敢得罪他的人。
“你不要脸!”
“那你承不承认睡了我?”活阎王好笑。
“记不住了,”袁婧夕依旧打死不承认。
“好,”活阎王干脆道,“走吧。”
“去哪儿?”
“我家,”见她想跑,活阎王笑道,“反正我是,你怕什么?”
“我怕?”袁婧夕不可置信,“笑话,我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怕你干嘛?”
遂硬着头皮跟他回家了。
又是一个注定不安分的夜,活阎王为了让她想起来那晚发生了什么,拿了一瓶白酒出来。
对方有歹意,袁婧夕开始打死不喝,只被活阎王用激将法一激,从了。
而后那天发生了什么,她记得清清楚楚。只是第二天起来依旧不承认。
活阎王也不在意,只道:“既然你不想对我负责,我却不能不对你负责。”
所以以后的日子,袁婧夕彻底与男性绝缘,要么没人追她,要么追了又退了,要么在一起后又提出分手一次次后,袁婧夕恨死了活阎王。
“你到底要怎样?不就是要说也是我吃亏,你一个男人斤斤计较做什么?”她第一次跑到活阎王办公室怒吼。
“这不一样,”办公室没人,活阎王笑看了她一眼,“我是第一回。”
袁婧夕一愣,第一次听见有男的将这事说的沾沾自喜。
“你找那么多男生不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沉迷过去么?”活阎王虽然不理解她的脑回路,但还是表示理解,“换那么多只能说明你心情不平,仍受过去事情影响。有本事你就一直都只跟一个人在一起啊?”这是白无常教他说的话。
袁婧夕想说她早忘了过去,她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但看着他的眼神,只道:“你让我想想。”
“,我等着你。”
后来袁婧夕想,她可能被活阎王偏离了重点,便是只有一个男朋友,那也不一定非得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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