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人长的五大三粗,满脸胡须,指着乔征宇三人破口大骂:“你奶奶的凶,什么人竟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了。从来都是老子欺负别人,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哼,今日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你们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不由分说,手舞一把长柄大刀,径直朝乔征宇三人奔去。那人嘴上虽是难听,其实却也有些武功基础,几步便来至三人眼前,挥舞就砍。
那手中大刀似精钢炼制,长有八尺,手柄粗如碗口,甚是沉重。其刀身雪亮,犹如一轮明月,挥舞之下,但见寒光闪烁,直晃众人双眼。
乔征宇见了,不禁喝了一声:“好!”挺身迎上。
三人中他离那人最近,是以最先反应。只是他本想空手迎敌,又恐对那人不敬,思来想去之际,已是将铁剑抽出,唰唰两下,摆了一个剑势,上前迎向那人。
那人见他冲来,先是微微一愣,但见其手中铁剑又短又丑,不禁怒道:“好你个小子,竟然看不起我,也罢,让你知道你爷爷的厉害。”
气愤不已,将那大刀挥舞开来,却也是有模有样。但见雪光一片,呼呼作响,颇是有些声势。
乔征宇心中好笑:“这人却也奇怪,我之所以出剑正是给他面子,哪知此人却是个二愣子,竟不知我的心意。唉,也罢,遇到这种人也不要想那么多了,索性就陪你玩玩便是。”
举剑飞舞,纵身迎上,脚步轻盈,动作轻松,甚是潇洒自如。
“好!乔兄好剑法。想不到才几日不见,乔兄武功又更高了一层。”令狐冲呵呵笑道,站在一旁观斗。
乔征宇笑道:“令狐兄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哪里懂什么剑法,只是随便耍耍而已。”说话间,已与那人斗在了一块。
正如乔征宇所说的那样,他手中虽有剑,充其量不过是多了一物。至于什么剑法却是一窍不通,只是凭着灵活的步伐与那人周旋,倒也打得凑合,不至于落入下风。
那人与乔征宇打了数个回合,但见对方剑法混乱,不禁眉头微皱。忽是停下,挥手道:“等一下,我打得口渴,等我喝些水来再打。”说罢,头也不回,转身走了。
来至人群当中,将长刀丢给一人,又从一人身上取了一只水壶,放在口中直灌。
乔征宇见了,不禁摇头,正好奇之时,便见那人忽是停住,转过身来,对乔征宇道:“好了,我们继续再打。”说完,接过长刀,不等乔征宇说话,早已挥刀砍来,甚是威猛。
乔征宇却也不慌,举剑挡住,道:“喂,我说你这人好生奇怪,打架就打架,哪里有打了一半就要喝水的道理?江湖中什么事没有,但像这样的事我可是第一次见,当真是有意思。”
那人听了,朝他怒目一瞪:“我说你屁话怎么那么多,谁有心思和你开玩笑,废话少说要打就打,让你见识一下我周三通的厉害。”大喝了一声,纵身跃起,提刀就朝乔征宇头顶砍去。
其实说来也好笑,那人口气虽大,刀法却极是平常,舞来舞去就是那么几招。只是仗着自己气力大,将那刀舞得呼呼作响,虎虎生威,但论其威力却是稀松平常,并无什么出彩之处。
那人将一套刀法使完,立马又是重头再使,绝无任何的迟疑,也不知道平日里使过多少遍,甚是滚瓜烂熟。
乔征宇虽是不惧,却也没有破解的办法,只能见机行事,边打边走。眼见两人斗了几个回合,那人刀法虽是勇猛却始终无法占据上风,不禁渐渐有些气馁,气力有所减弱。
乔征宇脸色大喜,趁对方喘气之际猛地出剑,那人气力衰竭,纵是有心抵挡却是无力回刀,便听“啪”的一声,那铁剑正落在那人背上,不禁“哎哟”一声,倒退了几步。
“好厉害!”那人脸露痛苦之色,却是不肯服输,哼了一声,将长刀一摆,再次朝乔征宇砍去。
乔征宇见他砍来,却是不躲不闪,举剑朝上迎去,将对方长刀架住。这一下,却叫那人气愤不已,双手持刀用力下压,却哪里压得下去,任凭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是无法压下半点。
不禁脸色大变,望着乔征宇,连连摇头:“不打了,不打了,这不公平,这不公平。”说完,双手一松,将长刀丢在了地上。
乔征宇只觉好笑,道:“哦,刚才不是打的起劲吗,怎么一会儿的工夫就不打了,这哪里不公平了?”
那人哼道:“你这人好不诚实,你难道眼睛瞎了吗?我手中兵器比你的重,你又不懂剑法,只是胡乱出剑扰乱我心智,这难道是公平比试吗?有本事你我都使剑,那样才是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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