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岂马上去机房调取监控录像。
果然看到江丹橘全身裹的像个粽子一样,和江山一前以后的离开。
厉岁寒冷冷的道,“其他大大小小的医院,都已经派人找过了,就你这个小破医院没找,没想到居然在你这里,医院里的来了什么病人都不知道,我看你也没有开医院的必要了。”
“厉少,你可别。我也就这么一个立身之处了,你可别给我毁了,这不是已经找到了下落了吗,很快就会找到厉太太的。”
“那个男人是谁?”
木岂了解厉岁寒,本不想把江山给供出来,可是哪里逃得出厉岁寒的眼睛,“是一个朋友。”
“把他给我叫过来。”
“这,这可是江家公子。”
“哪个江家公子?”
“服装大王江家。”
林晟一听,马上就出去派人就找江山。
厉岁寒和木岂又回到了办公室,等着江山来了之后再问话。
木岂掏出香烟递给了厉岁寒,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吐着烟圈,很快房间里烟雾缭绕,都没有说话。
厉岁寒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她身体怎么样了?”
他不问,木岂终于坐直了,一把把手里的烟捻灭,“厉少,你是不是有点太残忍,太太也不是这样用的,你不知道刚来的时候有多吓人,流了好多的血,大人都差点没了。”
厉岁寒听了,拿着香烟的收霎时顿了顿,依旧面色如水,心底却是有种说不出的情绪在翻涌。
“厉少,我说你是不是要继续看心理医生?不能麻痹大意。”
厉岁寒好久没有听过心理医生这个词,他在国外的十几年,一直定期在看心理医生。
后来回国工作后,一切适应良好,心理状况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他自己知道,偶尔会被以前的事情所困扰。
特别是和江丹橘结婚之后,时常会因为那个女人,让自己阴晴不定,虽然时候会后悔,可是在当下,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这次才会这么失控。
很快,江山就被进了木岂的办公室。
他一进来,就大骂,“木岂,你什么时候交了一帮土匪朋友?”
江山这一骂,厉岁寒和木岂都看向他。
“你可来了,这不正主来找太太来了。”木岂算是这样介绍了厉岁寒,因为他一直以为是江山祸害了人家姑娘,还不想承认,这会厉岁寒来了,便知道是自己误会了。
江山一听,二话没说,一拳打在了厉岁寒的脸上。
江山打了一拳,还想继续,就被木岂给拽住了,“有事以后再说,现在是找人要紧。”
办公室里的门还没关呢,里面的动静,外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马上有人进来叫了声,“厉少。”
“出去。”厉岁寒摆了摆手,让他手下的人关门。
“原来是厉家人,吃人不吐骨头,还真是一直没变。”江山被拉坐在木岂的旁边。
厉岁寒的唇角被打破,他好似完全不在意,只是淡淡的问道,“江丹橘现在在哪里?”
“自己的太太失踪了,却来问别人,厉少可真是有趣。”
“谢谢你救了我太太。”
“厉少,你可别谢我,我只想狠狠的暴打你一顿,那是我发小,多年没见的朋友,再次见面没想到是那样一副惨状。”
厉岁寒听着,心脏像是被攥紧了一般,揪得隐隐作痛。
“江少,我想先把厉太太带回家。”
“她已经走了,不会让你找到她的。”
“去哪儿走了?”木岂问道。
江山狠狠的瞪了一眼厉岁寒,“反正不管去哪,就是不想再呆在这里。”
看样子,江丹橘现在确实没有在江山哪里。
“你在哪里和她分开的?”厉岁寒问道。
“出院以后,在半路上就分开了。”
厉岁寒追问道,“那她有没有和你提到过,要去哪里。”
“你到底是不是她丈夫,你一点都不了解她,她嫁给你一定是有难言之隐吧。她不会告诉我要去什么地方,就像当年她家里出了事情,突然在我们周围消失了一样。”
厉岁寒像是被说中了,嘴角微不可察的动了动,他确实不了解那个女人,也没想着要了解她,只不过已经开始习惯了自己有太太的生活,身边突然少了那么一个大活人,他很不适应。
江丹橘走后的这几日,他连个完整的觉都没睡过,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也掩饰不了他的倦容,一双狭长的眼眸下面,是大大的黑眼圈。
厉岁寒马上安排人去他们分开的地方查询江丹橘的下落,终于知道了江丹橘居然买了辆黑车,独自开车出了白城。
这个女人以前上班挤公车的时候,也没有要求要开家里的车子上班,他从来没见过她开车,想来她开车的技术也一定很一般,现在这个天气,雪厚路滑,大晚上的居然开着车出了城,看来是迫不及待的想从他身边逃离。
江丹橘在高速上的休息区遇到时嘉后,便快速的离开了那里。
在车上吃了点东西,继续赶路,她自己都没有方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一路在告诉上急驰,只想远离白城,不想再见到认识那个男人的人。
学已经停了,路上车少,江丹橘开车还可以应付。
她在大学的时候,就拿了驾照,那时候还是偶然有了个做车模的机会,在做展示的时候,有的客人要让她试驾,她当时不会开车,很是尴尬。后来,便自己去找了个驾校,学习开车,一次通过,拿到了驾驶证。
她一直开车,不敢在中途多做停留,怕是厉岁寒的人找到她,遇见时嘉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因为不知道从哪里就会窜出厉岁寒的人。
天空出现了鱼肚白的时候,江丹橘便过了白城和兰城交界的收费站。
东方有太阳升起,天气放晴。
一到兰城地界,江丹橘悬着的心才放下,她放慢车速,想就近下了高速,想去找个宾馆休息,开了一夜的车子,整个人很是疲惫,何况她目前还算是未全愈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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