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岂开车到了时嘉的楼下,正想按门铃。
却看到了一个最不该看到的人。
“你现在不该在墨色会所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木岂看着眼前的司南有几分诧异。
他只不过是上去和厉岁寒说了一会话,下了楼就直接来找时嘉。
没有想到竟然让司南比他早一步来到这里。
司南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早在几年前,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嘉嘉她是我女朋友的事情吗?”
他不说还好。
现在这么说一说,木岂真的是气就不打一处来。
司南竟然还有脸说时嘉是他的女朋友。
好像是来质问他,为什么要和朋友的女朋友在一起。
木岂道,“麻烦司少还是清醒一下,你是不是喝多了,时嘉现在是单身,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司南道,“就算我们分开了,她也不会忘记我的。”
木岂一听他的无赖腔调,上去就是往他的脸上一个拳头。
司南好像没有任何的防备。
他以前认为木岂是个很好说话的人。
以为他听到自己说了这些之后,就会自动离开。
外面的冷风,吹在司南被打破的嘴角。
让他感觉到了痛感从嘴角袭来。
“木岂,你疯了。”司南道、
“我说疯了的人是你吧,当初你抛弃了她,现在却又来打扰她,你意欲为何。”木岂道。
“我想和她解释清楚,那时候我是鬼迷心窍,上了那个女人的当。”司南道。
木岂一听,司南完全没有任何悔意的样子。
还把责任全都推到了别人的身上。
更加认为,时嘉千万不要见这个男人的好。
因为他实在是不配。
木岂也是只有假期的时候,和司南玩的比较多。
那时候还十分的单纯,只是在一起踢球打游戏。
从来不知道,他对女人是这个态度。
若是早知道的话,那时候他就会从司南的身边,将时嘉抢走。
免得她后来受到更多的伤害。
他甚至后悔没有一直在跟踪她的消息。
想来也知道,时嘉一向是个高傲的女孩子。
在看到了那个残忍的真想的时候,内心受到的打击是有多大。
以至于,现在的她,好像对感情,还有朋友都失去了信心。
这些都是拜司南所赐。
木岂将这些话,都告诉了司南。
看在他们过去朋友一场的份上。
司难道,“就是因为我过去做了很多对不起时嘉的事情,我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我想求得她的原谅。”
木岂冷嗤一声。
“你有什么资格让她原谅你。”木岂道,“既然你想求得原谅,为什么不是一个人而来,还带着其他的女人。”
司南倒是没有想到,木岂连他和别人一起来白城的事情都知道。
他不是一直都喜欢呆在医院里。
司南的话好像被木岂戳穿了,他脸上露出窘态。
不过,还是不愿意示弱,“我和嘉嘉是最合适不过的,我想过了这几年,嘉嘉也没有结婚,她一定是在等我。”
木岂见司南毫不悔改的样子。
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司南刚才没有还手,是因为他心虚。
薇薇告诉他,时嘉那时候选择和他在一起,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对他的感激。
时嘉一直都认为,当初那个从水里,救她出来的人是司南。
司南哪里甘心。
所以他一直不相信这个说法。
以为是薇薇故意离间他和时嘉的感情。
才会这么对他说。
现在看到木岂和时嘉在一起,他心里更是不舒服。
原来,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俘获住时嘉的心。
他不过是一个替身,木岂的替身。
想到这些,他也觉得自己憋屈的厉害。
于是,将心中所有的恼火,也想发泄在木岂的身上。
就这样,在时嘉的楼下,两个人开始大打出手。
惊动了四周的邻居。
时嘉原本把自己关在屋里。
她只是告诉自己不要逃避。
一直呆在房间里,要把自己闷坏了。
这才走到了阳台上,想要吹一吹冷风,让自己清醒一下。
她看到楼下,站了还多人。
好像有人再打架。
只觉得,自己想要清净都难。
多大的人,还幼稚的用武力来解决问题。
她看着都糟心。
正想转身回房间的时候,才意识到,刚才那两个人的身影,好像有点熟悉。
她定睛一看。
正是自己认识的人。
是木岂没有错。
另外一个好像是司南。
司南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楼下。
时嘉马上穿好衣服,下了楼。
司南和木岂,还在你来我往的拳头相接。
“你们住手。”时嘉大叫一声。
两个人好像听到了指令一样,都没有再抬拳头。
时嘉道,“司南你在这里做什么,请你马上离开。”
木岂一脸胜利者的姿态,再看着司南。
“嘉嘉,你听我说,我来这里找你,是有话对你说。”司南道。
“你我在几年前已经结束,我也没有什么话和你说,麻烦你早点离开,不然我要报警了。”
时嘉说的一点也不是故意吓唬司南的话。
司南道,“那他呢。”
他在指着木岂。
时嘉道,“他是我的客人,座上宾。”
司南没有想到时嘉的变化会这么大。
许是在他的心里,自己的魅力,一直都是大大的。
当初时嘉之所以离开了婚礼现场,只不过是没有办法接受,突然而来的打击。
事实上时嘉是不忘了他的。
不然也不会一直单身到现在。
张慎行可是把时嘉的情况,都一一报告给他了。
这几年,她一直埋头工作。
根本没有其他的男人。
就是木岂回来了之后,好像他们之间就有了交集。
司南道,“嘉嘉,为了你,我什么都能放弃。”
时嘉冷笑了一声。
“你应该是为了自己,直接可以将我放弃吧,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傻瓜,回家好好的安抚你的未婚妻吧,说不定连人家也跑了,你一个也看不住。”
司南见时嘉说话如此坚定。
一时也没有办法打动她。
只好灰头土脸的离开。
时嘉拉着木岂,上了楼。
“看来还是我在你心中的分量比较重。”木岂笑着道。
“你把自己当什么,竟然和那个人做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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