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幽暗的房间里,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被绑起来的女人,头发凌乱,不停挣扎。
“呜呜呜!”
她瞪着眼睛,嘴被毛巾堵住了,只能发出这样的呼声。
“这个游戏怎么样?”我笑着拿出一道平安符,放在女人的额头上。
女人瞬间就动不了了,仿佛被定住了一样,但嘴里还是能发出呜呜声。
“这张脸不适合你!”
我盯着她看了两眼,拿出一把刀,在她的脸上轻轻划了一下。
白嫩的皮肤瞬间破裂,但是并没有鲜血流出,反而渗出黑色的汁液,带着浓浓的腐臭味。
美丽的脸蛋也发生了变化,脸庞扭曲,五官移位,不能再重新组合在一起。
“就这么叫着吧,越大声越好。”
我用刀刃拍了拍她的脸,微微一笑,走到门边,拉开门朝外看了一眼,然后偷偷溜了出去。
房门关上,只能听到隐约的呜呜声。
不知情的,还以为里面发生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正是我所希望的。
小楼里漆黑一片,没有丝毫灯光。
我背靠墙壁,先溜到刘佳琪的房间外面,听了一耳朵。
什么声音也没有,不知道她是真睡了,还是故意保持安静。
没敲门,我顺着旋转楼梯,摸向三楼。
三楼弥漫着浓浓的花香。
在楼道口,我谨慎的停了下来,将手电光调到最暗,刚抬起手,还什么都没看清。
啪嗒!
楼下突然传来一声轻响,好像是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
我转身向下看的时候,一条黑影从手光线中一闪而过,当我回头的时候,又什么都没看到。
空空的走廊。
三楼,只有两个房间。
房门一模一样,房间大小也一模一样,看不出来史密斯到底住哪一间。
啪嗒!
当我准备走向走廊的时候,楼下又传来一声轻响。
什么东西?
我微微思索,便顺着楼梯下去,来到一楼。
一楼的空间被各种精致的家具和装饰占满,给人的感觉,却仍然空空荡荡的。
黯淡的手电光,从四周扫过。
并没有发现什么诡异的东西,只是有两幅原本挂在墙壁的油画,歪歪的倒在了地上。
我走过去,把油画拿起来,看了一眼。
画里面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妩媚入骨的那种类型,站在玫瑰花丛里,露出好看的笑容。
画工特别好,女人看起来栩栩如生,特别是那双眼睛,灵动的好像会说话。
只是......
这双眼睛里透出来的情绪,好像是悲伤和痛苦?
美丽的外表与悲苦的眼神结合在一起,女人仿佛在苦笑,有种很凄凉的美感。
画框的右下方,有日期和署名。
这幅画是一年前,史密斯亲手绘画的。
把手里这幅油画挂起来,我捡起第二幅,还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站在花丛中。
微笑的脸,却配着一双悲伤的眼睛。
两幅画里的女人,明明长相发型,和衣服都不同,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个人。
就好比当下的网红,放眼望去都是同一张脸,毫无个人特色,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这幅画右下侧,同样标有日期。
两年前的。
转头望去,墙上一共有四幅这样的画。
我所有所思,把第二幅画挂上,去查看剩下的两幅。
果然,同样都是站在花丛里的美丽女人,日期一个是三年前,一个是四年前。
这些画是按照日期的先后来排列的,应该代表着什么。
画中的女人是谁?
虚构?不然,怎么可能画中每个女人好像都长同一个样子。
或许这就是史密斯的审美,在他心中,漂亮女人就该是这样的。
等等!
我忽然注意到一点。
每幅画的日期,都是每年的7月14日。
而今天,正好是7月14日!
我眯了眯眼睛,回忆的刘佳琪现在的模样,似乎有向画中人的风格发展的趋势。
难不成,戴上玫瑰花项链的女人,最后都会变成画中的样子?
这个史密斯,到底是个什么人?
刘佳琪是如何找到他的?
盯着四幅画看了几眼,不知为何,我总感觉画中人很可怜,仿佛在对着镜头强颜欢笑。
思索片刻,我忽然听到楼上传来奇怪的摩擦声,沙沙沙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地上爬行。
我赶忙关掉手电,隐匿在黑暗中。
凝神静气的仔细探听,那种沙沙声在二楼的走廊徘徊一阵后,慢慢的远去消失。
在黑暗中等待了一会,我才重新打开手电,小心的往楼上走去。
二楼的走廊,我和刘佳琪的房间门口,空气中残留着很浅很浅的咖啡味。
若有若无,不仔细闻真闻不出来。
一定是史密斯下来查看我们的情况。
看来,我的计划是成功的,他没有发现我已经不在房间。
微微笑了笑,我重新来到三楼。
这次不一样了,有间房亮起了灯光,微微的光芒从门缝透出。
我灭掉手电,轻手轻脚走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有隐隐的说话声,史密斯好像在和什么人交谈。
趁着这个机会,我溜到旁边的房门口,扭了扭把手。
门没锁。
我溜悄悄溜进房间里。
这间房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怪味,说不上是香还是臭,有点刺鼻,闻着让人不适。
我打开手电,环视四周。
这个房间很宽大,但却非常简陋,和洋楼里其他空间奢华的风格完全不搭调。
墙角烂七八糟堆着许多画框,和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
那种刺鼻的味道,就是从颜料罐里散发出来的。
靠窗的位置,还放置着一个画架,上面放着一副未完成的画,旁边是摆着大小不一的油画笔。
这里是一个画室。
我走过去,打着手电,朝那些打开的颜料罐里看了一眼。
里面是像油脂一样的粘稠液体。
虽然我不懂绘画,但还是感觉这种颜料,和普通的油画颜料不一样。
靠的近了些,那种刺鼻的感觉更加明显。
我揉了揉鼻子,后退两步,站到画板前面,打量那副未完成的画。
画的内容和我在客厅里看到的那些一样。
都是一个女人,站在花丛当中。
不同的是,这幅画的女人,五官还未画出来,只有一张空空的脸蛋。(记住本站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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