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天傍晚,夏姐说有事要处理,晚上让我自己打车回家;而民工的工棚里,又炖了肉,王工让我吃点再走,我也就没推辞。
虽然工地上的条件很简陋,但他们做饭的手艺真没得说;我和王工,找工地厨师张姐盛了菜,可王工的眼睛,却老盯着张姐的肥硕的屁股,左右摇晃。
吃着饭,我拿胳膊碰了下王工说:“哎,你们这一年半载的,见不上老婆一面,平时要想干那事儿了,怎么解决啊?”
王工喝了口肉汤,把目光从张姐屁股上挪回来说:“这工地上不是有女人嘛!什么时候要是想了,就跟她们说一声,只要同意,当天晚上就能办事儿。”认识了一个星期,王工对我也是无话不谈。
“那人家能同意啊?都是有家庭的人!”当时我真是吃了一惊!在他们眼里,性行为真的这么随便吗?
王工却摆摆手说:“都是出来务工的,她们也是一年半载的见不到丈夫;男人想那事儿,女人就能不想?而且工地上,又没啥娱乐项目,天一黑,女人躺在工棚里,也是挺寂寞的。”
我咽了咽口水,瞪着大眼说:“这不是出轨吗?万一要让家里人知道,那还得了?”
王工一笑,嚼着嘴里的肉说:“看来你对工地,还是不了解;我们这不算出轨,只算是寂寞了,找个伴儿解决一下而已;回头换了工地,分开以后,谁还认识谁啊?而且都是有家庭和孩子的人,谁也不会动真感情。”
听我和王工聊这么隐秘的话题,周围几个民工,也赶紧凑了过来;其中一个人说:“王工,你跟张姐关系好,啥时候你跟她说说,也让我弄一下呗!我早就看上她的屁股了,真大!肯定够味!”
另一个人也端着碗说:“就是!你们那几天晚上,夜夜折腾,张姐叫的嗓门又那么大,搞得兄弟们火急火燎的!王工,您吃肉不要紧,偶尔也得给兄弟们喝口汤吧?!”
听到这话,王工顿时就不开心了,他胳膊一扬,瞪了几人一眼说:“有能耐,自己去说,没能耐,花钱找小姐去。”
坐在旁边,我端着碗,内心却不自觉地激动了起来;因为这个时候,去切入惠子的事情,正合适!
我就说:“哥儿几个,工地上女人这么少,不可能每个男人都能解决吧?!那些解决不了的男人,怎么办?”
见我这个大学生,也聊这么黄色的话题,那些民工顿时又和我近了一分;其中一个民工,给我递了瓶啤酒说:“工地上找不到配偶,那就只能花钱找小姐了!不过你还别说,港城的小姐,条件是真好!尤其那些从港岛来的,个个水灵,我弄过两次,虽然价钱贵点,但真得值!”
“瞧你那点儿出息,小姐算什么?要弄咱就弄女大学生,那才够味!”旁边一个带着安全帽的民工,一边抠牙,一边不屑地说。
听到“女大学生”这几个字,我的手猛地一抖,肉汤都洒出来了!压着心里的愤怒,我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兄弟,听你这么说,你弄过大学生?”
那民工吐了口唾沫,半靠在水泥柱上说:“我倒是没弄过,但之前在富丽工地干的时候,有两个伙计干过;你们不知道,他们说那大学生特别水灵,还是个处,俩人掰着腿,血都给干出来了!那样的极品啊,真的,这辈子要能弄一次,死都值了!”
听到他的话,我死死捏着拳头,因为用力,指甲都掐进了肉里;那俩王八艹的,他们伤害的那个女孩,肯定就是惠子!闭上眼,我深深吸了口气,早晚有一天,我必让他们不得好死!
想过这些,我缓缓睁开眼,努力从脸上挤出微笑说:“那俩人叫什么?现在还在港城吗?”
听我这样问,那民工立刻防备地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说:“我就是随便问问,他们也真是大胆,干这种事,不怕坐牢啊?!”
见我没什么目的性,那民工吃了口饭,缓缓放松警惕说:“那俩人跟我倒不是太熟,毕竟不是老乡,就是干活的时候,聊过几句而已。”
“哦,这样啊,那他们应该早就跑路了吧?!”我假装不经意地说着。
“嗯,当时确实跑了,不过之前听一个工友说,他们过些日子还要回来;那个女大学生,应该没报警,毕竟这种事情捅出去,她一个女生的脸面也挂不住。而港城这地方活儿多,给得钱也多,既然人家女生没说什么,谁还放着钱不挣?!”
我深吸一口气,那俩王八羔子,他们若是再回来,我定让他们遭到报应!
那晚吃过饭,我一个人落寞地走出工地;望着浩瀚的繁星,惠子那可爱脸庞,渐渐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丫头从小就懂事,不仅学习好,而且心地特别善良;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好女孩,却被两个人渣,给狠狠地糟蹋了!一想到这些,我真恨不得买把刀,把那俩恶棍给剁成肉酱!
后来我去商店,买了瓶二锅头,靠在路边的电线杆上,咕咚咕咚灌了起来!可酒虽辛辣,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内心的伤痛;唯有将那俩混蛋绳之以法,才能抚平所有的创伤。
好在此刻,已经有线索了,这是希望,我必须要牢牢把握住!
一瓶二锅头下肚,我脑袋一阵阵发飘,后来迷迷糊糊接了个电话,竟然是大冰打来的!
拍着脑袋,我问他什么事,大冰却乐呵呵地说:“小欧,猜猜我现在在哪儿?”
我无力一笑,仰头眯着眼说:“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有事说事。”
“你这人真没劲!”大冰鄙视了我一句,接着又说,“我在咱们学校门口的烧烤摊,毛子也在,而且他心情也不好,你过来吧,咱们哥仨好好喝一顿!”
我一愣,赶紧就问:“好好的暑假,你们来这儿干什么?!尤其是毛子,他妈身体不好,怎么不在家伺候着?!”
大冰不耐烦地说:“你过来不就知道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说完,大冰挂了电话;而那时,我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的见面,却改变了我今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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