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不喜欢自己。
这样想着,心里更加难过,好似有石头压在胸口,闷闷的。
夜玖看着面前的人情绪从小声抽泣到泪流满面,这一看就是在脑补什么。
她很无奈:“子言现在还小,不适合做那种事情。”
“可……可是……”洛子言红着眼睛,软糯糯道:“可是子言比妻主大一岁,子言都已经17岁了,这个年龄寻常人家的男子都已经有孩子了。”
大一岁?
夜玖忽然反应过来。
也就是说她现在16岁做了那种事。
!!!
他不说,她都忘了!
“子……子言啊……”夜玖艰难道:“我没有不喜欢你,你先回去,侍寝的事往后在说。”
先把人哄回去再说。
“妻主真的没有不喜欢子言吗?”洛子言眼泪汪汪。
“嗯嗯。”夜玖再三保证。
“那好吧。”
洛子言略微失望地走了。
洛子言走后,夜玖托着下巴,出神地想着什么。
这时,一身红衣的北宫祭走了进来。
夜玖神色莫名地看着他,淡淡吐出两个字:“禽﹍兽。”
北宫祭听到这两个字,挑眉。
“妻主在说我?”
夜玖哼哼两声:“对,说的就是你!衣冠禽﹍兽!”
北宫祭似笑非笑:“这个词不是形容女子的吗。”
夜玖面无表情:“哦,在我们那里是形容男子的。”
北宫祭双手环胸,倚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妻主不妨说说,我哪里禽﹍兽了。”
夜玖指了指自己:“我才十六岁。”
又指了指北宫祭:“你都二十岁了,我这么小,你也下得去口?”
“啊~”北宫祭意味深长地长叹一声:“可是寻常人家,妻主的这个年纪已经有好多孩子了。”
夜玖冷漠脸:“在我们那儿,十八岁才成年,你一个成年人对我一个未成年人下手,不是禽兽是什么。”
说着又骂了一句:“衣冠禽﹍兽。”
北宫祭不言,笑眯眯地靠近。
夜玖脑中警铃大响。
直觉告诉她,现在必须赶紧跑。
夜玖正想站起来,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北宫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面前。
他另一只手捏着夜玖的下巴,笑眯眯道:“妻主跑什么?既然妻主说我是禽﹍兽,那我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对不起妻主给我的这个称呼,嗯?”
低魅勾人的嗓音有股轻慢带笑的瑰丽,语调缓慢缱绻,却无端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夜玖吞了一口咽沫,防备地看着他,结结巴巴道:“现……现在可是白天,你想白日尹(同音字)宣?!”
北宫祭轻笑一声:“也不是不可以。”
夜玖更加防备了。
趁北宫祭不注意,夜玖一把推开他,飞快地往屋外边跑。
白日尹宣什么的,简直太羞耻了。
夜玖死也不从。
北宫祭笑着靠在桌子旁,也没去追。
——
夜玖从寝室跑了出来,迎面而来的是焦急的蒋兴。
“王爷!王爷!”
蒋兴着急地跑了过来。
夜玖看着气喘吁吁的她,皱眉:“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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