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红!”
“我想给在坐的各位分红!”
王大满笑呵呵地说道:“这次出售所得的款项,除留下一小部分作为公司的运营成本外,其余的款项,我都将以分红的形式,分配给各位股东。”
“这...”姓刘的股东惊疑地看着王大满,吃吃地说道:“王先生,您...,您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
“那...,那我没什么意见了。”
说完之后,姓刘的股东呲溜一下,又坐了下来。
他当然不可能有意见了!
香江置业这几年的财务状况不太好,原来的董事长蔡松明自然也就不可能给股东分红了。
现在,王大满不仅要分红,而且还是大手笔的分红,这些股东又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现在,我们先对我刚才说的第一个提案进行表决。哦!对了,就是出售海运事业部和服装加工部的那个提案。”王大满笑呵呵地道:“同意的,请举手!”
在看到王大满把手举起来的时候,贺不凡和张家良立刻跟进,同样是举起了手。
坐得稍远一些的那十几位小股东,自然也是笑嘻嘻地举了手。
至于陆成,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阴沉着脸把手举了起来。
“好!第一个提案董事会全票通过。”
“下面,我们进行第二个提案的表决。同意的,请举手。”
......
“好!第二个提案董事会也是全票通过。”
......
不出意外!
香江置业董事会通过的两个提案,在之后的一个小时内,就被传到了那四位大亨的耳朵里。
当天傍晚时分,四位大亨又聚在了福庆门的那间雅间里。
这让福庆门的老板惊奇之余,却又更加小心地伺候起来。
虽然四位大亨这次没有清场,但福庆门方面还是在雅间周围,做了小范围的清场。
也就是说,四位大亨所在处周围十米之内的座位,福林门今晚是不对外营业的。
表面上看,福庆门这么做会有不少的损失。
可是,以几位大亨的为人,又怎么可能让福庆门受这种损失呢?
毕竟,传了出去,这也是伤他们面子的一件事!
所以,四位大亨临走的时候,必然是要封个大大的红包给福庆门的。
酒足饭饱之后,鲁大亨吖了一口清茶,笑呵呵地道:“那个姓王的年轻仔不好搞啊!”
“是的!”一侧的曹大亨略显凝重地点了点头,“他要把香江置业这么多的资产都卖了,却唯独留下了那些优质的物业。很明显,他这是在收缩战线了。”
“他这么搞,虽然是等于把香江置业废掉了。”郭大亨略显不甘地说道:“可他也把香江置业最核心的东西紧紧地攥在了手里。
以后,只要他不松手,外人根本就不会有机会拿到置业和行人两座大厦的。”
“是啊!”鲁大亨略显无奈地说道:“姓王的年轻仔比蔡松明要果断多了。
他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就马上把这些可能给他惹麻烦的东西,通通都抛了出来。
这样,我们就算是想硬来,都找不到地方下嘴。”
说到这里,鲁大亨看着郭大亨笑了笑,“小郭,你不是让你们家那位跑了一趟嘛?怎么?”
“呃!”郭大亨的脸略微红了一下,赧然道:“阿涛回来说,他跟姓王的聊得挺好的。
甚至,阿涛走的时候,姓王的年轻仔还亲自下楼送他。
现在...”说到这里,郭大亨挺了下来,一丝恼意浮上了眉间,“现在看来,阿涛的道行还是比不过人家!”
“算了!”鲁大亨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这些事情终究只是小手段罢了,我们也不必太介怀!”说到这里,鲁大亨也是收起脸上的笑容,略显凝重地说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姓王的那小子在董事会上说的话,其实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这些东西,他就是要卖给我们!
那么,我们接不接呢?”
一直没说话的李大亨温和地笑了笑,说道:“接是肯定要接了。不过,有一点我一直没有想明白,那就是香江置业的那个服装加工部。
我们几个又不是做服装生意的,他就那么有信心,我们会买这个对我们来说,一点用都没有的部门?”
“这个部门,他其实是给他自己准备的!”曹大亨幽幽地说道。
“呃!”李大亨楞了一下,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曹大哥,你的意思是,他的那家青衣社?”
“对!”曹大亨点了点头,“我感觉那小子买下那家青衣社,绝不仅仅是为了让它顶个香江置业股东的名义。
对这家青衣社,他应该还会有下文的。
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让这家青衣社退市了。”
“好了!看不懂的东西,就先不伤脑筋了。”鲁大亨略显顽皮地说道:“我们还是先把分赃大会开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郭大亨便略显赧然地道:“三位哥哥,这些东西你们分就好了。”
“怎么?”曹大亨楞了一下。
“地产开发部我不是已经接过来了嘛!所以...”
“哦!---”曹大亨恍然地点点头。
“好!”鲁大亨点点头,粗豪地道:“小郭既然不分了,那我就要那个海运事业部吧!
香江置业这个海运事业部虽然只有五条船,但业务却非常稳定。
我的那家海运公司自从三年前开办以来,一直是要死不活的。
如果把香江置业海运事业部并进去的话,应该会有点起色的!”
听了鲁大亨的话,曹大亨和李大亨对视了一眼,便笑呵呵地道:“那...,大坑道那块儿地就由我和阿城接手吧!
不过,也不知姓王的年轻仔在搞什么鬼,他居然在拆那里已经盖好的两栋楼。”
一丝恍然浮现在了李大亨的脸上,他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想,我知道蔡松明为什么要把香江置业转给姓王的年轻仔。”
他的这句话一说,另外三人楞了一下,但却又立刻恍然起来。
略显沉不住气的郭大亨吃吃地道:“一定是这两栋楼有问题,所以,楼建好之后,蔡松明才一直压着不往外卖。
这件事可能有被姓王的年青仔知道了,他就以此威胁蔡松明。而蔡松明才不得不把香江置业转给他。”
李大亨沉吟着点了点头,“并且,姓王的年轻仔之所以一接手香江置业,就拆这两栋楼,应该是在履行对蔡松明的承诺。也就是说,他在给蔡松明擦屁股。”
“这么看来,姓王的年轻仔还是很讲信用嘛!”鲁大亨笑呵呵地说道:“他没有搞什么过河拆桥的把戏。现在这个年代,这种年轻人还算是不让人讨厌吧!”
“那...,我们...”郭大亨意味深长地嘟囔了一句。
“哎---!”鲁大亨摆了摆手,说道:“人家一个20来岁的年轻仔都没做的事情,我们几个老家伙去做的话,太伤面子了。
再说,就算要搞,也只会搞到蔡松明的头上。
这件事和那个年轻仔可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