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霍爷现在很危险……”
阿大担心姜岁岁的安危。
姜岁岁冷声道:“我知道他很危险,不然你也不会把我叫回来。
你们留在这里,只会影响我的发挥。”
阿大连忙闭嘴,他带人往外撤。
姜岁岁脱下羽绒服外套,拉下长靴上的拉链。
她赤脚踩在地上,往走廊的方向走去。
周围的气氛,阴邪冰冷,她走过的地毯上,沾染着未干的血迹。
当姜岁岁站在走廊上的时候,突然有狂暴的猛兽袭来!
她的后背撞到墙壁上,墙壁上悬挂着18世纪的名家油画,油画框撞击墙壁,发出声响。
姜岁岁双手扣住霍临西肩膀上的衣料,她扑进男人怀中,抱住他的脑袋。
“临临。”
她话音未落,男人就往她的脖颈上一口咬下!
姜岁岁低嘶一声,额头上沁出一片冷汗。
她把霍临西紧紧圈住,手指穿插进男人墨色柔软的头发里,轻轻抚摸着。
“临临,没事了……临临……”
姜岁岁话音未落,脖颈处剧痛袭来,血腥味蔓延而出,姜岁岁漆黑的眼瞳在颤抖着。
如白夜所说。
霍临西的狂躁症,越来越难控制了!
就像久病的病人,产生的抗药性,给他治疗的药物剂量,要逐步加大。
终有一天,霍临西会把她吞噬,又或者,霍临西被体内无法控制的野兽,所吞噬……
摆在姜岁岁眼前的路,如同绝境。
姜岁岁扯开衣领,她的小手轻拂着男人的后脑勺。
另一只手则伸下去,挑开他的衣摆,触摸他的肌肤。
通过反复摩挲,她在给霍临西取暖。
男人的喉咙里溢出低吟,如猎豹在咕噜咕噜的喘着气。
她的小手,解开对方丝绸衬衫上的扣子,温热的指尖,触碰极有质感的肌肤。
霍临西全身肌肉奋张,每一处毛孔里都散发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他的身躯不自主的战栗起来,姜岁岁将他圈紧,拉他进温柔乡里……
面对这个男人的病情,她所能做的就是给予。
这四年来,她已经很好的学会了,如何稳定他的狂躁症状。
拥抱,亲吻,都不起作用的话……就用其他方式,让霍临西得到温暖。
日光倾城,如薄纱一般的白云,在蔚蓝的天空上,无限延长。
长廊上,金色的光晕给细腻的肌肤,抹上了一层油画质感的滤镜。
墨色的长发,沿着姜岁岁的锁骨垂落,一根根细长的发丝,散落在她玉白如藕的手臂上。
被复古花纹的金色画框,镶嵌着的油画,悬挂在墙壁上。
油画里,一头纯黑的豹子扑向一头慌乱的小鹿,小鹿回眸,眼神湿漉漉的,干净不染丝毫纤尘。
油画边框轻微撞击着墙壁,释放出有节奏的震荡声。
从花园里吹拂进来的风,将窗户边从窗帘灌满。
淡粉色的薄纱窗帘,如裙摆一般浮动,遮掩住男人光洁后背上的蓬勃肌肉,与幽长浅淡的叹息……
他的后背被抓出几道绯红的痕迹。
花园里烈风摧残,花枝乱颤。
鲜红的蔷薇花瓣,被狂风卷进长廊内,花瓣落在地毯上,留下殷红如血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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