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深一怔,立刻询问道:“刘道长,难道有哪里不对劲吗?”
“这个该怎么说呢……”
刘权摇摇头,望着地上的物价儿说道:“这东西确实是茅山大凶大煞下降头的玩意儿,只是有一点我倒是想不明白。”
“哪一点?!”
周德深立刻询问道。
“就是这东西都已经是要人命的玩意儿了,为什么下降头的人还在外面裹了层保鲜膜!”
刘权直言说道。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均是疑惑。
“刘道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啊,不就一层薄薄的塑料膜嘛!”
“难不成这塑料薄膜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
倒是一旁的保镖们忍不住好奇,出言询问道。
“哼,你们懂什么!”
刘权闷哼一声,沉声解释道:“别看这一层薄薄的保鲜膜,在这保鲜膜里面含有一种聚氯乙烯的成分,这种东西正好可以包裹住大部分阴煞气体!”
“我们行道中有一句话说得好:抓鬼用保鲜膜,打鬼用巧克力!”
“别看咱这一门是玄学,但里面还是有些科学成分的!”
说着,刘权一指地上的屠刀油纸:“本来以周老爷子的体制,这样的大凶大煞降头可能一天左右就能要了他的命;也不知道下降头的人是怎么想的,在外面裹了层保鲜膜,刚好把阴煞气大部分给包裹在了里面!”
“真是奇了怪了,也不晓得下降头人怎么想的……”
就在刘权嘟囔的时候,站在人群后面的周明樊原本就难看至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难看!
他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自己随手裹了层保鲜膜还能有这作用!
“刘,刘道长,既然现在下降头的东西都已经找到了,那……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德深脸色忽明忽暗问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怀疑刘权刚才那番话的可信度。
“怎么办?!”
刘权眉头一挑,直接说道:“这玩意儿找到了就赶紧烧掉,越快越好!”
“还好现在是正午时分,要是在晚上把这层保鲜膜撕开,那你家老爷子可能真就命悬一线了!”
“噢噢……好!好!”
周德深一个机灵,哪里还敢多怀疑什么,立刻找人拿来打火机准备烧黄油纸。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黄油纸竟是接连点了几次都点不着。
最后,还是刘权让人找了些干草柴火过来,架在黄油纸上面助燃,这才将整张黄油纸给点燃来起来。
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中,伴随着一股股恶臭难闻的味道。
那味道就跟动物皮肉大火被烧焦了一样!
何林在一旁静静看着眼前大火默不作声,
可是他此刻透过双眼,似乎能够看见火焰中一张张狰狞鬼脸正无声叫喊着!
随着火势的逐渐变大,阴煞气凝练而成的鬼脸才渐渐被火势吞没,归为无尽……
柴火堆的火焰约莫持续了一刻钟左右,黄油纸被烧为灰烬,
即便是黄油纸包裹着的屠刀,木制刀柄也完全被烧毁,只留一个黝黑的刀胚静静躺在火炭中。
“行了,现在应该问题不大了。”
刘权这个时候才将捂住口鼻的手放下,转头询问一声:“小何,现在还能看见什么吗?”
何林闻言立刻四顾一番,随即摇摇头。
还别说,经过刚才那一番燃烧之后,四周竟是连半点阴煞之气都看不见了!
“行了,周先生,我们现在去看看周老爷子的状况如何吧!”
刘权招呼一声,转身就朝着周家祖屋的方向赶去。
何林,周德深立即跟上。
倒是周明樊一个人,怔怔的望着眼前一摊火炭和黝黑刀胚,眼中满是挫败和不可置信。
“哎,周大少!”
就在这个时候,何林的声音却从身后传了过来:“你一个人还在那里站着干嘛呢?和我们一起赶紧去看看周老爷子情况啊!”
何林这话当然不是纯为调侃而说,刚才是周明樊担心他跟刘权逃走,现在可是何林担心周明樊溜走了!
周明樊脸上神色变换数次,最终换做一脸尬笑回头应道:“呃,我,我这就来,这把刀……还有什么用处吗?”
刘权此刻冷笑一声,应答道:“那玩意儿要是周大少喜欢,也可以拿去砍柴玩儿!”
周明樊气得脸皮一抽,一挥袖子,立刻就朝着租屋方向去了。
“嘿嘿,行了,大师兄咱也赶紧跟去。”
何林嘿然一笑,提醒道:“现在咱可不能让周老爷子再出什么岔子!”
刘权重重点头,一行人立刻又冲回了周远程的卧室。
谁知道众人刚一到卧室,就看见周远程在床上抽搐不停!
乍看上去,就跟抽了羊癫疯一样!
周德深心头大惊,立刻追问道:“刘,刘道长,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刘权瞳孔一缩,暗叫一声不好:“糟糕,阴煞气离体!”
念罢,刘权暂不迟疑一边急冲到床边,一边伸手往随身携带的布袋中一掏。
一张诸葛铭所画篆的符篆就出现在了刘权手上!
此刻情况紧急,刘权连用符篆前那些花里胡哨的跳大神动作也懒得做了,直接张口就来:“台商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急急如律令!”
一语念罢,刘权将手中符篆就朝着抽搐的周远程身上贴去。
可符篆还没有能够近周远程身体,异象途生!
才到半空的符篆,竟是直接就无火自燃起来!
不消片刻,符篆就燃烧殆尽!
“哎呦,糟糕,这阴煞气太重,祖师爷的符篆不顶用啊!”
刘权一时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挠着头道。
周明樊此刻虽说心头惊骇,但眼睛一转,立刻反咬一口道:“好啊,臭道士,是不是你刚才烧了那东西后,才让我爸变这样的!”
“要是我爸真有个三场两短,我绝对跟你们没完!”
一边叫嚷着,周明樊一边怒气冲冲的就冲到了周远程床边。
刘权一时间也是面露难堪,神色急促反驳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事儿完全就跟贫道没有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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