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心情不好的守卫见蔡明文这般蛮横,一下子也是脾气上头,
将长矛在场往身前一挡,厉声警告道:“赶紧给我离开这里,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哎,你想干嘛,你还想干嘛!”
蔡明文挺着个肚子就往前顶:“来,来来!有本事往这里扎!”
两个守卫气得浓眉倒竖,两人对视一眼,
一下子就看出彼此心头所想:自家宗族大门处,还能由着这外族胖子造次?
下一刻,两人默契十足的就抬起一脚!
朝着蔡明文肥胖的肚子就猛地一下踹去:“我去你的!”
嘭——!
一股巨力,直接将蔡明文踹飞两米多远!
再加上身后全是山路斜坡,蔡明文本身肥胖。
他竟是去势不止,整个人就跟一个球一样,滴溜溜的直接就朝着山坡下滚了下去!
真可以说是山坡半小时,下坡十分钟!
一路滚到山脚杂草丛中,砰的一下撞到撞到树干上!
这才算是险险稳住了身形。
“可,可恶啊……!”
蔡明文只觉两眼花,噗通一声一下子就晕倒在了杂草丛里。
如果不是一路滚下山沿途折断不少树枝,还真是看不出他来过这后山!
过了片刻,何林等人下山路经此处也是完美错过,
丝毫没有发现草丛里躺了个蔡胖子。
……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后,蔡明文才悠悠转醒。
“哎,哎呦……我,我的脑袋!”
蔡明文鼻青脸肿的从地上坐起来,单手捂头一阵哀嚎:“娘,娘的,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别等我回京都,回了京都一定喊律师告死你们!!”
“哎呦……疼,疼死了,这,这都几点钟了?”
一边说着,他这才一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嘶——!他娘的都已经傍晚7点了!”
“我……我是在这里昏了多久了?”
“不行,不行这他娘的身体,精神上的损失一定要找那帮野民补偿!”
蔡明文站起来,作势就又要朝着山上爬去。
可抬头一看陡峭的山路,再一看已经半黑的天色。
心头一下子就打起了退堂鼓。
“娘的!明天天亮了再来!”
说完,蔡明文一咬牙扶着胖腰,一瘸一拐的这才朝着山下祁山县去了。
“哎呦,我的腰啊……一定是滚下山路时扭着了,也不知道这种穷乡僻壤有没有按摩的?”
蔡明文一边吐槽,一边回到了县上:“娘的,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也不知道那群道友破哪去了,有没有看到诸葛一族秘术?”
“气死我了!!”
……
就在蔡明文骂骂咧咧的时候,
与他相隔了一条街的酒馆中,此时此刻却是热闹非凡。
这里正是何林等人宴请一众道友的地方!
数十名身穿各色道服的道友,在酒馆中举杯欢庆,
这热闹的场面,即便是这家酒馆的老板也算是头一次遇到!
“诸位,今天非常感激各位随我三名弟子一同上山!”
诸葛铭手持酒杯,站在众人前面朗声笑道:“在此老夫借这一杯清酒,敬各位一杯!”
“希望今晚诸位放下门户之见,不醉不归!”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立刻又是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好!咱今天就听诸葛前辈的话!”
“对,咱们今晚就来个不醉不归!”
“哈哈哈,诸葛前辈咱酒量可是不小,今晚您老可要大出血啊!”
……
听着众人调侃说笑声,诸葛铭也是面上带笑:“嘿嘿,放心!”
“今晚所有酒水,全由我弟子何林买单!”
“日后,他在华夏修道界行走,那还得诸位多多担待了!”
听到这话,场间喝得正嗨的一众道友又是轰然大笑一片!
“哈哈哈,小何道友,诸葛前辈不亏是你亲师傅啊!”
“哈哈……专门坑弟子!”
“放心,诸葛前辈,就凭今晚这场同醉的交情,日后我等皆是小何道友的朋友!”
“对对对,我们都是小何道友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咱这酒水就不能吝啬啊,来来来,喝起来!”
“哈哈哈,喝——!”
……
一群道友一边说笑着,一边又是推杯换盏的畅饮起来。
何林站在诸葛铭旁边也不由得摇头苦笑,低声调侃道:“祖师爷,您也不带这样坑我的吧?”
“屁!”
谁知道诸葛铭倒是白了他一眼,咂咂嘴吧说道:“这才你小子来祁山,不仅取得了占卜龟甲,为师还给你打点拉拢一下人情世故,难道这些事儿加起来还值不上这顿酒钱不成!”
“哎,何哥,祖师爷这样一说,好像确实也在理啊。”
一旁的王维听后忍不住点头称是。
“嗯,我也觉得没毛病!”
刘权一边往自己嘴里塞着食物,一边点头应道:“小何师弟……唔……该请!”
“……”
何林无奈的只得摇头苦笑,“你们这两个墙头草!”
“请请请,我又没说不请!”
说罢,他也索性举杯跟众人一起喝了起来。
何林心里也明白,且不说今天救到了祖师爷值得庆祝,
自己还借机获得了至关重要的那最后一块占卜龟甲,并且诸葛铭酒席上还为自己拉拢这么多道友!
今天这些好处,可以说就算是让何林请个十天八天的流水席,他也愿意!
以后在华夏的大半个修道圈内,谁人见到他何林不给个三分薄面的?
一时间,众道友欢歌畅饮,热闹的声音基本响彻了整条街道!
此时此刻,蔡明文正好捂着酸痛的后腰来到街口:“娘的……这条街上是在办酒席吗?那么吵!”
一边说着,他一边迈着步子就朝着酒馆处走了过来,
刚一走到酒馆门外,蔡明文一眼就看见了店内一众道人!
一时间,他一双小眼不由得一颤:“我……我总算找到组织了啊!!”
身处异地他乡,蔡明文在见到这一众道友时,还从没有过这般激动过!
“道,道友!”
蔡明文赶紧托着腰,三两步走到一个道友身边问道:“请,请问你们全都是这两天从华夏各地赶来这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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