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博城以为迟姝颜会毫不犹豫谦让的时候,她坚定的摇了摇脑袋:“不行。”
朱博城:“……”好友魅力下降了啊,竟然没有把这小姑娘迷得晕头转向?不过想着刚才这姑娘黏在好友身上的视线,还是这姑娘手段太厉害打算欲擒故纵?
不过不管这姑娘啥想法,这人参对好友太重要,正当朱博城要跟迟姝颜耐心解释用途的时候,迟姝颜就跟知道朱博城要说什么似的,率先跟祁臻柏道:“你现在的身体不宜服用这种人参,只会加速你冰寒体质的爆发。”说完也不管两人,立马对柜台的店员道:“请替我包起来。”
那个店员看了一眼祁臻柏,看那个先生没有反对也就正要包装起来。
“你还懂看病?”朱博城惊疑不定看了迟姝颜一眼。这小姑娘竟然一眼就看穿好友的特殊体质。
“还行吧。”迟姝颜回道。
“你是学医的?”
“不是。”
“那你家是从医世家?”
“不是。”迟姝颜摇头,转头礼貌客气问店员道:“能不能借我一张白纸和一支笔?”
朱博城一看迟姝颜否认也就没有兴趣再问了,以为对方是歪打正着胡乱说的。
那个店员哎了一声,忙去找纸笔出来,包装好那颗人参,正要递过去。
“哎,这东西看上去不错,我要了,多少钱?”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走过来,毫不客气夺过道。杨晨晨其实压根就不知道这包装的是什么,不过见是迟姝颜看中的东西,才起了夺走的心思。
“不好意思,这红参是这位客人先看中的,我们店铺还有其他人参,您要不要看看?”店员询问道。
“可我就只看中了这一支红参,非要不可了。”杨晨晨牵着一条大狼狗,气焰嚣张道,扭头看了迟姝颜一眼,佯装一副惊讶的模样:“迟姝颜,你怎么来这里?你知不知道这红参多贵?随随便便都是上百万,作为同学,可别怪我不提醒你一句,别到时候被人当乞丐赶出去了,毕竟你平常时候,连件衣服都不舍得换,一年到头就穿那几件地摊货,化妆品保养品更是买不起。”
“不牢你费心,这一只我还是买得起的。”迟姝颜淡淡道。
“你买得起?”杨晨晨惊奇瞪大眼睛一副十分吃惊的模样:“迟姝颜,你不会是被人包养了吧?难怪总是天天逃学,你怎么能这么堕落呢?”
杨晨晨这话在空旷的大厅响亮的很,尤其是她提到的包养字眼,吸引许多人饶有深意的目光,落在迟姝颜身上。
迟姝颜冷哼一声道:“自己龌龊,就把别人想到一样龌龊,真是不好意思,我是骨灰级颜控,不像你一样没追求,那种肥头大耳的土大款就能把你哄得心花怒放的,不过我也理解,毕竟你是小三生出来的,比较没有见识。”泼脏水谁不会啊?
迟姝颜说的话信息量丰富,听得旁边的人隐隐放光,看杨晨晨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杨晨晨比迟姝颜心里承受能力差一定,立刻涨红一张脸,满是愤恨瞪着迟姝颜:“迟姝颜,你血口喷人,你才是小三生的,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你再胡说一句?”
“我这人说话就是比较诚实,不像某些人谎话连篇。”
杨晨晨被噎了一下,瞪着迟姝颜突然想到一件事质问:“你少给我装,现在总算是露出狐狸尾巴了,文云和慧姐还躺在医院,迟姝颜你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肯定是你,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缺德?”
迟姝颜对于杨晨晨的胡搅蛮缠厌烦透了,冷冷道:“我一个人可打不过你们挑衅的十一个人,你怎么不说是你们内讧?要不就是分赃不均?”迟姝颜立即抢回杨晨晨手里的红参,转身就要走。
杨晨晨看迟姝颜要离开,一把扯住她手臂不依不饶:“你给我站住说清楚,你这是恼羞成怒还是心虚?”
“放手!”迟姝颜一把拍开杨晨晨扯住她的手,看到从角落窜出来的大型狼狗,心里微微一惊悚,下意识退了两步。迟姝颜胆子还算大,但是她到底算是女生,幼年又有被狗咬过的阴影,看到这种大型犬类就心惊肉跳的。
杨晨晨显然注意到迟姝颜异样忌惮的面容,十个女生就有九个半害怕的,杨晨晨最喜欢看到别人害怕她的模样,恶劣得意一笑,最好抓花迟姝颜那张脸,暗中下了指令,果然那条身长两米的大狼狗蓄势待发的,冰冷的蓝色眼眸对准迟姝颜,抬起尖利的爪牙,猛地纵身一扑就往迟姝颜身上扑过去。
迟姝颜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冷汗涔涔,也一时忘了自己的能力,本能反应之下扭头就跑,紧闭双眼,虚空一抓,也不管抓到什么就一把贴了上去,一副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模样。
祁臻柏显然没预料到这种情况,被迟姝颜大力一扑,人却岿然不动,冷峻深邃的面容一愣,一双微微上扬冷漠威严的凤眸闪过几丝错愕,鲜红如血的菱形薄唇紧抿,定定看着把脸蛋埋在他胸膛的娇小的女孩,眉头却紧紧蹙起,他平日不喜人触碰,这会儿心里倒是没生多大的排斥,眼眸微微眯起。
朱博城也瞪大了眼睛,对于这事情快速发展有些应接不暇的,不过他惊讶归惊讶,手脚敏捷,狠狠一脚把扑过来的那只畜生踹开。
“阿宾!你竟然敢踹我的狗!”杨晨晨气急败坏看着那个出手的男人,愤恨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这条大狼狗你知道多贵?就是你们卖了也赔不起。”
“哦?我倒是想知道你是谁?”朱博城讥讽冷笑道,皮笑肉不笑的环胸。
杨晨晨一看朱博城这样不把她当一回事,怒火中烧道:“我大伯父是抚州的杨康德,你们就是没有见识,电视上总看见过吧?我警告你们,不要给本小姐多管闲事,你们给我的阿宾跪下来鞠躬道个歉,我也就放过你们了,听见没?”
“杨康德?我记下了。”朱博城淡淡念叨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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