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迟父负责这事,等听到附近某个村里又有人浑身血被吸干,迟父立即带人出军区巡逻。
离开之前,迟父再三叮嘱,不过瞧着祁臻柏这男人陪着自家闺女,迟父倒是不大担心。
等迟父离开,迟殊颜顾不得跟身旁男人解释,先跟着魏父去瞧那些被吸干血的家禽。
陪同的有祁臻柏,男人从听到活死人后,面色十分凝重。
一路上,魏父主动跟旁边这位祁首长说这几天的事,边冲他道:“祁首长,这事现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为了以防人心惶惶,属下……”
祁臻柏面色不变,沉声道:“魏叔叔,大家都是自己人,你也不是我的手下,我们平常相交随意点就成。再说你还是我长辈,以后我说不定还有些事求您!”
魏父也清楚面前男人跟他这么好声好气说话是脱了老迟跟颜颜的福气,见对方态度坚决,旁边迟殊颜也在附和表示大家都是自己人。
魏父只好应下,不敢他即使应下,也不敢用长辈的身份拿乔,抿唇笑道:“成,那我就拖颜颜的服了。”
若不是活死人的事还存在,他还真好奇颜颜这孩子是怎么跟这位祁少将处上关系的。
等来到了一堆被吸干血的家禽的地方,这些被吸干血的家禽都被搁在隔离区。
迟殊颜推门进去先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眉头一蹙,旁边祁臻柏也微蹙眉头眯起眼,等进去瞧见一堆十几只被吸干血的家禽,她仔细瞧了几眼,确确实实,全都被吸干血脸色微变。
魏父此时一脸担心问道:“颜颜,你说那什么鬼东西是不是藏军区了?这次吸的还是家禽的血,下次把人的血给洗了怎么办?”
魏父问话的时候,迟殊颜盯着这些被吸干血的家禽认真瞧,眉头越瞧越蹙,见颜颜瞧的认真,魏父倒是不敢打扰,旁边祁臻柏也盯着这些被吸干血的家禽若有所思。
检查完这些家禽,出门后,魏父问道:“颜颜,这些家禽现在能销毁?有没有感染尸毒?”
迟殊颜还没开口,祁臻柏突然开口:“我刚才观察这些家禽,倒是更像人咬的!”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被‘活死人’咬的伤口,但凭着以前的经验,这些确实更像人咬的。
在这群家禽里,他还发现有些家禽脖子有被咬的伤口,有些浑身上下并未有伤口,直接被吸干血而死,怎么直接吸干家禽的血有待可查。
魏父下意识开口道:“难不成军区又有人感染尸毒?”
迟殊颜这时候开口道:“魏叔叔,我刚才仔细瞧了这些家禽,都没有感染尸毒,伤口瞧着也确实像人咬的,还有些被吸干血的家禽身上找不上一丝伤口直接被吸干血,这些伤口跟活死人咬的伤口判若两种,应该跟活死人无关!”
迟殊颜这话一落,魏父瞳孔一缩,说起来,这些天活死人的事都让他心力交瘁,再来什么其他鬼东西,魏父越想冷汗越多,忍不住道:“颜颜,这些家禽你没看错,不是什么活死人或者沾染尸毒的人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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