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迟殊颜掏出手机等扫过屏幕某个男人来的十分及时的来电,接起电话,问了一句,还故意开免提。
很快,祁臻柏男人不大不小熟悉的嗓音传入每个人耳中:“苏家的人我已经带过来,还有以前那位老任团长失踪已久的儿子任长英。”
‘任长英’这三个字刚落,沈容音瞳孔猛的骤缩,下意识控制不住身体隐隐哆嗦起来,目光死死又怨恨阴冷盯着面前女人以及她手里的手机。
任长英这三个字在军区对大厅大部分人十分熟悉,一方面他是老任唯一的儿子,另一方面十几年前,不管老任同沈容音的风流韵事还是当年老任家小闺女失踪死亡的事都引起十分大的轰动,后来老任家唯一的大儿子失踪,这事也引起不少人猜想。
只不过沈容音当年一直致力自己口碑,没多久这事被压下去,她当‘后母’厚道人好的名声反倒传的越广了,可现在老任家这位失踪已久的儿子再次出现,还是在这个曾经当‘后母’的酒席上,众人不想多想也免不了多想。
方庆阳此时完全不知道姓迟的黄毛丫头到底想干什么?更不想这黄毛丫头破坏他酒席,瞧着容音那模样,方庆阳本能怜香惜玉,僵着脸咬着牙开口冲迟凌焰道:“迟凌焰,虽然我没跟容音没大办,可今天也算我的好日子,你闺女这一而再再而三在我酒宴挑衅算什么事?你以为大家会听信一个年纪轻轻小姑娘的胡说八道和造谣?”
方庆阳说完又温柔看向沈容音,温柔开口道:“容音,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信你!”
沈容音此时却没空也没心情理会方庆阳的殷勤,事情超出她控制让她有些不安,垂眼,目光落在离她最近的方庆阳和主持酒席的主持人身上,眼底闪过诡异的阴冷。
方庆天从刚才老迟闺女说血镯的事就深信不疑,不仅怀疑沈容音这个女人不是人,更怀疑当年老任的死以及任家闺女失踪死亡的事情恐怕跟这个女人也脱不了干系,这么一个女人他巴不得离的远远的,可他这个蠢货弟弟倒好,还瞧不出对方异常,巴巴倒贴凑上去。
要是十八九岁,他认了,可偏偏他都四十几岁还要他操心。
不等迟凌焰开口,方庆天开口让方庆阳闭嘴,又冲迟凌焰好声好气道歉。
方庆天这态度十分微妙,沈家的人脸色一一也都变了,沈母想开口替他闺女说话却被沈政委制住。
迟殊颜十分满意方庆天的识时务,等电话对面男人说完那句话,迟殊颜再次故意吊胃口一样关了免提边瞧了眼满脸惊慌故作冷静的沈容音一眼,继续开口道:“沈小姐,苏家的人我就不说了,以前那位老任团长的大儿子,我想你这个曾经当后母的应该十分熟悉!这位曾经的继子即将来参加你跟方副团的酒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有啊!我当然有话想说!”沈容音原本焦躁惊恐的面色一反常态突然镇静,迟殊颜有股不大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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