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老太太最后思前想后在自家儿子、儿媳妇劝说下,把这佛像递过去交给迟殊颜瞧,边同面前小姑娘说话,目光视线看向这佛像那叫一个宝贝。
总之,于老太太是一直对那高人深信不疑,时刻叮嘱面前小姑娘小心点。
迟殊颜接过佛像,刚接过,手里一股冰凉传入心窝,莫名让人心里发冷,没注意于家老太太的话,目光一直盯着手里黑色的佛像看。
倒是旁边于老师和孔嫂子觉得自家妈(婆婆)被那什么高人洗脑太过了,忍不住道:“妈,姝颜也是个有本事的!”
说起来,对于老师而言,他毕竟见过姝颜的本事,宁愿信自己这学生也不愿意全信她妈说的高人。
那人真要是高人,他妹妹能这么虚弱?每每听他妈说这高人的事,他总觉得这事透着几分诡异之处,又说不出来。
于老太太对自家儿子的态度大为不满,忍不住道:“上次找妈那高人岁数可比这小姑娘大多了!”本事估计也大多了,最后一句话,于老太太憋在心里,当着小姑娘的面不好不给脸面说。
于微这时候道:“哥,其实这佛像从妈搁在我枕头下,我觉得自己身体好许多!”
于微是个孝顺的闺女,不忍她哥说她妈,只好替她妈说话,不过她也不是不明理的人,话锋很快一转道:“不过妈,有时候看人本事,可不能只瞧年纪!姝颜妹妹本事特别大!上次她手一搁在我肚子上,我肚子就不疼了!”
于老太太噎了一下,又听完自家闺女的话,眼神一动,认真盯着面前小姑娘和她手里的佛像瞧。
于老师这时候干脆不跟自家亲妈再乱说什么了,紧张盯着姝颜这学生瞧,见她盯着黑色的佛像,眉头紧蹙,于老师心里莫名觉得有几分不安。
他刚想问话,没等于老师开口问,于老太太先忍不住问道:“小姑娘,高人给我的佛像是真的吧!我可是按照高人嘱咐我的,每天认认真真给它杀鸡浇血、上香,它肯定会保佑我闺女和我闺女肚子里的金外孙是不是?”
迟殊颜听于老太太的话脸色先猛的一变,眼神危险眯起:“有人让你每天给这佛像浇血上香?”
于老太太点点头,没有丝毫隐瞒道:“嗯,高人说只有这样,这佛像不仅能保护我闺女金孙,还能保护我老于家一家人。”
迟殊颜听完于老太太这话,抬眼把对方深信不疑的眼神收入眼底,刚要说出口的话,重新咽回肚子里,再看一旁于家其他人,对于老太太的话并没有多少惊讶,恐怕于家其他人也都知道这事,不过除此之外,孔嫂子眼底深处隐晦闪过几分惊恐。
看来这位孔嫂子还知道一些其他事。
只不过这会儿不是问的好场合,迟殊颜没说什么,把佛像重新交给于老太太,于老太太忙激动又小心翼翼接过,冲佛像说了几句保佑于家人以及她闺女和肚子里孩子话,然后把佛像重新搁在自家闺女枕头下。
迟殊颜目光扫了眼枕头下的佛像一眼,收回目光,她有话想同于老师以及孔嫂子说,于老师是个聪明人,很快会意姝颜这学生的意思,立马让她妈好好照顾小微,而后准备带人去小书房谈。
倒是孔嫂子走到门口就忍不住嘴巴,忍不住问了一句道:“迟大师,我家老太太手里那佛像真没问题?我怎么每每瞧着那佛像笑都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压根不像其他慈悲为怀的佛像,狞笑的让人有些渗人!老太太还每天大早拿血浇……”
孔嫂子的话还没说完,迟殊颜目光锐利立即扫过孔嫂子,让她乖乖闭嘴,等她闭嘴,又往里面瞧了一眼,才开口冲孔嫂子道:“孔嫂子,有话我们外面说,别打扰了小薇姐休息!”
于老师这会儿被自家老婆的话吓的一个激灵,之前他是没多想,这会儿想想自家老婆的比喻,又想到之前自己遇鬼的事,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自家媳妇形容的太对太贴切。
于老师额头冒冷汗,手心也狂冒汗,他心里憋了不少疑问想问姝颜这学生,可对上姝颜这学生这双眼睛,于老师想到刚才姝颜对她媳妇那些话,总觉得姝颜那些话对自家媳妇说是故意为之,不仅仅只是怕打扰小微休息。
于老师脑中有个荒谬惊恐的念头,自己脸蛋先吓的苍白,还算于老师胆子还成,自己没吓破胆当场惊叫出声,咬着牙哆嗦着牙请迟殊颜去书房。
迟殊颜见于老师脸色被自家吓的太难看,主动找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突然问道:“于老师,之前那位姓杨的男人就是小微姐的丈夫?”
于老师这会儿被自己吓的紧绷脑袋的弦,突然听到姝颜这问话,稍稍松了一口气,没等他回答,孔嫂子先替他回答:“是啊,那没担当的王八蛋就是小微的丈夫!”
说到这里,想到杨澎之前做的事情,孔嫂子是越想越觉得自家小姑子嫁这么一个没担当的男人太委屈,忍不住怒道:“当初就不该让小微嫁去老杨家,嫁给那王八蛋!”
提到老杨家,于老师面色也十分难看,他也后悔啊,可自家妹妹孩子都怀了老杨家的种,他能怎么办?
迟殊颜又道:“那位姜小姐一直是小薇姐的闺蜜?”
于老师和孔嫂子显然对姜丽这个女人观感十分不错,忙点头异口同声道:“是啊,这些年要不是姜丽帮忙陪着小微,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姜丽那姑娘是……”个好的。
话还没说完,迟殊颜先抛下一个重磅差点炸翻于老师和孔嫂子的炸弹:“是么?那就奇怪了,我今天之前一直以为那位杨先生是姜丽的男朋友或者老公,跟小薇姐没有一点关系,之前我瞧见他们一起逛街,两人手挽手可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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