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青离开,徐童边盯着手里黑色的佛像多瞧了几眼,没瞧出秦青说的什么特别神,反倒眉头有些蹙,总觉得自己瞧这有几分像弥勒佛的佛像有些不舒服。
不过徐童没多想,把佛像先搁在桌上,怎么说,这东西也算秦青送的好意,她瞧不习惯也不好直接处理。
再说万一秦青说的是真的呢?
这佛像对肚子里的孩子好呢?
徐童面容柔和摸着肚子边特地打了一个电话给阮盛林,她原本是想提答应秦青的事,哪知道阮盛林那边听到秦青两个字先蹙起眉头,眼神有些警戒:“她来找你干什么?”
比起徐童现在还以为秦青是好人,阮盛林算某种程度看透秦青这个女人,这女人绝不是什么善茬。
说实话,从第一眼他对秦青这个自持高傲的女人就没有多少好感,若不是当初先喜欢上徐童,见徐童同秦青关系不错,所以他才主动冲对方献过一次殷勤。
阮盛林在娱乐圈混了许久,比常人更懂人心,也瞧出当年每次他靠近,对方的嫌弃。
对方显然瞧不上他。
也幸好他一直喜欢的是童童,对秦青这女人从来没有过好感,对对方把他推给童童,阮盛林面上不说,心里还是高兴的。
其实以往这些小事他倒是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秦青这个女人心思太深,童童完全不是什么对手。
秦青那女人想糊弄童童简直太容易了。特别是想到娱乐圈有人说的八卦,他越发觉得秦青这女人不是什么善茬,跟童童靠近,所以这会儿听到秦青上门拜访过他家,他眉头紧蹙。
那边徐童没听到阮盛林的回复,见她男人那边一直沉默,她眉头有些跳,想到以往最初两人在一起,秦青没少出力给两人牵线,徐童觉得自己谁都可以不报答,就是秦青得特地报答一番,忍不住道:“盛林,其实阿青这次也是好心带礼物来看我,她人特别不错,当初要不是她,我们还没这么快修成正果呢?刚才我答应了你新参演的新电影若是有好的角色,给她试一番,盛林,我也不是让你给阿青开后门,就是让你给她一次机会。若是真不合适,你拒绝也了没事!”
最后阮盛林在自家娇妻的劝解下,还是妥协一番,给机会成,开后门不成。
徐童听到这话,眼睛一亮,人也高兴了,同阮盛林再次说了几句话,两人才挂电话,是徐童先挂的电话。
如今阮盛林中年好不容易得子,可稀罕徐童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再三表示过几天他忙完事,亲自带她去产检。
说起来,徐童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两夫妻这些年求神拜求了许多年才得到的,徐童虽然还年轻,阮盛林却已经四十几岁了,在子嗣上颇有些艰难。
所以可知徐童这次终于怀孕,两口子有多高兴,都十分稀罕肚子里的孩子。
等挂了阮盛林的电话,那边秦青电话又打来了,徐童接起电话,那边秦青急匆匆的声音突然响起道:“童童,对了那个佛像你不仅要每晚搁在枕头下,最好每天早上用鸡血或者鸭血浇祭拜一下,特别灵验,对盛林的事业还有对你肚子里的孩子都特别好!对了,你第一次放枕头下之前,最好先用什么动物血祭拜一下再搁在枕头下比较好!”
秦青这一席话可谓直接戳中徐童的软肋,徐童现在最在意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和阮盛林。
不过徐童也知道她们圈子里有不少迷信的事,她以前就对这些不怎么信,再加上她对事业没多大野心,也就没跟着做那些为了红迷信的事,比如请小鬼,比如涂口红用人体尸油制作的口红涂容易红。
当初,她记得她一个好朋友为了红,每次都用人体尸油制作的口红涂在嘴唇上,她每每瞧见心里挺惊悚的。
刚才只以为把佛像搁在枕头下就成,虽然她不怎么迷信,可也以防万一不是,只是把佛像搁枕头下而已,万一真能保佑肚子里的孩子呢?
只是这会儿听到秦青说要用什么动物血浇这佛像还要祭拜,这邪气的法子颇为让徐童心里总有些毛毛的。
她平时杀鸡都不敢,哪里敢放动物的血祭拜这佛像,徐童心里有几分打退堂鼓,忍不住道:“阿青,这么麻烦?你……你确定不是遇见什么骗子了?我总觉得这法子不大对头,我心里一想就有些毛毛的!”
秦青听出徐童打退堂鼓,那边十分激动,生怕她真打退堂鼓道:“童童,让你给鸡鸭放点血,又不是让你杀人,再说,你可以让你家里保姆帮忙放血就成,至于那高人,你放心,他真是一位高人,你要不信,我什么时候亲自带你去拜访他就成。”
说到这里,秦青话一顿,还特地说起她第一次见那位高人,明明第一次见,那高人竟然把她的八字什么都给算出来了,特别牛逼厉害,还帮她特地避开一些劫难,秦青语气里一脸敬畏又感激,边特别语重心长道:“童童,要不是我们关系够好,我哪里舍得告诉你这高人的存在,别人我还舍不得告诉,我也是为了你和盛林和孩子好,听说这佛像对孩子特别好,会特别保佑孩子,孩子出生后,还能免了他大大小小的灾难,要不是我瞧你同盛林对这孩子要的不容易,对这胎特别宝贝,我可懒得浪费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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