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殊颜注意力都在袁媛这事上,压根没发现自家男人是吃醋还是没吃醋,把手机搁在桌上,沉思了一会儿才回自家男人话:“嗯,一个年轻小伙子的电话,我这边事情有些进展。”
祁臻柏压根不在意什么事情有进展,反而是听到他媳妇说是个年轻小伙子的电话,冷峻的面色情不自禁一黑,一想到他媳妇是因为一小伙子来电心情如此好,祁臻柏强压下心里翻涌的醋意,把手里擦头的毛巾扔在一旁沙发上,高大的身材笔直站着特别让人有压迫,气场十足。
他没急着吃醋,右手习惯性转着左手腕舍利佛珠,故意问道:“嗯?年轻小伙子?多年轻?长相如何?”
迟殊颜这会儿回神突然听见男人连番这几个问题,十分惊讶,心道祁臻柏这男人啥时有这么旺盛的好奇心了?
不过这男人偶尔好奇心十足还是挺可爱的,迟殊颜边回想夏明城的长相,边老实笑着回话道:“挺好看的一小伙子,年纪也不大,二十几岁出头,年纪反正跟我差不多。”
见他媳妇回答的这么仔细,还赞对方好看,最让祁臻柏难以接受的是他媳妇最后一句,莫名戳中他的心窝。
有一瞬他甚至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年纪太大了?心里的危机感和紧迫感再次翻涌不停。
祁臻柏以往觉得自个儿同他媳妇差个七八岁挺好,可现在听了最后一句,心里更是打翻醋瓶十分不是滋味,他面上不显情绪,不漏丝毫,大步走到对面沙发端坐,面无表情漫不经心点头:“确实挺年轻!”
短短几个字极尽敷衍冷淡至极,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迟殊颜多瞧了面前男人几眼,有一瞬她总觉得这男人是不是生气了?可灯光下,男人面容十分正常,跟以往面瘫没多少区别,她回想自个儿刚才同男人几句话,她也没说啥,这男人也不至于生气。
迟殊颜松了一口气,见男人头发湿哒哒的厉害,拉开抽屉把吹风机扔过去,让他再好好吹吹,自个儿从衣柜收拾好衣服准备去洗澡:“老公,我去洗澡了!”
迟殊颜洗澡速度挺快,今晚她有点困,所以稍微冲洗了一下就擦干身体,反正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她几乎天天洗澡,身上也挺干净的。
迟殊颜穿好睡衣出来,某个男人正半靠在床上看书,男人看书还挺认真的,灯光照耀下,男人五官轮廓十分分明,她走近,还能瞧见男人浓密又长又翘的睫毛,特别迷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来她爸和祁臻柏这男人一直提到孩子,有一瞬,她觉得她以后要是真生了个孩子,不管女儿还是儿子,要是更像面前这男人,她以后绝不用担心孩子的颜值问题了。
这荒谬的念头也是一闪而过,迟殊颜立即摇头把这念头抛入后脑勺,心说要是碰上这男人,她是万万没打算这个年纪进婚姻的坟墓,更何况生孩子?
得,生孩子的事以后毕业她再想,顺其自然。
迟殊颜拿吹风机吹了一下头发,晚上她没洗头,只是头发稍稍沾了点水,吹几下就成,吹完后,她把吹风机放回原位然后从男人这边爬床过去。
爬床过去之前,她还担心这男人又拉她干坏事。
毕竟从两人和好这些日子,除了她每个月那几天,可以说房事天天不落,一开始她还担心这男人会不会肾虚,之后见男人每晚勇猛十足,人家压根没有肾虚的一点苗头。
反倒是她每天早上她浑身酸疼有些坚持不住,要不是她身体好,身上又有灵气,她还真吃不消。
等趟进被窝贴着男人睡下,男人依旧没啥动静继续认真看书,迟殊颜总算松了一口气,心说这男人今晚估计对房事没啥兴趣,她更希望这男人对这事的热度能落下,她也能好好休息一番,还好以后房事次数最好维持在一个星期两三次这样最好。
迟殊颜怀着期待渐渐睡着,却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突然压了一块大石头,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迟殊颜立即惊醒过来,睁眼的时候,男人正狠狠堵住她的唇霸道狠吸纠缠,她心里咯噔一声,赶紧边推人边撒娇含糊喘息道:“老公,我困,想睡觉!我们明晚再说好不好?”
男人挺利落放开人,面上依旧没多少表情,迟殊颜瞧着有些不对,毕竟之前两人黏糊胡闹的时候,只要她一撒娇,这男人心情极好,大部分还能露出几分笑容耐心陪她说话。
这时,男人突然轻捏住她的下巴,胸口翻涌的醋意终于压制不住,抿着薄唇故意问道:
“刚才那小伙子很年轻很好看?”
迟殊颜心说这哪跟哪儿,脑袋打铁压根没反应过来这男人口中的小伙子说的是谁?还是她多想了一会儿,意识到这男人是在吃夏明城那小子的醋,她瞪大眼睛一脸懵逼看身上压着她的男人。
这男人吃醋竟然迟到夏明城那小子身上?
祁臻柏被自家媳妇的眼神看的莫名恼羞成怒,也不再让她解释,低头再次狠狠堵住她的唇,手上边轻车熟路脱光他媳妇衣服狠狠治人。
这一晚,迟殊颜不仅被折腾的心力交瘁身体被掏空,连喉咙嗓音都喊的哑了,这男人才堪堪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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