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好……死……”尖锐的疼痛,让南宫楚楚痛哭流涕。
她越反抗,南宫余傲喝得越兴起,直到他感觉身下的南宫楚楚全身都变得冰冷,这才放开他。
他转身坐到一旁,开始闭目运功,只要再喝上一段时间,他就能找机会逃出去!
忽然一枚飞镖飞过来,正中他后背。
他痛呼一声,猛的睁开双眼,正好看到东芜向牢房走来。他不屑的看着东芜,伸手将飞镖拔了下来。
东芜站在那没动,直到外面又进来两名侍卫,他道,“把女的带走!”
南宫余傲大惊,没了南宫楚楚的血,他的伤要何时才能好?
可他哪里敢拦,只好眼睁睁看着侍卫进来把南宫楚楚拖走。
然后,牢门被锁上。
东芜冷笑了一声,“南宫余傲,这几日你喝血喝得倒是欢快,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看,这支毒香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南宫余傲一惊,便看到东芜手上已经点燃了一支香。
“你想干什么?”他惊怒。
“你是怎么喝进去的,就得给我怎么吐出来!”东芜冷着脸,将毒香插在地上,转身离开。
他走之后没多久,南宫余傲便捂着胃部不停的呕吐,吐得天昏地暗,差点把胃都吐出来。
这种香一直点了两天,两天之后,当侍卫进来时,地牢里一股冲天的酸臭之气,熏得两人转头就跑。在外面把大门敞了三天,才敢进来。
拖着饿到半昏迷的南宫余傲往出走,在半路上,往他嘴里塞了颗药丸,然后就把人丢进了水牢。
南宫余傲被呛了几口水,终于清醒过来。
东芜从外面进来,冷眼看着他,“南宫余傲,你可得坚持住,千万别死在我们大周的牢房里。听说你很值钱呢!”
南宫余傲顶着一张惨白的脸,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忽然,他觉得腿上像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般,一阵刺疼,紧接着全身各处都是这种感觉。
什么东西?
他低头,看到鲜血很快冒出了水面。
他想挣扎,可是全身无力,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般,软绵绵的。
“你们想要干什么?”他惊恐的大叫。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水面,竟然在水里看到了密密麻麻的鱼!
这是吃人的鱼?
他伸手,想要捏死这些鱼,可是手指却软得提不起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鱼吞食着他的身体,疼得他不住惨叫。
这种痛苦并没有持续多久,前面还生龙活虎的鱼,转眼间全部翻着肚皮浮到了水面上。南宫余傲狰狞的看着这些鱼,该死,你们敢咬我,活该被毒死……
东芜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走出水牢。
皇宫,明非楚和风锦相对而坐。
“我把南余的那个公主带了出来。”明非楚道,“可惜了那个姑娘,听说身上好多的口子,都是南宫余傲撕咬的。”
“南宫余傲这种人,就不该存活于世!”风锦冷声。
“我有时候,也想干脆杀了他,但是我坐上了这个皇位,就要考虑许多,我不能因为杀了他国皇子,轻易挑起两国纷争。”明非楚不甘的道,“有时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越活越怕事了?”
“不是,”风锦摇头,宽慰道,“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三皇子,你需要对大周的百姓负责。所以这些意气用事,能不做还是别做!”
明非楚轻笑,“我倒是怀念以前的日子,那时候,没这么多事,也没这么多的顾虑。风锦,你这辈子,除了三小姐之外,还会再纳侧妃吗?”
风锦抬头,眼中带着不满,“你为何要如此问?我早晚会离开大周,我是唐门的阁主,何来的侧妃一说?”
“朕也不会再纳妃!”明非楚不以为意,目光落到窗外,“我母妃就是因为身份低微,到死也没得到一个位份。我真不知道父皇当年是如何想的,既然看不上她,为何还要宠幸?守着一个人过一生,不好吗?有那么多的时间,为何不励精图治,有所作为,亲眼看着大周在自己的治理下,河晏海清,四海升平不好吗?”
风锦眸中缓缓升起明亮的光芒,他了解明非楚,他既然有这个理想这个抱负,就一定会尽力去实现。
他举起茶盏,“你有此宏愿,是百姓之福,社稷之幸!”
“这是我这个当皇帝该做的!”明非楚眼中有落寂一闪而过。
其实,当上了皇上他才知道,这深宫太过寂寥,那张龙椅,给他荣耀的同时,也捆住了他的一生!
他说完,端起茶盏,与风锦一饮而尽。
风锦放下茶盏,拿起茶壶给他倒满,“你毕竟是皇上,若是想要不纳妃,怕是还要和大臣们斗智斗勇才行。这条路,会很艰难,你要多多保重!”
他唇角带着浅淡笑意,想想以后,就会很热门。
只是他没机会看了!
“风锦,离开大周之后,你直接回唐门吗?”明非楚问。
“先去一趟碎金,”风锦道。
“去参加碎金太子北冥漠的大婚?”明非楚也收到了消息,但是他并没打算派人过去。
太子和皇上的份量毕竟不同,若他日北冥漠登基,他肯定要送礼恭贺。
“顺路,”风锦道,“我收了一个徒弟,他看上了碎金的公主。”
明非楚笑起来,“你怎么收了那么大的一个徒弟?你自己才刚刚成亲没多久,徒弟竟然也要娶妻了。”
“是唏儿喜欢!”风锦脸上现出一抹柔情。
唏儿喜欢的,他就喜欢。
唐九那个傻小子,要是没遇到唏儿,他才不会收他!笨笨的……
连个女人都搞不定!
“皇上,南宫妍妍醒了,他嚷着要见娴太妃。”青玦从外面进来。
“那你去问问娴太妃,如果她同意,就把人带过去,见上一面。”明非楚说完,又道,“回来的时候,让她去见见八皇子。”
“是。”青玦退下。
见风锦看过来,明非楚便把南宫妍妍将亲生儿子交给他抚养的事,说了出来。风锦听完,倒生了几丝敬佩。
“没想到,她倒是个果断的。”
“当年,她要嫁的人,好像是世子你才对!”明非楚提到了当年,嘴角边不由挂着一丝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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