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啊。”姜绾芸一边仔细写完最后一句,一边笑着解释道,“您不是常常念叨,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既然如此,那每一次相逢,不都等于隔着许久?”
“牛郎织女一年一次相见,您这三秋,也跟一年差不多了。这句话用在这里,没什么不合适的。”
见他似乎仍不满意,姜绾芸又笑着补充道,“当然了,前面那句话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后边儿这句。”
“呐,您这般花容月貌,风姿绰约的人,可不就胜却了人间无数美景吗?”说完,她还笑着侧首,打量了一番身侧的人,“灯可比不上人好看。”
“你这是谬论!”顾瑾渊愣神,这丫头什么时候这般能说了?还他比灯好看?要不是她看灯比看人兴奋,他都差点儿信了
“谬论怎么了?写的人和听的人都开心不就行了?”姜绾芸倒是不介意他这么说,只是笑着又把灯和笔还给他,“呐,反正您也要写,想写什么,就直接写?”
“哼。”顾瑾渊轻哼,“我不与你争,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说着,她便直接提笔,在灯的另一侧,写下“瑾、芸”二字。
虽然觉得她所言就是谬论,但所言,确实也不无道理。何必在乎别人是怎么想的?只要说的人和听的人都开心不就行了?
见他只写了个落款便再无其他动作,姜绾芸面上笑意不由更深,“既然您也没意见,那咱们就放灯去吧。”
河畔,有不少人将准备好的花灯放下,让其带着自己的美好心愿远漂。
两人随旁人一样将花灯放下,又在岸边看了一会儿后,方才重新回到大路上,与福禄等人汇合。
“集市逛了,小食尝了,花灯也放了,可还有什么想玩儿的?”顾瑾渊一件件数着已经做过的事情,同时认真询问身侧人的意见。
只是,姜绾芸还没来得及答话,旁边便先有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插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玉公子,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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