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觉得自己脑子有病,竟然被旻厄三五句说通,送他去警局。
“确定喜欢的是他?”
天然手一抖,眸光不善:“真当只有你会心理学?”
“他不会和你在一起。”旻厄笑笑,“其实你这样就挺好,就一直当自己是双性,喜欢安浅不就行了?”
这话实在是不讨喜,可郁佑这么多年都是这个样子,他哪里不明白。
有些时候,只有刺激一下,才会发现自己到底该如何选择,天然就是这样。
“我就是喜欢安浅怎么了?”
旻厄笑笑,天然觉得自己失控了。
不再说话,或者说,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都保持安静下来。
下车时,天然突然问:“你真心的?”
“小朋友,大人的世界里,心可不是第一位。”s11;
听到这句小朋友,天然脸一变,想到了郁佑说的那句弟弟。
不过五岁而已,天然实在没觉得差很多,他有些烦躁,准备点烟。
旻厄下车后,又转向回来,问:“抽烟很多年了?”#@$&
“嗯。”
“他不喜欢烟。”
天然一愣,好一会没反应过来。
等他回神,旻厄已经离开了。
天然手紧了紧,苦笑,将手里的烟给灭了。%&(&
一整夜,旻厄和韩霄就得出了结论,这五个人可能是被注入了同一个人格,但因为嫌疑人已死了,这个猜测很难得到证实。
早晨,他们还是想试一试,能不能从他们曾生活的地方找出他们需要的蛛丝马迹。
安浅早上起来时,精神很差,顾西的事对她的影响一时半刻好像也驱除不了。
刚打开电视,里面就冒出了一则新闻。
叶秋和安媚的婚礼,决定在八月中旬。
这一消息惊动了整个江都,以至于不管切换到哪个频道,本地的糟践新闻都要提一句。
安浅静静着,等再切换时,到了顾西和安柔出演爱情电影的消息。
到这,安浅自嘲的笑笑。
不管他选择什么,或者因为什么去选,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因为这些新闻,安浅没什么胃口。
到nine时,安浅想了一路乱七八糟的事,竟然觉得有些怠倦。
刚下车,还没向大厅走,突然一群记者都冲了过来。
安浅微微蹙眉,这边保安都没反应过来。
“请问安浅小姐,您怎么关于叶秋和安媚的订婚?”
“请问安浅小姐,您之前和叶秋的绯闻是否当真?如今未婚夫被姐姐抢走,可有什么话想说?”
“请问安浅小姐,听闻您和安家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状态是不是真的?”
这个问题一被问出来,周围出现了短暂的安静。
接着,就是疯狂的询问。
大家一个个挤来挤去,甚至还有男记者试图揩油。
安浅在咸猪手伸过来的瞬间,要力一扣一拉,直接将人按在了地上。
“……”
这一次,周围安静的可怕。
短暂的寂静后,周围更加疯狂的照相。
安浅对外边的保镖招招手,脸上笑笑:“将
他送到警局,就说,他性骚扰,我要告他。”
“我没有!我可是专业记者,我……”
“那又怎么样?”
安浅视线落在周围的记者身上,视线上下打量,懒洋洋的将碎发勾在了耳后:“你们应该知道,我脾气一向不好,再加上九爷又惯着我,现在脾气大概是几何形增长,杀人放火说不定都敢。”
顿了下,安浅笑:“你们想试试我仗着九爷撑腰为非作歹吗?”
一句话,周围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是见过以权压人的,但从没见过在这么多记者面前还敢这么放肆的。
记者们都录下了,一个个像是义愤填膺一样。
“你们再照也没用。”
安浅不以为然的耸耸肩,她指指他们身后百十个保镖。
“东西留下吧,我会按照市价赔偿,哦……你们大部分用的都是k集团的旧款,不如我帮你们直接换成新的吧?不加钱,算我送你们的。”
“你这么嚣张,就算扣下我们的东西又能怎样?我们该说还是要说!正义从来不会迟到,像你们这种人,迟早会受到舆论法律的制裁!”s11;
“呵呵……”
安浅掩面笑,那叫一个迷人:“正义是不会迟到,但你们难道不知道,有个变态杀人狂在尾随我监控我,甚至还会对付我身边的没一个……异性?”
周围的男性记者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连忙向后退了一步。
安浅周围立刻就清净了,胆子小的女记者也怯弱的后退。
毕竟,安浅身边的事太诡异了。
他们这些人虽然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媒体,但也能拿到不少消息,他们更知道,这背后被警方监控压制的可怕事情。
他们深深吸了一口气,竟是一时和安浅对视都不敢了。
安浅淡漠的笑笑,向前一步,他们很快就自动让道了。
“告诉你们的同行,还是小心点为好,省的哪天真出事了,还得怪罪到我的头上。”
安浅一走,众人才后知后觉的颤栗,说实话,有些事想想都头皮发麻,更别说真去经历。
白瀚就站在不远处,身旁站着一个安静的年轻男人,乍一还真有些相似。
“浅姐。”
“浅姐。”
白瀚身旁的男人是白桦。
安浅点点头:“今天怎么来了?”
白桦向白瀚,后者摸了摸鼻头也没说什么。
“这就走了。”
“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和k集团的人磨合的如何了?”
“还不错。”提到k几天,白桦眼底闪着亮光,“他们都很棒,和他们相比,我们的效率低了不少,但现在已经能跟上他们。”
“那就好。”安浅笑笑,倒第一次知道,白桦还可能是个工作狂。
“那我先走了。”
“我送你。”
白桦点头,白瀚双手插在兜里,吊儿郎当的跟着,上去倒也和谐。
上了楼,白止不在,白也倒是在忙。
“今天来的挺早。”
“……”
安浅无语,她每次都来的很早,哪怕她已经比上班时间早了半小时,但永远都是最后一个,这实在是不值得高兴。
“对了,晴川有件事想和你说来着。”白也说,“我还有点文件要处理,你先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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