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刚到别墅,正抬眼着已经变成雪的冰雨,就接到了姜笙的电话,说起来还挺诧异的。
姜笙揉揉眉心,瞪了一眼捣乱的杨安妮。
“嗯。”
她应了声,但明显唇角已经渐渐舒。
杨安妮在一旁郁闷,姜笙从来不会这样笑啊,这简直就是男盆友见到女盆友的表情啊,瞧瞧,多温柔啊。
虽然安浅是美,但难不成真能把人给弄弯了?
杨安妮越想越担心,也为前面的那个操心。
这防着男人也就算了,如今真要防着女人啊。
况且这安浅,可比那些女友粉可怕多了!
左辰无力的叹气,杨安妮这妮子真的很会瞎想,就这眼神,他想忽略都不行。
无奈,他抬眼向后视镜,就见杨安妮灿烂一笑。s11;
挺欠揍的那种笑。
而后,他听到姜笙淡淡舒心的笑,了眼她。
此时的姜笙慵懒的倚在车椅背上,唇角带着温柔的弧度,哪怕在冰冷的天里,都那么的动人。
这样的姜笙,似乎只有遇见安浅的时候才会出现。
不过,姜笙哪里会爱上一个女人。
也就是因为这份了解,他现在才会这么平静。
姜笙着窗外的雪,气息也越发温和,“突然给你打电话,有没有打扰到你?”
“当然没有。”
安浅上楼前,左右观察了下,依旧没有到安少谦,她倒是觉得更自在了。
象征性待两天,明天差不多可以回云居了。
她可是有很多事要忙,还没时间在这里陪他逢场作戏。
姜笙问:“明天有时间没,一起去吃火锅。”
安浅微怔,“三天后不是你的演唱会吗?你还真敢瞎吃啊。”
闻言,姜笙轻笑出声,“我可以着你吃。”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安浅也跟着笑出声来,听上去心情不错。
两人随意的聊着,话题很丰富,似乎完全不担心没话说。
眼见着时间不早了,姜笙还是挂断了电话,只是挂之前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声,“这几天天气不太好,出门都要带着莫北。”
“好。”
挂断电话时,姜笙难免有些失落。
这种感觉,从很久前就开始有了。
她的心,一直都在渴望着安浅。
姜笙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以前的事,眸光渐渐深沉起来,在车内的暗光下,上去格外的幽暗。
杨安妮离她那么近,她情绪一变,她立刻就发现不对了,“你还好吗?”
姜笙回神,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嗯。”
她顿了下,着杨安妮,说:“明天见你见见她。”
杨安妮眨眨眼,心头更加郁闷了。
姜笙平时压榨她也就算了,都这种情况了,竟然还要对她撒狗粮,天理何在啊!
风渐渐大了起来,雪也紧跟着咆哮着。
漫天的冰雪,上去就让人觉得寒冷。
安浅倒了房间,赶紧放了热水,让自己好好泡了个澡。
她躺在浴缸里,着热气弥漫,抬手着自己的指尖。
谁会相信呢,就是这样小枚不起眼的戒指圈住了她
。
而如今,这不知名的文字纹身也像是魔咒一样,囚禁了她的心。
容历啊,真的是她的在劫难逃。
她可以那么平静的面对一切,大部分都是容历给的力量。
她想要成为配得上他的女人,所以她是那么的努力着。
“哗!”
安浅眼底一凛,向水里一缩,猛地向门的方向,“谁!”
这一声怒喝里带着千钧杀机,她的手已经摸向了一侧,从桌台上拿到了刮眉刀。
不管是谁,只要敢靠近,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呵……”
一道邪气的笑声一响,安浅就愣住了。s11;
容历那高大的身影就那样不疾不徐的款款走来,漫不经心的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小妖精,爷刚回来,你就这么凶我?”
“我……”
容历回来的实在是太突然,安浅还在发蒙,他已经长腿一迈,踩进了水里。
安浅下巴一重,被迫抬起,正对上容历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洗这么认真,是不是为了迎接爷的到来?”
“你……怎么回来了?”
哪怕他们已经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了,安浅还是觉得有些羞涩,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容历凑上去,迫切的吻住她的唇,“这些问题稍后再说,我们先做点其他事……”
安浅甚至还没做好准备,容历已经用了全力。
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将安浅的理智洗劫一空。
等回神时,她已经躺在了容历的怀里。
容历揉着眉心,上去很不适,安浅抬眼,他就又吻了下来,很重。
“你……”
安浅气恼的想推他,她的手就被容历按在了头顶,“小妖精乖,爷中药了,还很难受呢……”
一直到清晨,容历才真正的放开她。
一整夜的放肆,让她恍恍惚惚的,但还是不想睡觉,生怕容历的出现是个错觉。
容历握着她不安的手,放在唇间轻吻,“差不多明天我就会回容家,到时候我会带你回去。”
安浅微怔,“还回去?”
容历挑眉,“今年的紫罗兰宴稍微有些麻烦,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比较放心。”
不知怎的,安浅总觉得这话意思不对,特别是他那一直摩挲她的指尖。
这暗示也太明显了!
安浅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惹得容历低声笑了。
“今年的紫罗兰会邀请容家人,而他们对你十分好奇,所以你还是在爷身旁比较安全。”他懒懒的调侃,“爷可不想你又吸引来一群烂桃花。”
“你就不烂了?”
“爷就算烂,那也是烂花里头最美的那朵。”
容历故作妖娆的说着,话落更是媚眼如丝的送了秋波。
安浅脸红心跳,觉得这样的容历真是别有一番风味,恨不得立刻对他这样那样。
等反应过来时,安浅脸都黑了。
她真是疯了,见到容历的所有注意力,竟然是想怎么上他!
容历见她只顾懊恼都不自己,他抬手勾起了她的脸,这才发现,她身上都是烧着的。
他一顿,突然就明白了。
他上下打量着她,佯装诧异的笑问:“容太太,难不成你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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