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声的喘、息从他的唇边溢出来,他捏紧了拳头,从舌尖吐出两个字来:“好热……”
他怎么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
身体怎么越来越烫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旁边有一个火炉一般,简直烧的他喘不过气来。
“很难受么?”方琼灵站在他的上方问他,白玉雪这会儿是躬着腰的,所以抬眉只能看见方琼灵的腰带,根本看不见方琼灵的脸,更加不知道方琼灵的表情。
“朕有些热。”他感觉自己说话的时候,喉间不停地在冒火,他的喉咙上下动了动,一口唾沫浸润了嗓子,白玉雪才勉强能说出话来,“能不能,帮朕打开窗户……唔。”
这种感觉……
白玉雪突然想到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他的雨露期到了?
上一次喝宫宴之后,他就来过一次雨露期,这是他第二次来雨露期了。
但是同样的没有预兆一般的来临让白玉雪明显措手不及。
红帘卷着微风在空中乱舞着。
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
微风吹进屋内,从白玉雪的身体上抚过,带走了皮肤上的灼热,可是身体中的热气却依旧滚烫复杂,纠缠着他的理智。
白玉雪用胳膊撑起上半身,扯住面前的纱衣,断断续续的说,“能不能先出去,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不行,白玉雪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身体里的热气侵占着他的理智,身体中的变化让他不能冷静面对方琼灵。
万一……他要是失控了对方琼灵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那他和那群渣攻有什么区别?
白玉雪头上的兔子耳朵变得越来越大,而且随着他的每一下运动,白茸茸的兔耳朵也跟着晃动起来。
“唔…!”热_浪再一次从心底袭至胸口,白玉雪捂着胸口痛苦的呢喃着:“快,快走!”
传说中的雨露期为什么这么难挨!
他的头都快要炸开了,而且他明显的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一些变化。
这种变化既陌生又失控,让他不敢多想。
他的身体突然被捞起来,他被一阵失重感晃了神智,身子上下摇晃着,他下意识的挽上了最近的人。
纱布在两侧飞舞着。
白玉雪的眼睛被一层雾遮住,看不清面前的东西。
脸侧贴着一块地方,他听见一声声强有力的心跳声穿透了胸腔。
“陛下,臣帮你。”方琼灵轻声在他的耳侧说着话,手不断下移,落到了他的腰带上。
白玉雪穿的是女装,腰带比男子的细一些,手指穿过腰带往上轻轻一提,他的整个身体都跟着这道力气去了。
“等等…!”衣衫被从中间解开了,他的胸前多了一只手,他瞪着眼睛看过去,方琼灵垂眸立在上方,半曲着膝盖直接压了过来。
白玉雪抬起下颚,下颚和脖颈形成了一条线,才看见了身上那张神仙面容。
“你要……做什么……”
每说一句话,热,潮就会汹涌几分,他在心里暗骂道:该死的雨露期,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
他咬着牙,然后捏紧了手心,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心跳随着方琼灵的动作逐渐加快。
“你先下来……”他闭上眼睛,脑子不停的命令自己冷静下来,身体却不听使唤,热流顺着血液循环着五脏六腑,“朕好难受。”
衣衫下身体滚烫的吓人,凉气突袭,一双温柔的手贴上来。
白玉雪的瞳孔瞬间放大。
他盯着身上的人,结结巴巴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方琼灵神情不明,俯下身,手掌落在兔耳朵上,他面无表情的说道:“陛下这么难受,微臣有责任帮陛下。”
白玉雪心口一痛,心中怒吼道:我不需要你帮我!再说了,帮人也不是这么帮的啊!
如果说今天在方琼灵面前这样的的不是自己,换成盛流兮,上官莯黎,方琼灵也会这么帮忙吗?
他想到书中的那些画面,眉头就跟着皱起来,“你先出去,朕不需要你……嗯……”
一句话没说完,热流再一次经过心口,烫的他身体颤抖不止。
“陛下和微臣是夫妻。”方琼灵的声音微微发哑,声线却没有一点起伏,平淡的就好像是对着空气说话一般。
“这个忙,微臣该帮陛下的。”
手指探入衣衫,白玉雪先是一个激灵,然后扭头把脸埋进了被子中,露出被子的皮肤,一路从侧脸红到了脖颈。
身上压着一个人的重量,白玉雪的胸口喘不上来气,身\下冰凉的感觉刺,激着感官,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这样的冲突让他上气不接下气,一声声喘,气逐渐演变成低低的呼气声。
白玉雪小声的哼了一声,身体打了个颤,把脸埋的更深。
方琼灵居然……
白玉雪脸颊发烫,偏过头不敢看方琼灵,发凉的那块部位被掩着一层布,有人替他拉好了衣裳。
原本压在身上的重量也轻了很多。
突然他听见了一道碰撞发出的的响声。
方琼灵的声音从低处传来,“臣有罪,请
陛下责罚。”
白玉雪脸颊一红,本来想装糊涂了事的,可现在方琼灵跪在地上,他不得不起了身。
“你……你先起来……”白玉雪不自然的扭过脸,对着一侧的空气说,“朕没有怪你,起来吧。”
说到底,刚刚吃亏的也是方琼灵。
白玉雪在心底再一次肯定了自己原来的想法,这个方琼灵其实就是个傻白甜。
要是自己刚刚兽性大发,把方琼灵摁在床上,他是不是也会碍在他皇帝的身份,不敢反抗他?
“微臣不听陛下的话,固执己见,请陛下责罚微臣。”
白玉雪眼皮微跳,看着方琼灵这幅模样,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怎么感觉自己像个强行霸占了良家妇女还不想负责任的混混?
方琼灵单膝跪地,身体如同一把利刃一般插在地上,身姿挺拔,表情谦卑。
白玉雪咬着下唇,从床上跳下去。
身上的衣裳是方琼灵帮忙穿好的,穿的有层有次的,没有一丝丝凌乱,反观方琼灵,因为刚刚的折腾,他身上的衣裳大片大片的褶皱起来。
白玉雪再一次骂了自己一句混账。
他扶着方琼灵起身,偏过脸不去看方琼灵,“刚刚的事,朕得感谢你,以后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答应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玉雪的眼睛盯着窗户外面的景象,不敢看方琼灵的表情。
他怕方琼灵厌恶自己,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为陛下解忧是微臣的本分。”方琼灵依旧维持着半跪的姿势,视线在白玉雪光洁的侧脸停留,“微臣不敢奢求陛下的赏赐。”
白玉雪心中恨恨的想,主角受也太傻白甜了吧!
他究竟知不知道他被人占了便宜啊!
白玉雪心中给自己加了把油,蹲下身对着方琼灵那张脸,“该说对不起的是朕,你非要这么和朕客气吗?朕已经占了你的便宜了,就应该对你负责。”
方琼灵移开视线,不去看他。
白玉雪:他一定是被我的话触到了痛处,也是,那个男人都不想替其他人做那种事。
尤其他现在还是方琼灵讨厌的小昏君。
方琼灵一定很讨厌自己吧?
“谢陛下宽恕微臣的冒犯之举。”
白玉雪:……总感觉自己讲清楚了,但好像又白讲了一般。
“你先起来。”白玉雪扶着方琼灵一同站起来。
头顶的兔耳朵还在。
白玉雪扯过一件红布包在耳朵上面,绕了两圈,给多出来的红布打了个结。
方琼灵突然走近他,白玉雪感觉一双手扶着他的耳朵,拽着红布边缘往上提了一下。
“你……”他欲言又止,总感觉方琼灵对自己的耳朵一点也不好奇。
他没有来过雨露期,但听其他兔子说,他们来了雨露期,可能还会变回原型。
难道说其实在宫宴结束之后,方琼灵就已经见过这双耳朵了?
那……方琼灵会不会以为自己是妖怪?!
等等……白玉雪忽然想通了,其实自己对于方琼灵来说,就是个兔子精……
简称妖怪。
“朕的耳朵……”他扶着红布包包,看着方琼灵,张了下口,“你……”
方琼灵退到一边,微微行了一礼,“陛下,回宫吧。”
白玉雪心中稍微失落了一下。
看来方琼灵已经讨厌自己讨厌到就算他头上长了一双耳朵,方琼灵都不屑过问的程度了。
视线往下一扫,方琼灵的手上居然还残留着几块白色的东西。
白玉雪脸颊发烫,立刻移开了眼睛。
他从前襟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方琼灵,小声说:“你先擦擦……”
方琼灵接过手帕,却没有动作。
“你……”白玉雪提了口气,却在对上方琼灵的视线之后,瞬间泄气。
“臣在。”
白玉雪呼吸一滞,盯着方琼灵这张脸,说不出话来。
“擦擦手吧。”他红着脸扭过头说。
方琼灵微微一愣,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一般,睫毛慌乱的上下乱颤着,表情十分不自然,“抱歉。”
白玉雪的脸变得更加烫了,还说抱歉的明明是他啊。
方琼灵怎么给他道歉……方琼灵真是个正人君子。
门被敲响,金宸光急匆匆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表哥!表哥你在里面吗!”
门被大力捶打着发出哐哐哐——的响声,白玉雪想了想上去开门,想起方琼灵的手……眼睛不由自主的下移到了那双手上。
如同纸一般白的皮肤包裹着纤长的手指,手帕在他的掌心中握着,皮肤纹理下是一条细细的蓝色线条。
方琼灵注意到白玉雪的视线,手掌微微一动,指缝夹着手帕,擦掉了手心上的东西。
门在这个时候被突然踹开,金宸光的身体猛的扑过来。
一阵热风迎面而来,白玉雪身体往旁边躲去,金宸光的身体就摔在了地上。
“哎呦——”金宸光从地上坐起来,面容痛苦的说,“表哥,我辛辛苦苦的找你,你居然看着我摔在地上,你……”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白玉雪看向金宸光,只见金宸光两侧脸颊居然泛着诡异的粉红色。
表情也变得不自然起来,捂着胸口的手用力收缩,张了张嘴终于说出一句话来,“丞,丞相大人!”
方琼灵依旧维持着半跪的姿势,见金宸光对他说话,唇角上扬成一个不明显的弧度,眸子中平静如水,“小将军。”
金宸光急忙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伸出手,“你怎么在地上跪着啊,地上多凉啊,快起身……”
话说到一半,猛的看向白玉雪,眼睛中带着隐隐的不忍,“表哥,丞相怎么在这?”
对哦,方琼灵怎么在这?
而且他刚刚虽然喝醉了,但是好像也依稀听见了盛流兮的声音,难道说盛流兮和方琼灵一起来风月居了?
白玉雪伸出手说,“你先起来吧,朕没怪你。”
“那陛下为何不看臣的眼睛。”
白玉雪心跳加速,扭过去的脸不自然的红了个大半。
当然是因为不好意思啊!刚刚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他的脑子里面回放,看见方琼灵就让他想到好好的感觉。
“朕……”白玉雪闭着眼睛转过去,然后鼓着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现在可以起来了吧。”
“表哥,你们刚刚发生什么了?”金宸光上前追问道,他站的远,但是还是能看清白玉雪通红的脖颈。
而且方琼灵的衣服细看之下,还有一些凌乱……
“没什么。”白玉雪打断了金宸光的胡思乱想之前,手掌在方琼灵的面前摊平,“起来吧,跪着对腿不好。”
方琼灵看了一眼他的掌心,垂下眸子,白玉雪看不清他的情绪,他的手缓缓搭在自己的手心上,悠的起了身。
方琼灵比他高一些,突然起身时两人之间被拉近一些距离,他感觉额头抵在了什么东西上,吓得他急忙扯开了两人的距离。
“表哥……你们,”金宸光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白玉雪握着拳头假咳了几声,“时辰不早了,该回宫了。”
“那表哥的事情谈好了吗?”金宸光问道。
白玉雪上前捂住金宸光的嘴,微笑道:“闭嘴吧你。”
方琼灵不知道自己来着有什么目的,万一被方琼灵知道,总归不好。
“……什么事?”
方琼灵的声音从后背处传来,白玉雪脊背出抖了一下,看来方琼灵还是听到了。
“没什么事。”
白玉雪低下头不敢看方琼灵,手心紧紧捏在一起,掌心的汗已经浸湿了他的皮肤,雨露期过后身体会散发一阵潮热,所以他呢皮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湿气了,纱衣粘在上面摩擦着皮肤,感觉有些难受。
他得赶紧回去沐浴更衣,不然等会儿该有味道了。
天气正是暑热季节,身上这样出着热汗,很难说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走了。”白玉雪临走前看了方琼灵一眼,结果刚好对上了方琼灵的视线,吓的他连忙收回视线,朝房门那边走去。
金宸光挠了下后脑勺,嘴角都快咧到耳垂了,“丞相大人,我们那天刚刚在宫宴上见过。”
“嗯。”方琼灵淡漠的应了一声,视线落到门口的那抹身影上,越过金宸光走过去。
白玉雪站在门口,手放在门锁上,耳朵却竖起来打听着那边的情况。
这个金宸光,居然敢当着他的面撩方琼灵,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身后贴上来一面冰冰凉凉的“墙”,方琼灵的声音在他的脑袋上方响起,卷着凉意,吹拂着他头顶的碎发,“打不开吗?”他问。
白玉雪一紧张,咬着口腔中的软\肉,点了下头。
门咔哒——一声开了。
白玉雪埋头走出门框,方琼灵在他身后道,“陛下,一起回宫吧。”
白玉雪脚下一空,差点绊倒,连忙回头看向方琼灵。
方琼灵依旧是那幅冷冷淡淡的模样,除去身上的衣裳有一些褶皱,完全就是个画中的神仙。
那些褶皱难道是刚刚他帮自己那个的时候,弄出来的?
白玉雪点了下头,率先走了。
身后是轻轻的脚步声,白玉雪头也不敢回,走到马车边上,踩着板凳爬上马车,赶忙钻进车厢里面。
屁股刚坐稳,方琼灵掀开帘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白玉雪呼吸错乱,连忙喝了口茶水压压惊。
金宸光掀开帘子,看着坐在里面的两个人说:“车厢坐不下了。”
白玉雪点点头没说话,偷瞄了一眼方琼灵。
“既然这样,臣一个人走回去吧。”方琼灵垂着眸子,扶着门框起了身。
白玉雪拽住方琼灵的衣角,忙说:“不行不行,你不能下去。”
哪有自己坐马车,让方琼灵走回去的道理啊。
金宸光扫了眼车厢内,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找了辆比较小的马车,原本想着马车上只有他和表哥两个人,小一点也没关系。
只是现在多了一个方琼灵,车厢内就显得非常拥挤了。
“要不还是我做外面吧。”金宸光收回视线,看着白玉雪说,“表哥和丞相坐着吧。”
“等等……”
金宸光说完放下帘子退了出去。
白玉雪表情有些难堪,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
金宸光怎么不等他说完话,他不想和方琼灵单独相处啊……
刚刚他们……
白玉雪低着头,慢慢的收回手,双手捧过圆桌上的茶杯,小小的喝了一口。
只要让自己表现出很忙的样子,方琼灵应该不会找自己说话吧?
马车的轮子滚过一块石头,车身上下颠簸一通,颠的白玉雪一个激灵,口中含着的半口水一下涌进了嗓子眼,呛的他眼泪汪汪的。
“陛下小心。”白玉雪的身体突然一斜,倒进了方琼灵的怀里。
耳朵边上一阵一阵的微风,惹的白玉雪往前挪了挪身体。
忽然间抬头,发现方琼灵一直在看他,白玉雪干笑几声,从方琼灵的手臂间钻出来,绞尽脑汁找了个话题说:“这路该修修了。”
方琼灵点头,“微臣遵旨。”
“……”白玉雪张了张嘴,轻轻咳嗽了两下。
背上多了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力道轻柔的像微风一般。
白玉雪身上穿着纱衣,背上的感觉放大了数倍,他转身握住方琼灵的手腕,“朕没事,不用拍了。”
“好。”方琼灵只应了一声,却没有其他的动作。
白玉雪手中握着方琼灵的手腕,眼睛咻的落到如同白玉一般的指尖上,突然心口一跳,脑中的画面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刚刚好像就是这只手……
帮他的……
握着方琼灵手腕的那只手如同握了一块烫手山芋一般滚烫,白玉雪撒开手,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眼睛不知道放在哪,只能上下胡乱看看。
方琼灵突然突然伸过来一只手,白玉雪一看,在他的手里面居然多了一颗糖。
他神情一怔,问:“这是什么?”
方琼灵收回手,对白玉雪说,“陛下那日来微臣这里吃的糖。”
原来是那天的那种糖啊。
白玉雪用两根手指夹着糖果,放在眼睛底下瞧了瞧,然后歪着脑袋说,“给朕做什么啊?”
“陛下刚刚受了惊,微臣却没有其他办法安抚陛下。”方琼灵垂眸道,“微臣只能用一颗糖来抵消臣的罪过。”
白玉雪捏着糖果,有些发蒙,原来方琼灵是这么想的啊,可是他自己呛着了,很方琼灵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说在方琼灵眼里,君臣之间的上下阶级很重要吗?
那是不是小昏君对他做什么,他都会答应呢?
想到这些,白玉雪有些头疼,他收起糖果,将糖果塞进口袋里,闷闷的说:“朕没事。”
“今日陛下来这里,”方琼灵顿了顿,问道,“做什么?”
白玉雪这会儿正郁闷呢,听见方琼灵这么问,便回道,“出来玩玩。”
玩这个字有时候很精妙,在这里用显然不太合适。
在白玉雪看不见的时候,方琼灵眼眸微眯,用气腔吐出一个字,“……玩?”
白玉雪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在宫里待着太无聊了,他出来玩玩不过分吧?
再说了,他还没问他今天和盛流兮两个人出来做什么呢。
听不见方琼灵的声音,白玉雪这才抬起头,只是在对上方琼灵目光的一瞬间,一阵寒气从身体底下窜了出来。
“方琼灵……”
作者有话要说:不如我们改叫晋江儿童城怎么样?什么东西都没有就锁了百八十遍,改得我都快累死了!
方琼灵:“玩?”
白玉雪一脸无辜:“怎么了?”
“没怎么。”走过去架起白玉雪,“微臣让陛下玩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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