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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历史过于沉重。

我完全没了作弄秦映南的心思,垂下眼轻声询问:“什么字?”

“爱。”

相当出乎意料的答案。

爱……是什么指令?

我愣了下:“这字能约束adam?又为什么说我是钥匙?”

秦映南脸色黑得跟极夜时首都星的天空似的,语气却十分严肃:“研究所的人向叶元帅提交过伊里斯计划的第二版修正稿,指出只有计算能力和忠诚并不够,还需要ai完美理解思维与情感,才能将这些数据准确无误地转化为类代码的形式进行存储……这事我当年不知情。至于为什么钥匙是你,是因为叶淮少校随身携带的怀表里放的是你的照片和头发。从监控来看,他还把照片跟头发输入了接收器,导致ai实际接收到的指令是两轮信息的叠加。”

我直接听懵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哥他想干什么?

“好了,信息素、钥匙和伊里斯计划我都回答了,叶淮本人的思维目前也在阴差阳错之下完好地转移到了复制体中。”秦映南动了动被铐住的右手,语气温和得让我有点脊背发凉,“那么媳妇儿,接下来我作为你的男人,能开始好好地……吃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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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工作日不可能加更啦,所以你们在周末更容易看到我(挺胸

第93章关于吃醋(上)

这明显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

我头皮一麻,不假思索地翻身下床,甚至因动作太过急躁而跌倒在了地板上。柔软的地毯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冲击力,但膝盖上仍磕了块醒目的青痕。

身后忽的传来声响动。

我还没站起身接着往门外逃,一股大力就将我拦腰抱起,重重摔进满是海盐气味的床铺里。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着实头晕目眩了好一会儿,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那人压制着从颤抖的眼睫一路吻到水痕未干的大腿内侧,期间还在那块青痕处停留了数秒。

落在那里的亲吻格外轻柔。

被舔舐身体的奇特感受让我眼里蒙了层湿润的雾气,我用力眨了好几下,才让视野重新恢复清晰。

为什么他能下床抓我?!

手铐呢?

钢制的怎么可能徒手弄坏!

我咬着牙看向秦映南正压着我大腿的右手,发现那只手铐虽然变形严重,但的的确确还挂在他手腕上。再一扭头,我才发现居然是用来固定手铐位置的实心栏杆被生生挣断了。

一时之间……

我竟说不出哪个行为更可怕些。

见我的目光一直在手铐和床头杆之间转悠,这人开口了:“戴着手铐比较有情调。”

“所以你其实……能掰断它?”

秦映南摸上我微微挺立着的分身,语气平静:“特意训练过手部力量。”

难怪我打不过这混账东西。

我浑身一凛,不敢用力挣扎也不敢抬脚踹他,生怕这人握着我性器的稍一用力,我就得往治疗舱里躺上几个月。

秦映南特别执着地将我按着,从头到脚舔了一遍又一遍,就像给自己的所有物烙下气味以警示其他竞争者的野兽。

被掌控着弱点的我憋屈地任亲任摸,浑身都被弥漫在屋子里的海盐味信息素裹住,连后颈的腺体都没能幸免于难。

虽说只是亲吻并没咬上去,我仍为自己不断降低的底线感到担忧。

等我身上属于他的气味足够浓郁,秦映南也不废话,直接面对面地抱起我往白墙上一抵,灼热硕大的硬物随即以绝对强硬的姿态整根插入,发了狠地捅向穴心——

被药物软化的生殖腔无力抵抗来自s级的纯血alpha的侵略,仅一个照面就被破开,任来势汹汹的性器长驱直入。

……

彻底贯穿。

我的大脑被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悬在空中的双脚下意识地胡乱蹬踹:“出、唔……出去!”

他吻上我微微湿润的眼角,下半身律动得又快又狠,整根抽出整根没入,撞得我浑身哆嗦:“不出去,你是我的。”

哪个alpha会附和这种话。

我被按在墙上一顿暴操已经炸毛,咬着牙回了声滚,顺便余怒未消地躲开了他原打算落在我侧脸的亲吻。

“……”

占有欲没得到满足的这人眯起眼盯着我看了几秒,面色冷沉地改为单手环住我的腰,还拴着手铐的右手强行插入我口中钳住我的舌尖往外拽,弄得我喉咙里一股金属味。

我下身正被他粗壮的器物强有力地侵犯着,随着酥麻感蔓延全身,舌尖的灵活度也大受影响,无论怎么试图躲避都只能在对方五指间打转而挣不脱。

秦映南垂下眼睑,不容抗拒地沿着我舌头的轮廓仔细舔弄,直到见我被这种过于色气的亲法弄得羞耻难言、哽咽着不断摇头示弱才大发慈悲地松开手:“给亲吗?”

我抿紧唇,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

先前有恃无恐地撩拨他时有多得意,现在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

就有多悔不当初。

第94章关于吃醋(下)

秦映南在床上向来属于行动派。

虽然偶尔也会恶趣味地逗我几句,但大多数情况下都更喜欢身体力行地埋头猛干。

可今天,声称吃醋了的这王八蛋每次律动到我快高潮时就猛地停下强有力的撞击,转而用犬齿轻咬我的耳朵,再以同样的频率轻柔厮磨我被他强行干开的生殖腔,还用龟头反复触顶最为娇嫩柔软的穴心,哑着嗓子问我舒不舒服。

我被调教得食髓知味的生殖腔不住收缩颤抖,却始终离真正的高潮差上一线,分不清此刻体会到的复杂感受到底算是欢愉还是痛苦。

等把我从高潮的边缘拽下,这混账东西又忽然毫无征兆地加快抽插的速度,肉刃在窄小的甬道里凶猛进出,力道强劲地摩擦濡湿不已的内壁。

循环往复几次后,被弄得不上不下、全程没真正高潮过一次的我快被逼疯了。

可无论怎么让他快点,这混蛋都充耳不闻,继续采取间歇性的做爱方式。

所以当秦映南面无表情地抱着我回到床上后,忍无可忍的我推倒对方,跨坐上去自力更生地动了起来。

秦映南伸手扶住我的腰,异常配合地充当起人形按摩棒的角色。

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逐渐盖过水声,身体内部也开始泛起熟悉的酸麻感。我喘息着加快速度,终于如愿以偿地同时达到前后的高潮——

下半身突然被攥进滚烫的掌心,兴奋张合着的马眼被大拇指无情地堵死。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被强行卡住,生生逆流回输精管里。

一瞬之间,自云端坠向深渊。

我难受得不行,却怎么都掰不开坚硬如铁的那只大手,只能红着眼咬牙忍耐,不满地瞪视神色漠然的罪魁祸首。

等无法射精的性器被迫软下去,秦映南才松开手,将被折磨得恍恍惚惚的我按在身下,以后入的姿势用力插了进来。

像是在弥补之前过于温柔的缠绵厮磨,他操得格外狠。偏偏刚潮喷过的生殖腔湿热柔软,十分温顺地接纳了再度侵入的肉刃。被唤醒的灭顶快感和被剥夺射精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我的意识愈发混沌。

我试图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来逃避现实,却被那混蛋揪着头发拎起,边承受越来越重的侵犯边被肆意舔吻后颈,两瓣臀肉不受控地随着撞击晃来晃去。

……

第二轮高潮来得比我想象中快很多。

我还没从第一次的余韵中缓过来,正被身后那名alpha激烈贯穿着的腔道就抽搐着紧缩了起来。而几乎是同一时间,开始抖动的性器也再次被狠狠握住。

又一次潮喷。

又一次被限制射精。

我咬着牙断断续续地骂秦映南畜生,话里的哭腔逐渐显露出来。他摸着我的脑袋给我喂了点营养液,然后按着我成了次结,灌得我的小腹鼓出个明显的弧度。

随着时间流逝,小腹里翻涌的胀意不仅无法缓解,还愈发强烈了些。我被他弄过几次失禁,隐约察觉到不妙,顿时紧张得不住摇头,勉强撑起虚软的双手努力往床下爬:“别干了,先让我去……呜、上个厕所……”

还没爬多远,秦映南就将我掐着腰一把拽回胯下,薄唇紧贴我发烫的腺体低声道:“跑什么?我喜欢看你失禁的样子,尤其是控制不住生理欲望时的表情……每次都让我兴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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