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百姓修建堤坝这方面,张野还是有点能耐的。
在他的三言两语下,这些难民都表示愿意去修建堤坝,赚取饭钱和工钱。
张野搞定这个时候,便回去把情况跟李卫说了一下。
听完听完之后,有点意外。
在李卫看来,这件事情真的要做的话,恐怕并不是很容易,可张野去了,就给解决了。
他觉得自己还真是有点小瞧了张野,这个人有着别人没有的一些能耐。
可惜了。
李卫心里想着,脸上已经笑开了花。
“好啊,好啊,这些百姓愿意去修建堤坝,那这牧野城的灾情要解决,就容易很多了,这事可真是多亏了张大人啊,等回到京城之后,我必定向圣上保荐张大人、”
“多谢钦差大人。”
两个人这样说完之后,便又下去安排去了。
第二天的时候,一些难民已经66续续的去修建堤坝了。
有一些难民,还不怎么想去。
昨天,大部分难民都是想去的,可还是有一些人不想去,这个世上,勤快的人很多,但懒人也不少。
这些人就是懒人,他们懒得都不怎么想动。
不过,这些人不去修建堤坝,李卫也是不给他们饭吃的,只有去做工了,才能够挣到钱吃饭。
这些懒人一开始还能够忍受,可是一天之后,就已经有点饿的受不了了。
“太饿了,我们要吃饭,我们要吃饭。”
“我们要吃饭……”
一群懒人在街上吆喝着,他们吃赈灾粮吃习惯了,现在觉得白吃白喝就是应该的。
不过,他们这样的嚷嚷并没有得到其他人的同情,其他做工的难民对他们很是不屑,府衙的人也没有管他们,闹的厉害了,还得教训他们。
所以这些懒人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好处。
直到他们意识到,不通过自己的双手去劳作就要饿死,他们才终于去做工。
难民热火朝天的干着。
而就在这个时候,唐煜派来的上使来了。
这个上使叫吴年,是唐煜的亲信。
他来到牧野城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排场,甚至有点类似于微服私访。
来了之后,他竟然在牧野城内外没有现一个难民。
“奇怪,真是奇怪,不是说这牧野城有灾难吧,怎么一个难民都没有?”
这里根本就不像是受灾区。
他有点奇怪,所以就去了一个茶馆,要了一壶茶后,听人闲聊,打听事情。
经过这么一打听后,吴年才算是终于明白过来,敢情那些难民都已经去修建堤坝了啊。
他来的时候,唐煜就告诉过他一些情况,现在看来,他觉得唐煜说的很对,这个李卫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里的灾情。
现在看看,灾情得到了解决,度比其他人可要快多了。
吴年并没有急着去见李卫,而是在牧野城把情况了解的差不多后,才决定去见李卫。
李卫呆在自己的豪宅并不经常出去,偶尔出去,也是去修建堤坝的地方,看看进程如何。
吴年的到来,让李卫有点震惊。
“上使怎么来了?”李卫奇怪,但还是连忙迎了上去。
“拜见上使吴大人。”虽然李卫是钦差,但钦差上面,还是有上使的。
吴年点点头,道:“李大人一定很奇怪我为何来吧”
李卫点点头,他真的很奇怪。
吴年道:“朝中不少人弹劾李大人在这里坑蒙拐骗,公然索贿,所以圣上派我来调查一下。”
听到有人弹劾自己,李卫暗暗苦笑,不过要说紧张,
倒是没有,那唐煜既然派人来调查了,显然是不怎么相信那些人的弹劾的。
“这可真是冤枉,我那有公然索贿,都是很正常的手段,真的。”
李卫一点都不慌,不错,他的确从那些人手里要钱了,可他也没有索贿啊,要的钱都是饭钱好不好?
李卫对于唐国的律法是研究过的,所以他做事很鸡贼,从来不会去触碰律法,说白了,他经常钻律法的空子。
不过,他这样做都是为了做好事,而不是想要为自己谋取什么私利。
李卫这样说完,吴年笑了笑:“李大人说的我都信,实不相瞒,我来牧野城已经有几天了,这里生的事情也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要回京,相信圣上对于你的事情,一定是可以理解的。”
听到吴年已经来了好几天了,李卫并没有觉得奇怪,唐煜派来的人,都精的很,他们要调查事情,肯定是要秘密调查的。
不过好在,他并没有留下什么口实。
而且,如今堤坝已经开始修建,赈灾的事情圆满完成,唐煜也只能奖励他吧?
吴年只是来跟李卫打个招呼,其他的并没有多说,甚至,连唐煜要去他叮嘱李卫对于那些商人要区别对待都没有说。
因为经过这几天的调查,他知道自己根本不用说,李卫是个很聪明的人,他自然都清楚该怎么做,所以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没有侵害到正常商人的利益。
只有那些为富不仁,与其他人勾结赚灾难钱的人,才是李卫重点针对的对象。
吴年在牧野城又待了一夜,第二天就急匆匆的向京城长安赶去。
李卫这边,仍旧继续着堤坝的修建。
虽然只是开了一个口子,但其他地方的堤坝都修建的不是很好,少不得拆了重新来修,而修建堤坝从来都是一个慢工程。
李卫在这牧野城,少说还得再待一个月才行。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当堤坝都修建完成的时候,已经是秋初时节了。
牧野城的秋来的并不算早,初秋的时候,秋高气爽,天气蔚蓝,好看到了极点。
李卫看着修建好的堤坝,看着黄河水不停的冲击,那堤坝浑然不动,李卫露出了一丝浅笑。
这赈灾的事情终于快结束了,等他做完最后一件事情,这赈灾的事情,就可以说是彻底的结束了。
想到这最后一件事情的时候,李卫的心头突然有点不忍,可这件事情不做,好像又不行。思虑之后,他觉得还是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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