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使性子,我的体会是没有体会。完全找不到合适的解决办法,连一点抓手也找不到。
她们会莫名其妙的生气,也会莫名其妙的开心。
有时候解释还不如让她闷着。只要一句说不到她心里,还不知道要用多少好话才能弥补回来。
现在季淑妍懒得跟我说话,这到省事,我干脆连解释也省了。
直接转过她的办公桌,来到季淑妍的身边。
季淑妍歪着身子,直眼看到我的脸上:“你想干嘛?”
我坦诚的笑笑,弯下腰来:“不想干嘛,只是想跟你说,我想你了。”
“嘁,你别来这一套。”
不等她的话说出来,我直接吻到她的嘴上,把她要说的话直接给堵回去。
“嗯……嗯。”
她用鼻子哼着,我却把她拥的更结实,一边尽情吸允着,一边腾出一只手,轻柔摸捏着她的半边高耸。
直到她全身瘫软,甚至有点不自主的发颤我才停下来。
季淑妍一脸通红,胸脯不停的起伏。我很无耻的看着她,止不住的发笑。
她抬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面带愠怒说:“你这个坏蛋,昨夜到哪去了?”
果然她是为这事生气,我笑笑说:“昨晚有个兄弟找我,喝点酒,喝大了。”
“哼,冤家。”季淑妍娇哼一声,脸上的愠怒变成了关切:“你知不知道,人家见不到你会担心的?”
“知道知道。”
我嘴上应承着,再次低下头在她娇红的脸上亲一下,随后问她关于监狱系统座谈会的事。
她告诉我座谈会召开的时间是在下周,而楚监还会提前两天出发,如此算下来,我能够赶稿的时间,顶多还有两天多一点。
靠,不能在耽搁了。
如果期间再有什么事情发生,把楚监首次交给我写稿的事办砸了,那我就再也别想去攀楚监这棵大树了。
匆匆跟季淑妍说了两句话,我离开她的办公室,直接向内监而来。
我的个人办公室在内监,那里也最适合做这种不能昭示天下的事情。首先不用担心被别人打搅,再者,也不会被闲杂人等发现。
来到教管科内监办公楼,原先那些对我不咸不淡爱搭不理的女犯,现在见到我,竟然战战兢兢,老老实实打个招呼之后,就会站到墙角不敢言语。
这是什么情况?
有点反常啊,我是从什么时候,变得让她们感觉这么可怕的?
转上楼梯拐角,还有点疑虑的我,心里开始变得坦然。
至于那些女犯见到我为什么会这样,现在根本无需追究。反正我只要把楚监的讲稿弄好,我就有可能很快离开内监,相应也就不会留在教管科了。
那时,我将再也不见这些女犯,所以,我何必多花心思去琢磨这个。
快步走进楼道,直接向我的办公室走去。但快要经过苏科长办公室时,我感到一丝诧异。
平时苏科长办公室的门,一向是紧锁不开的。但今天却四敞大开,难道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么?
我即刻放轻脚步,想着三两步过去就算了,但两眼犯贱,在到达门口时,还是忍不住往房间里面看过去。
苏科长很沉稳的坐在办公桌后面,手上夹着一支烟,正把烟送到嘴边。
只见她粉质性感的两唇一下裹住烟蒂,轻轻吸一口,接着吐出一片缭绕的烟气。
她的脸上依然冰冷,但撩人的妩媚同样不减。尤其看到她吸烟的样子,我的心几乎蹦出来。
真要命,如果她的唇让我好好品尝一下,啧啧。
就在心里稍微对苏科长有点遐想的时候,我发现裆里的兄弟立即有了抬头的趋势。
靠,不能想了。
刚才在政教办公室跟季淑妍一阵热吻,已经把兄弟撩拨了一回,现在看到苏科长只是简单一想就这么大反应,这是要犯错误啊。
我马上收回心来,准备一脚踏过这门口,而此时苏科长抬头,恰好看到了我。
“林阳,你来的正好,刚好有点事需要给你交代一下。”
听到苏科长柔气带着动感的声音,我心头猛地一颤。
有道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刚才这一步,算是走在字上了。
哥现在很忙的,有什么事是不能等一下再说的?
我在心里抱怨一句,但人家是科长,我现在还是人家的手下,总不能不给面子充耳不闻啊。
退回一步,转身进到苏科长办公室里面。
“苏科长,有事啊?”
我嘴上问着,直接来到苏科长办公桌的前面。
苏科长眼神冷厉的看着我,手上却再次把烟放到嘴上,轻轻吸了一口。
在季处长那里,我已经把自我给开脱解锁了,对女人已经不再向以前那样顾忌。现在面对苏科长眼神的冷厉,我感觉我完全可以坦然面对。
由此,我淡然直视着苏科长的眼睛,不再躲闪。
但看着苏科长此时的眼神,让我想起孟丽彤对我说过的话。
孟丽彤曾不容辩驳的说苏科长看上我了,还说如果她的判断不准,就会找个男人来搞。
然而现在苏科长看我的眼神,从各方面看,也看不出她有看上我的意思。
这一定是孟丽彤搞错了,那个胸大无脑的东西,除了毫不避讳的玩弄手下女犯,她能正确判断出什么?
一定是这样的,像苏科长这样沉静美艳的女人,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再说了,她已经快到三十成妖的年龄,怎么可能再发一见钟情的奇葩念头。不过,能有跟她做过同事的经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有到外面同学面前炫耀的资本了。
在当下的四目相对中,在我放开心态后,莫名奇妙的战胜了苏科长。
她首先挪开了眼睛,同时把烟蒂放到烟灰缸里。
“我先跟你说一声,林阳,今后教管科只有咱们两个人了。”
“嗯?”
苏科长的声音不高,在我听来,甚至有点温婉。但她的话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教管科明明三个人,她却说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这不是存心跟我闹嘛。
“不是吧,苏科长,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我笑嘻嘻的看着有些眼神躲闪的苏科长。
“哪个要跟你开玩笑?你最好严肃点。“苏科长一下冷气脸来。
看着苏科长把脸一下拉长,我心里猛地一颤。
靠,这是出什么事了?
按苏科长通常的处事方式,她确实不会跟我开玩笑。
她说现在教管科只有我们两个人了,那孟丽彤到哪里去了?
这事有点诡异,难道因为我在昨天把她扒个精光,她接受不了那种羞辱,跳楼自杀了?
不对,根据先前对孟丽彤的了解,别人跟我说,她在女监有后台有背景,在白画龙那里还知道她跟满通江有关系,并且,在女监她连性取向和对女人的爱好都不避讳,看起来如此强大的人,怎么可能自杀。
像她那样脾气暴虐的人,在受到我的羞辱后,应该爆发出来,跟我进行不死不休斗争的。
我甚至已经准备好,要跟她斗到底的了,苏科长竟然告诉我,教管科今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这难道不是在诈我?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苏科长那张绝美冷峻的脸,加了一点小心,问:“苏科长,你说教管科今后只有咱们两个人,那孟队到哪里去了?”
苏科长对我谨慎的问话,似乎并没有过分在意。
她抬眼略带深意的看着我,平淡的说:“她调走了,去了生产经营组。”
啊?
孟丽彤调走了?
去祸害人家生产科那边的人了?
这真是意外中的意外啊。
怪不得我来到办公楼,那些见到我的女犯表现的那么紧张恐惧。看来她们早已知道孟丽彤调走,并认定是我把她给挤走的。
那么她们失掉了先前的依靠,是怕我在今后的日子里,对她们进行报复啊。
哼哼--这样看来,对我倒是一件好事。
不过,刚才苏科长带着深意的眼神,是不是也在怀疑,是我把孟丽彤挤走的呢?或者说,她知道了我羞辱孟丽彤的事,那接下来会不会给我出难题呢?
靠,看来我要加点小心才是。
生产经营组是女监相对重要的部门,女犯们会在那边进行一些生产加工作业,为女监带来相应的收入。
不过生产科的工作强度,相比教管科要繁重很多。
孟丽彤现在去了那边,以她跟苏科长的关系,她俩一起工作待了这么长时间,苏科长如果反过头来给我制造点麻烦,相信也是情理之中的。
“苏科长,孟队在教管科好好的,她为什么要调走呢?“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苏科长斜眼看着我,用两根手指轻轻抵住自己圆润的下巴,些微有点不耐烦的说:“林阳,不干你的事,就不要乱打听。”
呃--我暗里呼出一口气。
看来孟丽彤在这件事上,做的挺仁义啊。
她没有把事情掀出来,而是选择了逃避。难道她打算不再跟我为敌了?
想到孟丽彤被我剥光,整具麦麸色躯体没有一丝赘肉,泛着健康而诱人的光泽。并且我吻住她的嘴巴,让她微微颤栗。如今知道她调走的消息,我竟然黯然失神。
见到我站在那里发呆,苏科长放下轻抵下巴的手,脸色一正,说:“林阳,以后教管科的工作,就由我和你来负责了,这里有份日常工作安排表,你先拿去看一下,有问题就来找我。”
“哦,好的。”
我回过神来,嘴上答应着向前一步,靠近苏科长的办公桌。
不等我拿到表格,她在我身上看了一眼:“对了,前几天我让你到行政科领制服,你怎么还穿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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