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个姓谢的女人随便道个歉,薛强也未必会发这么大火。
而她不但不压火,反而句句都有把事搞大的意思。
玛的,都说店大欺客,没想到一个开酒店的也能这么横。
如果这样做买卖也能把生意做下去,那可真是老天不公了。
难道那些来吃饭的客人都是傻瓜吗?
我强压着心里一腔火气,在旁边看着这个女人,她能这么嚣张,说明背后一定有个利害的角色给她站台。
但到底是多利害的后台,才能让这个女人牛逼到这种地步呢?
薛强彻底让女人给激怒了,他抬脚在椅子上跺了一下,怒目圆睁瞪着女人:“你们特么这种烂店做出这种烂菜,还这么嚣张,有本事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看我敢不敢投诉你们。”
见薛强做出这种反应,女人哼哼冷笑一声,接着把手上的对讲机放到嘴边:“骡子,马上带人来二楼,这里有人捣乱。”
女人当着我们的面,竟然毫不避讳的喊人。
并且她的话里,明显认定是我们在这里捣乱找茬,这事办的简直太有特色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只怕不是善了的,这倒让我有心把乱子给她搞的再大点。
玛的,既然吃不上顺心的饭,那就打她个顺心。
心里正想着,外面已经一阵人仰马翻,稀里呼咙冲上一帮人来。
等这些人进入包厢,一看就是刚出在外面吹牛逼的几个混混加那两个保安。
一个穿着保安制服,身材高壮的家伙回头看一眼女人,说:“谢姐,是谁闹事?看我不削死他。”
女人一脸得意的看了保安一眼,回头指着我们,叫嚣着说:“就是她们,把蟑螂放到菜里,还想要讹咱们酒店。”
“放馁娘的屁。”
女人的话一下戳漏了薛强的底线,他高声骂了一句,愤怒的喊道:“蟑螂明明是从菜里吃出来的,谁特么要来讹你们了?”
高壮保安抬眼看到薛强的脸上,神情从刚进门的憨厚变成了狰狞。
他抬起拳头挥了一下,声音粗鲁的说:“你特么敢骂谢姐,不想活了是不是?什么特么蟑螂,我看就是你们来找事。”
薛强看了我一眼,又转脸看看高壮保安,气得直喘粗气,只是没敢再回嘴。
旁边的黎队长有些气不过,转动一下桌上的转盘,把那盘扣肉转到外面,指着拿着蟑螂,说:“你们开酒店,总要讲点道理,这明明是菜里吃出来的,我们难道会从外面跑来诬陷你们?”
高壮保安看一眼黎队长,马上被她两团大到出奇的木瓜给吸引。
他吞一口口水,撇嘴笑笑,竟然伸手把扣肉里的蟑螂拿起来,一下丢进嘴里,嘎吱嘎吱的给生嚼了。
薛强见了目瞪口呆,转过头去又要吐。
金苗和黎队长看了,惊得半张着嘴,脸上一阵仓皇。
我看着他们的表演,压着心里反胃的冲动,等着他们做出下一步的举动。
那姓谢的女人看到保安生嚼了蟑螂,显然也有点接受不了,她直眼看着高壮保安,撇嘴说:“骡子,你这样也太生猛了吧?”
高壮保安看着女人笑笑,大咧咧的说:“想要身体壮的像小强,那就不能怕蟑螂。”
卧草,高壮保安难怪这么生猛,原来不光名字叫的响亮,这特么还有一套自创的歪理。
在高壮保安身后跟着的几个混混,此时也有些放肆起来。
他们几个贼溜溜的看着黎队长和金苗,面带猥亵的笑容,口无遮拦的说:“骡子哥,等下把这两个小子收拾掉,女人可得给我们留着,胸大的那个虽然年龄有点老,但应该很有味道,要留下来给兄弟过瘾。”
高壮保安听到这样,竟然很不要脸的笑了笑:“当然要留下,不过想过瘾,也得等我过了瘾才能轮到你们。”
骡子就是骡子,嘴上说着,两只眼珠子定在黎队长的胸上,几乎要迸出来。
后面另一个混混跟着接话:“那个年龄小的也不差,都得留下来,到时候把男的收拾掉,大家一块乐呵。”
听着混混和骡子不加掩饰的猥琐交谈,狠的我牙关咬得咯吱咯吱直响。
再去看金苗和黎队长,她俩脸上已经写满了愤恨。
我斜跨了一步,先把她俩拉到身后,然后一言不发的紧盯对方,只要他们敢动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薛强见我只是把金苗和黎队长护在身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对金苗说:“赶紧打电话报警,就不信在定川还找不到讲理的地方了。”
金苗得到提醒,慌手慌脚的拿出手机,接着划开屏锁。
看到这里,我伸手拦住她。
“不用打电话。”我简洁的说。
金苗惊愕的抬起头,看着我下意识叫了一声师哥。
嗯,有金苗这声师哥叫着,我就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要我说薛强也是糊涂,他怎么就想起让金苗打电话报警呢?
我们几个本来就是警察序列里的人,虽然出门没穿警服,上班的地点也不在地方上,但也是警察的一种啊。
自己惹出来的事情,摆不平,还要去麻烦派出所的兄弟们,这话说出去都丢人。
转回脸看着对方几个人,不过有三个小混混加两个保安,这些人除了骡子算是身材高大,其他的用不了三拳两脚,也就收拾了,还用的着报警?
要知道我在学院也是参加过两届散打的,虽说当时没得到冠军,但季军的实力也是不弱的。
何况来到定川很巧合的跟白画龙联手后,经过几次街头拼杀,我的实战能力早就得到了跨越式精进,对付这几个耍嘴卖乖的货色,费不了多大力气。
只不过我要等一个合适的出手机会,那就是让他们再张狂一点,然后打了他们,还得让他们认错。
身材高壮的骡子见我我阻止金苗打电话,笑的更加放肆。
他抱起两臂,轻蔑的看着我,咧着大嘴,说:“行,看来你们几个当中,还有个明白人。”
我不让金苗打电话,只是不想麻烦别人,更不想让狱警丢了当警察的面子。
没想到竟会让对方以为我们是怕了。
那谢经理在小混混们说下作话的时候,连一点阻拦的意思也没有,并且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脸都不红,想来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同样作为女人,在有人说这样玩那样玩时还冷漠到不惊心,那说明这个女人,已经把自己排除在女人之外了。
在骡子的话落下后,谢经理在一旁插话,说:“你们开始说我们的菜里有蟑螂,我现在怀疑你们是故意来酒店捣乱的。想要安稳的离开这里,就得把这些酒菜的账给我结了。并且,赔偿我们的名誉损失。否则,你们谁都走不了。”
卧草。
一个女人,翻来复去不讲道理,还无耻的想要我们赔钱。
这特么不是想好事吗?
不过这倒符合现在人处理问题的主流观念,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全都不是问题。
我看着女人淡然一笑,问:“谢经理想要我们陪多少钱啊?”
见我有服软的意思,女人得意的扬起脸,市侩的神情里有多出一些贪婪。
她两颗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两圈,说:“你们开始诬陷我们,说我们的菜里有蟑螂,就是想借这事敲诈我们,现在被我识破技俩,耽误了我们的时间,现在你们既然愿意给我赔偿,我也不用揪着你们不放,你们就给我三万吧。”
三万?
听到这个数字,薛强瞪大眼睛:“你特么怎么不去抢啊?没钱,一分也没有。玛的,本来想好好喝一杯,被搅了心情不说,还倒贴钱,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没等薛强继续把话说下去,谢经理两眼一闪,露出三分凶恶和不屑:“没钱,好啊,没钱有没钱的处理办法,钱不够肉来凑,骡子,让他们肉偿。”
薛强说没钱,那是他的固定思维。
每个月发三千多块钱,大部分他都花在女人肚皮上,一个月跟着一个月跑,当然没钱。
但三万块对我来说,现在就是小意思。
猪场的经营上我能盈余出小金库,白画龙那里还会给我日常的花销,但那些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并且我还要积攒起来做大事,当然不会白白交出去。
再说,我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想从我手里拿钱,连门缝也没有。
在我还没有发动之前,在高壮保安骡子身后的几个小混混,还没耽误在那里调侃。
只见一个头发染成橘黄的家伙,看着金苗一脸吟荡的说:“肉偿好,还是谢姐体恤下面的兄弟,等把他们收拾了,我要喝那小妹妹的头汤,这事我最拿手,只用舌头就能让她飘起来。”
草,全都是些下作的东西,当着我的面就敢猥亵师妹,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现在我先让他尝尝肉偿的味道。
不等高壮保安骡子给那个黄毛混混做出回应,我突然的发动了身形。
黄毛的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我已经晃到了他的面前。
那黄毛只是在一愣之间,我抬起的拳头带着寸寸徐风,砰的一声,已然结结实实轰到他的脸上。
他着了我的拳头,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接着后仰,鼻子上鲜血溅出,接着咕咚一声躺倒在地。
我没管他是不是一拳就昏倒过去,而是接着起脚,狠狠给他补了一下,这次黄毛几乎连点声息都没了。
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我会突然出手,那女人看见被撂倒在地的黄毛,傻楞了一下,接着后退贴到身后的墙上,大气不敢出一口。
那高壮保安见了,嗷的一嗓子叫出声来:“草,你特么还敢在我们这里动手,这次你们死定了。”
嘴上咆哮着,他身体一转朝我扑上来。
我定睛看着他,发现这家伙还真练过。
不过明眼人都知道,都叫练过,但练跟练差别可就大了去了。
就像这个骡子,在练功时肯定有过投机取巧。
他的下盘太散,简直给练过的人丢脸。
仗着块块大欺负平常人还行,但在我看来,他就是一块欠揍的豆腐。
上次干掉虐熊都不在话下,何况这次只是一头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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