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消息的那个人好像24小时蹲着等他消息一样,大概在收件箱里买了三室一厅,津岛信也信息刚发出去就一连弹出来好几条回复。
【amaretto:/幽幽/】
【amaretto:你居然现在才想起我】
【amaretto:在警视厅就玩的那么开心吗?】
【amaretto:明明是我比威雀先来的,你却宁愿亲自取他狗命也不来科研组看看望眼欲穿的我】
【amaretto:shinya,你伤透了我的心,但如果你肯让我刨刨脑袋我依然愿意做你忠诚的朋友】
津岛信也晃了晃咖啡,在冰凉的沙沙声里意外晃出来一点好心情。
【lagavulin:卡车碾过狗会有刹车印,碾你警方只能看出我反复倒车前进。】
【amaretto:???你好无情shinya】
【amaretto:我们那些年的感情都不做数了么?】
看样子科研组最近真的很闲,以至于安摩拉多这家伙二十四小时住网上。
【lagavulin:你大概很想和琴酱度过一个难忘的二十四小时,我亲爱的朋友。】
【amaretto:你只在让我痛苦上热情洋溢:d】
【amaretto:我刚刚认真想了想,我觉得不应该让爱情这种没什么用的玩意污染了我们之间纯洁的友谊】
【amaretto:所以务必让琴酒这位老爷远离我】
津岛信也站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沿着一排路灯慢悠悠的往前走去,东京的第一场雪下的格外久,埋没了两个女孩的脚印,只留下一声又一声的寒气。
【lagavulin:你看见琴酒还是和看见鬼一样。】
【amaretto:琴酒看你也跟见鬼了一样】
【amaretto:所以,shinya,你捡回来了什么玩意?】
进入主题。
津岛信也蜷缩了一下手指,平静的舒张了一下僵硬的肌肉,在屏幕上打出来一行字。
【lagavulin:你不知道?】
【amaretto:???】
【amaretto:我该知道什么?】
【amaretto:要不你别说了吧,你一般捡不回来什么好玩意】
【amaretto:上次咱俩坐明美小姐车出去撞了个人,然后那个新人就进来和明美小姐谈恋爱了】
【amaretto:听说他狙击能力很不错,有可能到你手底下】
【amaretto:我也不知道该同情明美还是怜悯那个新人】
【lagavulin:如果你当时再多闹腾一点,说不定明美酱就碾过去了。】
【amaretto:分明是你非要和我聊鸡尾酒这能怪我吗?】
【amaretto:算了你还是说吧,我好奇死了】
【lagavulin:我以为你应该知道,那是你们科研组弄出来的幺蛾子。】
【lagavulin:威雀带走的那个小姑娘,现在在我手上。】
【lagavulin:是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实验品。】
对面为了这句话沉默了足足有两分钟,引得津岛信也一声嗤笑,他随手把空了的铝罐压扁丢进了垃圾桶,金属罐敲在铁质垃圾桶上“啪嗒”一声。
易拉罐准确无误的掉了进去,落在垃圾桶里“当啷”一声,有点像枪壳落地的声音。
津岛信也有点想吹个口哨——非常难得的、他今天有了点莫名其妙的好心情——只不过他忍住没吹,也忍住没为自己这个完美的空心篮鼓个掌。
真是遗憾。
他毫无遗憾意味的想道,然后才低下头,处理对面那人跟疯了一样发过来的一连串消息。
【amaretto:什么玩意?】
【amaretto:威雀不是行动组的吗?】
【amaretto:不是说他是朗姆的狗吗?】
【amaretto:还有,那是什么实验的实验品?】
【amaretto:科研组他们居然背着我搞这些?】
【amaretto:还是说这是朗姆的主意?】
【amaretto:boss知不知道这个事?】
【amaretto:卧cao不会最后又要推给我吧?我只是个无辜可怜的脑科医生罢了,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看样子,确实快气疯了。
津岛信也若有所思的揉了揉手指,回想了一下安摩拉多的德行,觉得很有可能是被这个心酸的“又”字吓傻的。
【lagavulin:有可能。实验品是个健全的、活着的人。】
这句话发出去,对面就没回复,也不知道是因为再次被甩锅内心太过悲愤跳河了还是上吊了,津岛信也在心里漫不经心的拼凑安摩拉多的死法,甚至感觉自己能够编出一本书,名字就叫《一个傻bi的自杀》。
直到过了整整二十分钟,他已经给对面发过去了十五个骨灰盒链接,安摩拉多才回复了消息。
【amaretto:草,我一激动把手机摔了】
【amaretto:???你发这么多骨灰盒链接给我gan什么?让我帮你收尸?】
【amaretto:考虑把遗体捐献给我为科研献身么?】
傻bi。
津岛信也甚至懒得找一串修辞骂他。毕竟因为过度激动把手机砸了的这件事虽然离谱,但在安摩拉多那个科学怪人身上,也不是不可能。
【lagavulin:给你选的。】
【lagavulin:考虑到你我认识一场,买个骨灰盒的情分还是有的。】
【amaretto:???】
【amaretto:你怪盗缺德吗?】
【amaretto:咱俩的情分就只值一个骨灰盒吗?】
【lagavulin:可以给你定个不锈钢的。】
【amaretto:???】
【amaretto: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在太平间吃饭的饭盒就是不锈钢的】
【amaretto:所以为什么会有威雀?】
【amaretto:行动组的人和我们科研组有什么关系?】
【amaretto:说真的,shinya,隔行如隔山,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着多到离谱的知识存储,而且就算是你对更深入一些的东西也是一知半解,朗姆不至于找个外行吧?】
【lagavulin:有个科研组那些老疯子的人搅进来了。】
【amaretto:?】
【amaretto:他们都快埋进去了还能蹦啊?】
【amaretto:你在哪,我去找你,我们见面聊】
津岛信也对安摩拉多这个反应并不惊讶,他动了动手指,发了一串地址过去。
【amaretto:?】
【amaretto:讲道理,我们两个恐/怖/分/子,为什么要在局子对面吃饭?】
【amaretto:你不会这个月缺业绩拿我充数吧?】
津岛信也连个句号都懒得回他了,他终于难得的体会到了琴酒看他消息的感觉。
【amaretto:你不会真的要拿我冲业绩吧?】
【amaretto:其实也不是不行,毕竟我是你忠诚的朋友】
【amaretto:就是记得保释我,或者让局子把我扣押在太平间也行】
【lagavulin:我亲爱的朋友,我不是打击你,但是你觉得你和琴酒比,你够数吗?】
【amaretto:?为什么又要提琴酒?】
【amaretto:我错了我马上过来,务必要救我狗命】
对面至此就没有消息了,大概是抱着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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