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妖本体之后的记忆,这意志体不得而知.他的记忆,就是在天妖离开妖界前去与天魔会谈的那个时候之前的记忆,以及这无数年来在这个地方一个人孤寂的度过的漫长记忆。
摸了摸下巴,楚锐心中活络了起来,脑子开始飞速的运转。虽然对于眼前的这天妖的意志体的遭遇很是同情,不过这已然是事实,无法改变,同情有个毛用?更何况,以他这样心高气傲的存在,你的同情,反而是对他的一种侮辱。与其去关心这些,还不如综合一下刚刚知道的信息,看看能够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才是正道。
那些上古的秘辛,没什么好说的。以天妖这货的第一角度讲出来,自然是和盘古、鸿钧等所讲述的,有一定的差距。某些方面省略了,楚锐却是在盘古和鸿钧那里知晓了,而那些盘古和鸿钧没有提到的信息,也经由天妖意志的口知道了。
天妖原本和天魔是同盟,最开始的缔结,是在与盘古作战的时候,他们的意志相同,都想要抢夺混沌青莲,从而吞噬掉以弥补自身因为盘古开天辟地,导致混沌宇宙崩溃,他们混沌九灵而无法汲取足够的养分完美的降世的缺陷。可是,这一切,却因为盘古实在是太强,从而导致功败垂成。
逃走之后,天魔开辟天魔界,他天妖开辟妖界。伤势养好之后,天魔再度出来兴风作lang,不过他天妖却是因为本身的属性是木,蕴含了强大的生命力,在养伤期间所流露出来的灵力,促使了妖界诞生了诸多的生命。而后更是因为与蚌夫人的结识,走在了一起,生下了三个儿子。有了家庭和孩子,天妖自然心思转变了。可天魔却不依不饶,但他一个人有干不过已经在他们养伤期间在人界建立了巨大势力的鸿钧,再加上建立了鬼界的幽冥悄悄相助,他更是不敌。想要找天妖,可天妖却是不想参和进去。
根据天妖意志的记忆,天妖本体接到了天魔的一个重要的传讯,上面所言,将会有一个打的行动,邀请他一起相互商议。混沌九灵每一个都是非常强大的存在,足以引起天道的注意,甚至是命运的关注。所以,不得不防。若是让天道和命运知晓他正在“大逆不道”的准备超脱这个混沌宇宙,想要摆脱他们的控制,绝对会强制的将其抹杀掉,他的妻儿甚至是整个妖界,或许都将完全破灭。所以,天妖不得不去,知晓了天魔的计划,也好以防万一。
可是,天妖这一去,就一去不返。他的最得力的十个手下,麾下十大妖将,外加两个出类拔萃的儿子,都一起消失无踪。至于天妖到底如何了,谁也不得而知,估计也就只有天魔那个家伙才知晓。而在天妖一去不返后,妖界之后发生的事情,楚锐也从蚌菲菲那里知晓了。从蚌菲菲在皇家秘库里找到的典籍所记载。天妖的妻子,也就是蚌夫人为了稳定妖界,创建了延续到了今日的天妖皇朝,扶持天妖的幼子,也就是第三个儿子,登上了天妖皇的位置。由于在那个时候,还没有姓氏的概念,天妖没有姓,也不可能姓天。于是,就跟着蚌夫人姓,因而一直到今天,天妖皇朝一脉就是蚌姓。
“你身上,有着我的气息,准确的说,是有着本体的气息!”
楚锐在沉思,可天妖意志却是忽然的飚出一句话,吓得他心脏剧烈的一缩。
我的身上,有着天妖本体的气息?
楚锐瞳孔一凝,看向了天妖意志。
“没错,我不会感觉错的。从最开始你进入了这个地方开始,在为你疗伤我在你身体上感受了一番,在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我可以完全确定,你的身上,的确有着本体的气息,不会错!”
楚锐在打量天妖意志,却是发现他更是紧蹙着眉头在打量着自己。到最后,他依旧坚持己见。
“什么意思?”
老子身上怎么会沾染到天妖本体的气息?那尼玛可是不知道消失了多久的存在,怎么会跟我有关?楚锐第一反应便是不信。然而,看着天妖意志的神色,却是不得不信。他没有理由编造这么一个谎言来欺骗自己,这有什么好处?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在你的身上,感受到了本体的气息。”
楚锐想问一个究竟,可是天妖意志自己也摇了摇头。
“是不是我进来的时候,那个天妖雕像所散发出来的灵力沾染到了身上的缘故?或者说,是因为天妖的一个后人是我的女人,我从她那里沾染上了,因为她如今已然进化成天妖的始祖血脉,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摸着下巴想了想,想来想去,楚锐也就只想到了这两个理由。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和天妖这等消失了n久的终极存在,有过任何的联系和接触。
“不,这两个可能都不可能。进入这个独立的小世界只有一个通道,也只有一个办法。通道你想必知晓了,就是你进来的那个地方。而方法,那就只有拥有本体的本源之力和灵魂任何。要知道,创造这个小世界,并且想要脱离混沌宇宙,这对于这个宇宙的绝对掌控者是多么的大逆不道。此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本体就连夫人都一起瞒着的。”
楚锐的两个原因,被天妖意志完全的否决了。也就只有他,才能够很权威的笃定什么理由可靠,什么理由无稽。
是……这样吗?
楚锐没有反驳天妖意志的话,在这方面,的确他有资格反驳。通道的话,就是天妖雕像后面的密道尽头,那个怪异的巨石。当初他就是被那该死的石头疙瘩一拳给轰飞了出来,坚持着站起来,却被那石头疙瘩的拳头劲风一吹吹倒了,倒没有倒在地上,而是直接的吹倒在了通道尽头的堵路石头上。可那石头传来的并非坚硬之感,而是恰若凝固的粥上面的膜一样,轻轻用力便是捅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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