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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洵德说:主要看安夏怎么想,如果安夏没那方面的意思,我们再想太多,也就没有意义。

这时苏杭如按捺不住了,她端着晚餐走了过来,问沈韫:安夏怎么想的?

沈韫说:安夏已经放弃当舞蹈老师。

安夏的想法,其实都很清楚,安夏如今可是找了专门的老师。

沈洵德又问:你怎么想的。

苏杭如略显紧张的看着沈韫。

她深怕沈韫还在念旧情。

沈韫却笑着说:您是知道的,安夏是我的未婚妻,如果她需要帮助,我自然是会给她。

苏杭如有些没料到沈韫会说这样的话,沈韫拿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着说:她若是求助,我会帮她。

沈韫是站安夏这边的,竟然。

苏杭如都相当意外。

沈洵德心里有了底,他说:听你这么说,我就要准备准备了,你若是需要,我们家自当会给安夏助力。

沈韫说:应该对您不影响吧。

沈洵德说:帮自己人,没什么影响,当然前提是安夏需要我们帮。

沈韫说:您可以和安家去谈谈,听说您一直都很顾虑程家和那边的关系。会影响到我们,也许安夏成为继承人,这种影响会对我们大幅度减少很多。

沈洵德也是如此想的。

他说:若是安氏落在安家那个小女儿身上,对于安家可不是一件好事,程家那边可不是什么好人。

沈洵德又说:知道你的想法,我心里也就有个打算了。

几人倒也没有往这边多谈,很快沈韫问:您最近工作忙不忙。

沈洵德说:老样子,今天才有时间回来一趟,在家待着。

苏杭如不知道为什么,尤为的高兴,她笑着说:你爸爸今天可是难得的在家待了一整天,还躺了一下午。

沈韫说:年纪逐渐大了就要多休息。

当然,沈洵德听沈韫如此说,难免还是要说上一句:怎么敢休息,这么大担子,无人帮我,当时怎么不多生一个,至少也能够有人替我分担,也不像现在,年纪一大把了,休息一天都得思前想后。

沈洵德的意思,都包含在他话里了。

苏杭如深怕两父子还要纠缠这个问题。便忙转移话题问:沈韫,安夏的腿怎么样?

沈韫看向苏杭如说:休养的差不多了,再过段时间,应该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沈洵德怎么会不知道妻子的想法呢,他看了妻子一样,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在那翻着报纸,没再说话。

而苏杭如相当想不通的是,工地电梯怎么会突然之间出现故障,往下坠落呢。

苏杭如问:我听说,当初在工地上。可不止安夏一个人。

沈韫不想往这边谈太多,所以语气淡淡的说:电梯原因吧。

沈韫说完,又看向沈洵德。

他竟然很是郑重的开口的说:父亲。

沈韫很少有这样郑重的同沈洵德说过话,所以沈洵德当即看着他。

沈韫相当认真说了三个字:拜托了。

安夏腿彻底恢复的那天,沈韫陪着她去医院拆石膏,她终于能够下地走路了,她在车上同沈韫大吐这个月的苦水,沈韫开着车,一边笑着听着说:现在不是终于可以拆了吗?

安夏说:我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

安夏吐出一口气。

沈韫也知道安夏最近是真的受苦了,他握着安夏的手说:嗯,以后一定要多注意。

安夏知道沈韫指的是哪。

她看向沈韫,忽然定定的问:沈韫,如果我死在电梯了,你会怎么做?

安夏很认真看着沈韫,其实这段时间她也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

虽然这个问题,有些钻牛角尖,可安夏还是想要知道。

沈韫面对这个问题却很淡定问:为什么要这样问?

安夏说:我很想知道。

沈韫说:一定要回答?

安夏说:对,我想听你的实话。

沈韫沉思了会儿,说:安夏,首先你得明白一点,你如今是我的未婚妻,一旦你出现问题,义务还是感情上,虽然我已经挽回不了你的性命,但是至少,我会保证你生命最基本的权益。

安夏说:你会把那人亲手送进监狱是吗?无论那个人是谁。

沈韫说:是。

安夏笑了。

她等的就是沈韫这句话,她眼眶内有眼泪在泛。

沈韫笑着握紧她的手说:傻瓜,为什么要去想这些问题呢。

安夏说:因为我怕你偏向的不是我这一方。

沈韫说:怎么会呢,你会是我的妻子,我以后的家人。

安夏擦着眼泪。

沈韫在开车,所以只能抽出一张纸巾给安夏,他说:擦擦,别哭了,以后你要保护好自己,你们家的事情,我并不好插手的,我也并不是时时刻刻在你身边。

安夏从沈韫手上拿过纸巾,在那擦拭着说:沈韫,安夷恨我跟我妈妈。

沈韫听到安夏这句话,波澜不惊,没多大反应。

他只嗯了一声。

安夏又说:她恨我和我妈妈来到了她们家,抢了她的所有一切,所以她才会这么疯狂对我们,可是沈韫,她妈妈早就去世了,是生病去世的,她一直以为是我们夺走了她的一切,我不敢说我妈妈对她怎么样,可是我一直都当她是我的亲妹妹,我从小都爱护着她,可她却对我……

安夏说到这,真是颇有再次流泪的冲动。

她为什么要冲着我来,为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她三番两次害我,说实在话。工地那次,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我妹妹,你以为我会真当没事吗?

面对安夏哭泣倾诉的话,沈韫也依旧是安抚着,不发一言。

安夏坐在那哭了好久,沈韫在开车所以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一只手开车,一只手轻拍着她后背说:嗯,我都知道,不要哭了,以后你尽量远离她,保护好自己。

安夏说:沈韫,我和她之间,可能是迟早远离不了的,她现在联合程家不知道给我爸爸下了什么迷魂药,我爸爸现在相当信任程凯,可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安夏相当无助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前面是红绿灯,沈韫将车缓慢停下,他看向安夏,安夏在那低头哭泣。

沈韫说:我跟我的家人谈了这件事情,我父亲会同你父亲亲自聊这件事情的。

安夏有些意外的看向沈韫,她没想到沈韫竟然会管她家这方面的事情。

沈韫说:我不保证你父亲的想法,也无法改变,但我想,我父亲过去了解,至少能够从你父亲那,了解到一些关于他的打算,这样或许对你有点帮助。

安夏没想到沈韫会为自己做这些,她竟然半晌都不知道说什么。

安夏说:沈韫,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拖你家进来,或者帮我什么,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情,我没想到你会为我做这些。

红绿灯跳转了,沈韫笑着说:这不是为你,是为我未来的妻子做这些而已,我想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很愿意给她帮助。

安夏听到沈韫的话,又是哭又是笑,在那。

车子开动,沈韫依旧一直握着安夏的手,说:别哭了,一大早的。

安夏努力忍住,用力点头,可是她嘴角却带着抑制不住的笑。

车子到达医院后,沈韫便带着安夏去了骨科,对石膏进行处理。

石膏拆了后,因为刚第一天,所以还不能多走路,还需得进行适应。

沈家这边,沈韫那天晚上对沈洵德说完,沈洵德第二天便约了安清辉见面,进行了解。

安清辉和沈洵德关系还是很好的,沈家之所以没有因为安家和程家那边的关系,进行退婚,也是因为两人私下的关系。

沈洵德最终还是接受了。没有再多有顾及,毕竟沈韫现在和安夏感情稳定,他若从中再生出什么事端来,那就是真是他沈家不会做人了。

所以他也就接受了安夏。

而且,他想,按照他和安清辉的关系,安清辉应该是会同他谈这方面的问题的。

两人在游园这边单聊了一下午,差不多到五点,两人才一起从游园内出来。

各自相互道别,便乘车离开。

沈韫在安家陪着拆掉石膏的安夏,到五点的时候,安家的佣人走了上来,询问沈韫是否留在沈韫在安家用晚餐。

安夏是想的,想让沈韫留下,沈韫同安夏说:晚上还得值夜班,今天还得陪祖母用晚餐。

安夏只能一脸舍不得说:好吧,那我就不让佣人给你留了。

沈韫笑着说:嗯,好。

安夏又想到什么,又说:那记得同奶奶说我的情况。

沈韫再次笑着:嗯,好。

沈韫虽然拒绝在安家吃晚饭,但他并没有立即走,还在安家留了一会儿。

留了一会后,到六点,沈韫才从安夏房间离开。

走到楼下时,程凯的车正好停在安家的门口,沈韫停住,正好看见安夷推开车门,从程凯的车内出来,沈韫继续朝前走,而程凯这时也从车上下来了,他手上提着安夷的包包,而身后跟着一个秘书,秘书手上拿着几分文件。

他一看到沈韫,便笑了,他打招呼说:沈医生,好巧啊,今天你竟然也在。

安夷也停住看着沈韫。

不过很快,她回身去程凯手上拿过奶茶喝着,然后迅速上了楼,她现在看见沈韫就跑,可不像之前了,见到他缠上来。

沈韫看着安夷从自己身边跑了过去,不过接着,他侧过视线看向程凯。程凯又说:现在就走?一起吃完饭再走,岳父大人等会就回,我也刚接了安夷学习完回来。

沈韫说:你吃吧,我还有事。

他说完,便从程凯身边经过,便朝着大门外走去。

程凯目光也随着沈韫,看着沈韫上了车,他眼神有点阴冷。

沈韫的车直接从安家开离。

等沈韫的车离开后,程凯便带着秘书上楼,去安夷房间。

沈韫在开着车,脸上表情有点儿淡。这时,沈韫手机想了,他将手机从一旁拿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提醒,便将耳机塞在耳内。

家里打来的,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沈韫对佣人说:在路上了。

佣人知道在开车,忙说好。

沈韫便将耳机摘了下来,目光看着前方。

车子开到院子门口时,警卫将铁门打开,沈韫开着车进去,之后停好,他从车上下来,便朝大厅走去。

佣人过来迎,沈韫将外套递给佣人,便朝里头走去。

沈洵德在餐桌边等沈韫了。

沈韫走了过去,在沈洵德对面,唤了句:父亲。

沈洵德见他回来了,便放下手上的报纸对沈韫说:我今天和安夏的父亲聊了聊。

沈韫问:怎么样?

佣人将消毒巾拿了过来,沈韫接过便拿着擦拭着手双手。

沈韫擦拭完,放在佣人托盘内说了句:谢谢。

等佣人离开后,沈洵德便对沈韫说:安夏的父亲意向。大概也没有固定的意向,继承人,其实他自己也还在考虑,也未必就是小女儿。

沈韫说:也就说,并没有定?

沈洵德说:他将两人都扔去总部学习,大约也是想看谁更优秀,他想看谁更有天赋而已。

沈韫沉吟了几秒。

沈洵德对沈韫说:你可得让安夏好好努力了,这事情上,她父亲倒是真没怎么定下来。

沈韫说:我明白了。

沈洵德说:我今天也替安夏说了几句,至于安清辉是怎么看待的,或者决定的,我们无法保证,最重要还是在安夏身上。

佣人都将食物端上了桌,沈韫拿着公筷替沈洵德夹了些菜说:嗯,我会跟安夏说的。

沈洵德点头。

没一会儿,苏杭如便从楼上下来了,一家人在那吃着饭。

那几天安夏还在家恢复,好在恢复了两三天,腿也基本能够下地了,安夏很快便又重回了总部。

回到总部的那天,安夏未再同前几天那般,心急。而且远离着安夷,两个人的工作岗位也是分开的。

她基本不去招惹安夷,她身边依旧是副总在带她。

吃了上次的亏,安夏这次很有耐心的完成副总给她安排的所有事情。

安夏脑袋聪明,基本上学东西都很快,也很勤快,和人相处愉快,项目部的同事,对安夏赞不绝口。

而安夷,虽然比安夏早来,可是却不是很得人心,因为以前安夷就算是学习,也都是在经理的办公室,很少在自己工作岗位上。

无形中便和人隔了一层。

安夏虽然也可以去副经理办公室,可是她并没有摆架子,相当的亲切,第一天来的时候还给项目部的员工带了礼物。

两姐妹的性格,谁更占优势,一看便知。

安夏混进项目部,算是相当的成功。

她将副经理安排的事情完成的井井有条,同安夷也井水不犯河水,这样的表现确实是值得称赞的。

向青霜没少在安清辉面前夸过安夏的表现,两人在家用餐的时候。

安夏的表现,安清辉自然是有听见,也听人报过,对于向青霜的特意提,和特意夸奖,他倒是也象征性的夸奖了几句说:她的表现,我都听说了,安夏性格好,办事情有谨慎,确实值得意外。

向青霜说:我以为她跨行会很难,没想到如今竟然也很出色。

安清辉说:不错,很适合这行。

向青霜在听到安清辉这句,别提多高兴了,她给安清辉添着红酒问:安夏,也跟着副总学习一段时间了,之后怎么安排呢?

向青霜小心翼翼问着。

她在探着安清辉心思。

安清辉对向青霜说:还没学够呢,别急,安夏可以再历练历练。

向青霜听了,便也只是笑了笑说:好,我让那孩子先定定心。

安清辉完全没有提要给安夏身边换人的话。

可是安夷身边,已经换了他的助理,他什么意思呢。安夏不用培养的太过用心吗?

晚上安夏从总部回来,她相当高兴同向青霜说着在公司的事情,还说学习的挺好的,同他们相处的都很愉快,还说上班同跳舞完全不一样。

安夏竟然对自己的工作,相当的喜欢,看到安夏喜欢这行,向青霜也是为她高兴的,同安夏说了几句。

这时,安夏突然想起什么,问向青霜:妈妈。您今天问爸爸,情况怎么样?

问到这件事情上,向青霜便不知道该怎么和安夏说。

她在心里转圜了两圈,便对安夏说:我没提呢。

安夏说:什么?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您怎么没提?

向青霜说:'我暂时没有提,想挑个合适的日子再提。

安夏哪里会不清楚什么情况,她问向青霜:是不是爸爸没有答应?

向青霜立马说:没有,我真的还没提而已。

安夏忽然就激动了,她从沙发上起身说:你不是没提,是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在我身上,他的人跟在安夷身边,我呢。一个副总跟在我身边教我,他什么意思?

向青霜是深怕安夏激动的,她安抚着安夏说:安夏,你爸爸可能是觉得你还需要学习,而且你刚进去不久,你这么急做什么?

向青霜从沙发上起身拉着安夏说:你先坐下,你爸爸在书房,小声点,别吵到他。

安夏直接甩开向青霜的手说:在书房正好,我去找他。

安夏转身便朝门那端走去。

向青霜有些没料到,立马在后头追着。喊着:安夏!安夏!

沈韫在医院值夜班,晚上查房的时候,他正在查看病人进食记录,老袁在他身边问:你未婚妻的妹妹,很久没来医院了,是不是不实习了。

沈韫听到老袁如此问,停了停翻阅纸张,他对老袁说:嗯,应该不会来了吧。

他随口答了老袁一句。

老袁说:她不来了,学分怎么修的满?

沈韫说:不知道,可能有另外的打算。

老袁笑着说:那小姑娘挺有意思的,以前就爱缠着你,欺负你,如今走了,病室里可怪枯燥了。

以前安夷欺负沈韫的时候,老袁就在旁边看戏,看的相当起劲。

可沈韫忍性特别好,面对那小姑娘的各种恶作剧,几乎都是无视。

如今人不来了,还真是失了乐趣了。

沈韫没多大反应,只是忙着自己的。

老袁也就瞎聊几句,瞎聊完也去看病人了。

两人从那天起就没再联系过,安夷也没再来找过沈韫,沈韫也没去过那套房子。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两人都回到了原点。

不过沈韫心里很清楚,他于她,又一次,不过是玩玩的而已。

而沈韫早就有心理准备,毫无意外。

甚至是意料之中。

第二天沈韫送安夏去公司上班,安夏红着眼睛,昨晚似乎是哭过,情绪不是很好。

沈韫问安夏:怎么了,相处的不愉快?

安夏对沈韫说:没事。

安夏不肯说,不过眼睛内已经泛着泪意。

沈韫抽了张纸递给安夏,他说:可以说出来让我听听,说不定我能够缓解一下你的心情呢。

安夏是愈发感觉不到安清辉对自己的喜欢了,昨天她冲进书房朝安清辉大吵了一回,一向疼爱安夏的安清辉,竟然没有像以前那般哄着她,对安夏的大吵大闹,相当生气,还斥责安夏不懂事,连带着将无辜的向青霜都是一顿责骂。

安清辉可很少对她们如此过,对安夏一直都是和颜悦色。

昨天晚上她气的从安清辉的书房推门离开,安清辉也没有追过来哄过安夏。

今天早上对于安夏的闹别扭,也依旧对安夏冷着脸。

安夏哭了一晚上,今天早上心情糟糕极了。

安夏说:他偏爱的始终都是安夷,我只不过是个幌子。

沈韫说:你跟我说下全部情况。

安夏将昨晚的事情全都跟沈韫描述了一遍。

沈韫听了却皱眉,他说:安夏,你太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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