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
房间里艾叶熏烧过后烟熏火燎之下,烟雾弥漫,陈阳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的把烟雾驱散,但尽管烟雾散去,可是屋子里中草药烟熏过后的气味,却仍然经久不散,令整个房间的气味十分难闻。
搬了一个梯子爬高将头顶消防设施给恢复了,陈阳取来酒精灯以及针灸所需的银针,做了一个简单的消毒之后,便开始为高子溪施针。
合谷,人中三处穴位,陈阳斜刺里四十五度角施针,用针手法刺入皮肉之中,而后拧旋拉提,一气呵成,陈阳的施针手法自是没的说,承袭陈家中医治疗的手段,小时候没少扎木人,也没少被祖父和父亲拿来扎。
对于穴位的把握,陈阳自然是得心应手,整个针法施展下来过后,那高子溪很快便有了反应。
她躺在床上,眼皮子跟着动了两三下,转而额头开始深处密集的碎汗,煞白的精致脸蛋儿上,多少有了
那么一丝丝的意识在逐渐唤醒。
“唉?有戏。”陈阳眯起眼睛,看着高子溪的身体起了反应,便立刻将尺泽,百会,两处穴位施针。
这一次效果依旧明显,在陈阳银针刺入穴位之后没多久,高子溪便徐徐的睁开了眼睛,昏迷的情况果不其然有所好转。
“咳咳咳。”躺在病床上,高子溪咳嗽了几声,她睁开了之前一直紧闭着的眼镜,一双好看的眸子正大大的看着陈阳。
而在看到陈阳之后,她的脸上终于展露出了一丝轻松。方才哪怕是昏迷中,她始终紧闭着双目,而此时此刻,他在看到陈阳之后,终于流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神色。
“谢谢你。”
这是高子溪醒来后对陈阳说的第一句话。
“是加西亚安顿的你,并且通知了我,所以,要谢,改天就谢他吧。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他的帮助,我根本不可能救下你。”
陈阳眯起眼睛,笑着对她说道。
看着陈阳温暖的笑容,高子溪莞尔,但随后,她便皱起了眉头,因为被褥之下她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半点衣物,直挺挺的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她是有略微一点点洁癖的女人,当然,此时此刻她最关心的,并非是赤着身体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而是浑身上下不着半件衣物。
“你...你...我衣服呢?”高子溪那并不算健康的脸色上,难得出现了一抹俏红,看着陈阳此时此刻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的样子,总觉得自己好似是被占了,而恶人正一脸惬意的坐在边上,喝着咖啡看着自己,那潜台词好像再说:“现在后悔也晚了,生米快要煮成熟饭了。”
对于陈阳的了解,高子溪知道的并不多,但好歹是做情报工作的,在接触陈阳之前,高子溪或多或少的对于陈阳还是有所了解的。知道眼前这位陈大医生,虽说谈不上是坏人,但也绝非是什么好人。
但至于是不是正人君子,他就不得而知了。
陈阳对高子溪的反应可谓是又气又觉得搞笑,这女人明明昏迷的没有了意识,怎么醒来第一件事关心的竟然是自己有没有被占便宜?难道所谓的清誉比命都重要,还是这女人,真是什么贞洁烈女?
这边坐在沙发上思索着,陈阳便不住的调侃了起来:“姐姐,你身体挺有料的。”
这句话可谓是导火索,但却也是陈阳故意点燃了,一下子便让那高子溪大为光火,若非是身体不适,她定然愤然起身给上陈阳一巴掌,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登徒子。
“什么态度,我这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前面拉回来,你醒来谢完我,就觉得我轻薄了你。”陈阳直言不讳的说着。
那高子溪面颊更是羞红无比,只觉得整个人又气又怒:“你...谁让你解我衣服的,连贴身衣物也解开了!”
她看着一旁椅子上的自己的衣物,想要伸手去拿,却发现身子虚弱不说,凳子距离颇远,想要拿起来必
要起身,而起身难免便会失去被子的遮盖,春光乍泄的话就让陈阳占去了大便宜了。
陈阳动用了读心之术窥探高子溪此时的心境,便得知了她心中所想,不免觉得有趣。
方才自己帮这女人检查的时候,动用了天眼,早已将她身上所有一切窥探的一清二楚。如今眼看这女人这么提防自己,虽说谈不上心寒,只是陈阳玩心大发,顺着高子溪此时此刻又气又羞又怒,却根本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情况,不免的也就调侃了起来。
“话说姐姐你这么珍重自己的清誉,可是我方才替你检查的时候却发现,你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了啊。”
这话说完,高子溪几乎要哭出来了,她身体初愈,根本无力动弹,却偏偏陈阳趁此机会对自己大肆调侃,令她更为光火的是,这陈阳不但调侃起来,甚至出言轻薄自己。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高子溪不敢往下想,因为太有画面了。
自己昏迷之中,陈阳对自己上下其手,甚至还窥探
了自己最为不能被人所知的所在。
“别让我身体恢复,不然,我一定杀了你!”高子溪气急败坏的说着,她愤怒几乎从眼角溢出来。
“行了,别生气了。我没对你做什么,不摘掉你的衣服怎么治疗。浑身冷汗,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穿在身上,就算治好,凭借你虚弱的身体,一场风寒也能要了你的命。”陈阳说着,拿起高子溪的衣服往外走:“替你扔进洗衣机里了,我知道这衣服价格不菲,但我总不能替你手洗,胡乱搅一搅就得了。”
陈阳大大咧咧的说着,那高子溪却仍然沉溺于愤怒之中:“别当好人,你倘若没有对我动手,又怎会知道我这么隐私的事情?”
陈阳拿着衣服站在门前,随手将加西亚买的几件睡衣拿出来扔给高子溪,说道:“你真的想知道?我怕告诉你,你会更生气。”
高子溪气急:“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扯出什么瞎话来。”
陈阳狡狯一笑:“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完璧之身,
刚才那话完全就是唬你的。当时你情况危急,就算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会乘人之危,趴在那里研究吧?”
这话说完,高子溪彻底的崩溃了,她红着脸,试图从床上坐起身来,可陈阳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把新衣服留下来便转身去了。只留下一个比较帅的背影让那高子溪又气又怒又充满了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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