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也没过多解释。
乘着医院那边还没消息,她则是让闲杂人出去,只余下赵信和李振东两人,说起这里要更改的地方。
李振东脸色很臭,一脸不想听的模样。
但是顾盼说起来时,还是有意无意在听着。
说完也不过十分钟左右,然后不够的东西让两人准备,她则去加固那些风水阵。
顾盼前脚走后,赵信就被李振东喊住,“你没觉得她看起来跟去年有些不同?”
“是有点不同,但这咱们也管不上,只要能力还在就可。”他就怕李振东跟以前一样不信顾盼,说起顾盼来看后他们这赌场的情况。
“…这种事不信不行,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一套,但事实证明是有点用的,就当给我个面子,再见到大师尽量没给脸色成不?”
李振东臭着脸点点头,反应过来又立刻改口,“我什么时候给脸色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赵信笑了笑,然后说了句要去看看有什么帮忙的就走了。
独留李振东站在空空如也的房间里,心情复杂,神色也是复杂。
其实这种事情真的让人难以相信。
即便当初顾盼来过后,他们赌场真的平安无事到现在,李振东也觉得这是管制的效果。
但是让他一点不信,也不可能。
当初那女孩说自己的事情,张嘴就来,而且都被她说中。
再就是这次,自己没察觉到不一样,她却提前知道那大妈要出事让他叫了救护车。
这可不是凭运气和猜测就能做到的。
而且,李振东也不得不承认,自那什么风水阵成了以后,某些地方稍微改动,这地方当真就少了些压抑感,即便通风不必上面,也不会让人待久了觉得不舒服。
这貌似不是巧合能成的。
另一边,人来人往的医院里,护士推着医用车直奔检测室。
车上简单进行了检查,几乎确定是心脏问题,后连线了医院系统部门进行核查,确定病人有心脏等多方面疾病,等检查之后,怕是要准备手术。
同来的两个少年看起来还未成年,无奈护士又问起家属,现已联系对方,但最快也要半个小时过来。
走廊里等着的少年脸色略有些难看。
二人只是表兄弟关系,母亲是姐妹,只是暂时都住在一起。
护士严肃的脸让他们一阵后怕,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颤抖的胳膊。
也不知道姥姥是怎么找到的他们,竟然跟去了那里,还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现在好了,姥姥心脏病复发也不知道情况,等爸妈来了,他们就完了
家里对这种事管的很严,要是知道他俩约好翘课来这,后果可想而知。
偏偏现在又不能离开,两人对接下来发生的事都有些紧张。
差不多快半小时后,走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郑家业、许辉,姥姥在哪?”伴随着来人的呼喊,走来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
看到她的那刻,两个少年同时站起来,“说是要做手术,但要家属签字,妈你快去看看。”
岳晴探究的眼神在儿子和侄儿身上划过,本想说什么,却急着看老人,顾不得理会两人直奔手术室。
医生早已等待,岳晴的到来让事情更加顺利。
告知老人此时情况不妙,待签完字后,便火速的开始手术。
手术门关闭之后,岳晴才转身来到走廊两个少年跟前。她表情看起来很严肃,眼里怒火几乎要倾泻而出。
到底没忍住一巴掌打在其中一个少年跟前,那‘啪’的一声在走廊里极为响亮,入口李振东的人被惊动走了过来,看到怎么回事时,便停在原地没过来。
李哥只说让他们看情况,这种闲事不归他们管。
“大姨,是我的错,你别怪家业。”
虽然没打自己,但是许辉却觉得比打了他还难受,因为知道大姨是看在家里的面子的关系。
“许辉,你也让我很失望。”
岳晴怒其不争的看着儿子和侄儿,她鲜少动手,打了儿子她又何尝不心疼,但也知道就是自己太惯着他们,才会犯下今天的错。
“你们老实告诉我,医院说是从赌场里接的你姥姥。你姥姥这么大年纪去赌场做什么,难怪她最近一直有心事,你俩到底背着家里做了什么混账事!”
两人低下头不敢出声。
“家里供你们上学,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去那种地方。我倒是还不知道你们还会翘课,这种事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你俩真是好样的。”
岳晴平时就是严厉的人,因为自己也是教书的。
平时看着别的学生不听话她就心里恼火,没想到倒是忽略了自己的孩子。
竟然还去赌场,她真的不知道还有多少事是瞒着她的。
郑家业和许辉这会一个字都不敢说,两人低着头不敢岳晴,心里既心虚又内疚。
因为是在医院岳晴也不好大呼小叫,盯着两人许久,最终沉着脸坐在一边。
也是这时看见旁边的几人,说起来她刚刚过来时就看到入口有人,那些人看起来不像是家属,因为眼神不怎么善意。
这会对方频繁往这边看,再想想护士打电话找她时说的话,岳晴便是怀疑起来。
“妈!”
“大姨!”
岳晴刚起身过来,郑家业和许辉就急了起来,这要是去了他们可就完了。
却被岳晴瞪了回去,“你俩老实坐着,我倒要看看你们做了什么好事。”
说把朝着那些人走去。
李振东的人本来也不想跟家属有过多接触,毕竟发生了这种事,最后总能闹腾的不好看。
见岳晴过来,就知道避免不了,不等岳晴开口,便也先冲岳晴点了点头。
“你们是赌场的人?”
“没错,你就是那俩学生的家长是吧?我们李哥说了,老人家是在我们赌场晕倒的,后续具体怎么处理先等老人手术做完再说,你放心,该是我们的错,赌场不会不认。”
岳晴没想到这些人看着不面善,说话倒是挺客气,倒也不好发脾气。
主要是她还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乱来。
此时便是直接问了事情的经过,她想听听对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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