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不如顾晓晨计划,死缠烂打,出乎意料,她除了躲,还是躲,再这么纠缠下去,伤害到的一定是自己的女儿,顾相宜知道自己的身世,她已十分不愿意,若再出枝节,她会更内疚。
顾相宜约顾晓晨在她们以前去的餐厅,下午人少,下午茶的人不多,顾晓晨来的时候,顾相宜已在等她,顾晓晨微微一笑,关心地问,“你的伤好些了吗?”
“全好了。”顾相宜说道,也很平静。
顾晓晨叹息,其实,她一直想要关心顾相宜,只是,她拒绝自己的问候,她能主动约自己,顾晓晨十分开心,她也有心理准备,知道顾相宜想问什么。
顾晓晨要了一杯花茶,顾相宜要的也是花茶,母女两人习惯都差不多,顾相宜心想,或许,真是血缘天性吧,她们的生活习惯都那么像,这么多年她都不在自己身边,抚养自己长大,她的习惯,还是像顾晓晨。
相对无语。
的确不像一对母女。
顾相宜打量着顾晓晨,从小喜欢的偶像是自己的母亲,这对多少人而言,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为什么,她感觉不到幸福呢?
“我并不是克洛斯先生的孩子,是不是?”顾相宜问。
顾晓晨点头,虽然顾相宜知道她不是,可得到她的证实,她还是松一口气,只要不是克洛斯的孩子,她和荣少还是有机会的。
若是的话,估计她真的会崩溃。
顾晓晨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心中所想,她说道,“相宜,虽然你不是克洛斯的孩子,但是,你和荣少也不可以在一起。”
“为什么?”顾相宜看着她,十分坦然,“因为你和克洛斯先生?”
“不是。”顾晓晨说道,有些秘密无法宣泄于口,她微微垂下眼睛,轻声说道,“相宜,你可知道,我真的想要保护你,我怕以后……”
她怕以后,荣蓉会伤害她。
也害怕,荣蓉告sù相宜,一些相宜和克洛斯都不应该知道的事实。
如果她继续和荣少在一起,将来无法避免要和荣蓉见面,到时候,她再有心力也无法挽回,当初就是怕如此,她才匆匆回来。
“那是为什么?”顾相宜执意要一个答案。
顾晓晨微微咬牙,“你的生父……是荣少的舅舅。”
“什么?”顾相宜脸色一白,瞪圆了眼睛,差点打翻了茶水,顾晓晨痛苦地咬着下唇,想起荣寂,心中苦楚,如今面对顾相宜,更是无奈。
若是有可能,她宁愿这辈子都不要告sù相宜,她的生父是谁。
可她来说,相宜想通了,和荣少分手,总比以后荣蓉告sù她要好得多。
顾相宜脑海一片空白。
原来,他们还是兄妹吗?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她以为,她和荣少不是兄妹,他们能在一起,结果呢,他们还是兄妹,上苍给她开了什么玩笑?
“你骗我,你一定在骗我,你不想我和荣少在一起,所以你骗我,不是这样子……”顾相宜疯狂地摇头,心中酸疼得厉害。
顾晓晨轻声说,“相宜,妈妈没骗你,你和荣少的确是表兄妹,虽然国外并不在意表亲血缘关系,能够结婚,可你能冲破心中的阻碍吗?你从小接受的教育观念告sù你,那是你哥哥,你无法结婚的对象,你和荣少不一样,你知道吗?”
顾相宜捂着唇,这才是荣少这阵子忽冷忽热的缘故吗?
因为他们是兄妹,所以,无法在一起?
是啊,他们怎么能在一起?
顾相宜有些头疼,怎么都无法释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上辈子错综复杂的关系,她一点都无法理解。
“相宜,是妈妈对不起你,是我让你和你爱的人变成了兄妹,是我对不起你。”顾晓晨抱歉地说,“相宜,请你原谅妈妈。”
顾相宜的眼泪,簇簇而下,仍然不相信,“我不信,除非,你把他叫到我面前来,我才相信。”
顾晓晨脸色一变,心中如针扎似的。
“相宜,他已经过世快二十年了,你还没出生,他就走了。”顾晓晨悲伤的说。
顾相宜心头闷,刚知道自己生父是谁,又被告知,他已死了,顾相宜心中,他百感交集,顿时有一种,为什么他会死了的感觉。
也很想知道,她的生父是什么样一个人。
“对不起。”顾相宜勾起她的伤心事,她道歉着,虽然不知道这道歉,究竟在道歉什么,顾晓晨是不是在伤心,。
她和荣少,该怎么办?
顾相宜心如刀割。
顾晓晨说,“相宜,当年放弃你的抚养权,我是逼不得已,我当年有抑郁症,几次想要自杀,也伤害过你,我害怕,我抚养你,最后却杀了你,所以我才把你交给你舅舅抚养。”
“我的病,拖拖拉拉好几年才能痊愈,才能不靠药物治疗,才能开始新的人生,那时候我想抚养你,你的记忆里全是陈家的。”
“你舅舅说,你在陈家过得很好,我便以为,你真过得很好,我病愈后,一直在荷兰生活,那是我和你父亲想要隐居的地方,一住好多年,直到克洛斯找到我。”
“我害怕回到这个地方,这座城市给我太多不好的回忆,我很想念你,只能靠别人来知道你的消息,我几次想要回来,把你了带走,又怕你恨我。”
相宜,我很想抚养你,又怕你知道你的身世,怕有人伤害你,最终便只想远远看着你,只要你安好,无忧无虑,我也心满意足。
谁知道,你竟然和荣少相遇相爱。
真是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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