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进来前绵绵在做什么,大概是在擦脸。
这一刻弥漫在房间里的满是护肤品的馥郁芬香,绵绵身上的最浓。
女孩子大概都是天生自带香味的,所以房间里都是香的,薛涎飘飘忽忽地站着,心是悬着的,手脚不自觉的都有些发虚。
他很矛盾,一边想要安慰绵绵一边又觉得自己没出息。
纠结都写在脸上。
屏息等着绵绵吭声。
实际绵绵比他更纠结。
她不太会说话,很少像别的女孩儿似的那么会撒娇,说出口的话被酝酿的太过平静,“没关系的,我只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不然一定会帮你说话的。”
实际上她也说了。
说了他有女朋友。
但那个时候并不知道有女朋友这件事是真的。
薛涎长得并不差,性子外硬内软的,有喜欢他的女孩也并不稀奇吧,只是这样一来,是不是他们就要结束现在的关系了……
还真有些舍不得。
房内的香味渐渐被窗外的风卷走了一些,不再那么浓郁,月光和星光一起交织平铺在窗口,掉到地上,映亮了一小块地板。
灯光并不是太过明亮,绵绵站在窗边,脸上的表情却有点复杂。
不光如此。
在薛涎眼中,她的话也复杂,但他不傻,能听懂。
他也是会不高兴的,“什么女朋友,我说的那个女朋友是谁你应该知道吧。”
绵绵摇头,眼神无辜,“不知道,你不是还买了杯子送给她吗?我真的不知道。”
反正她没收到薛涎的水杯。
薛涎被她纯真的模样气笑了。
偏过头,一眼就看到了那只水杯,觉得绵绵跟杯面上那只小绵羊一样蠢,也难怪会被他吃干抹净了。
“什么杯子,我哪时候买杯子送人了?”
绵绵觉得他不讲理,“舟哥说的啊。”
“他说你就信。”薛涎走过去了,寒色的月光也落在了他脸上,眼底那丝困顿没有了,剩余满是混沌的情欲,他贴近,抵着绵绵的唇,恶劣的擦上去,音色绵长,“我说我买杯子用来装东西喂流浪猫的,你信不信?”
不管她信不信。
他都要生气了。
涂了润唇膏的嘴巴被咬住,薛涎将湿软的舌尖探进去,咬着绵绵的小米牙舔舐一遍,很快勾住她的小舌,在亲吻间散发的水声就已经够让人脸红。
薛涎有意逗弄她。
缠住她的舌头又放开,若即若离,让她摸得着却抓不住,舌头还在湿热的嘴巴里坏事做尽,故意抽插着。
几次之后绵绵急了,伸着舌头呜呜喊着。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胸衣在亲吻间已经被解开了,绵绵今天穿着睡裙,从腿根可以直接推上去,冰丝感的小裤子摸上去手感很好,像没穿一样。
薛涎将舌头从她的口中抽离,立刻覆上胸乳,将上面涂抹的湿润,含着小乳粒,含到挺立,含到绵绵腿脚发软。
裙子被脱掉了扔在地上。
月光如水的包裹着绵绵的身体,本就白皙的皮肤在照耀下更加清晰,连绒毛和筋脉走向都能看清,薛涎从后吻住她的脖颈,双手揉捏着绵软的乳肉。
听着绵绵在自己身下娇喘呜咽,敏感到汁水泛滥是件很满足又幸福的事情。
不为别的。
只为他。
这一声想要是想要他,身体里流出的水也是因为他的爱抚。
不想别的。
薛涎握住绵绵的两瓣雪臀掰开,拨出自己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挤进去摩擦,她的皮肤都被烫到,哆哆嗦嗦说不清话,两只手扶着窗台,看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树枝,眼前一切都出现了重影。
如果这时有人从楼下看过来。
就能看到全裸的女孩跪在窗口,胸上有一只手在揉,乳肉被反复挤成不同的形状,而她也被玩弄的面庞泛红,微张着小嘴,好像渴望有东西插进去。
前戏做够了。
薛涎是没什么耐心的,早就想直接操进去了,他扣住绵绵的一只手,压下她的腰,握住肉棒对着翻红的穴口抽打了几下。
啪啪的水声很轻微。
滚烫圆润的柱身磨着,绵绵被引导的向后蹭了蹭,瞬间吃进去半段肉棒,薛涎站住不动,闷哼一声,指尖戳在她饱满的小屁股肉上,“真是个贪吃的妹妹。”
绵绵快站不住了,湿软的穴里还有大半段都是空虚的,她又哭又闹,“……哥哥进来……嗯……”
“还要吗?”薛涎只推进一点。
绵绵扭着屁股,声音已经断了,喘的厉害,“要……进来……”
薛涎握住她垂坠在晚风中的两只乳,眼睛看清了他们交合的位置。
可怜潮湿的窄穴被粗壮的肉棒挤开,撑的有些泛白,柱身的青筋被媚肉吸附着,像被嘴巴含着,还没操到深处就已经这么会吃,明明都堵全了,还是有水在往外面泛滥,浸透了穴肉外。
一帧一帧的。
血脉喷张。
“妹妹到底要吃多少才够啊?”薛涎故意用力涨了涨插在绵绵穴里的肉棒,她感受到了那东西在里面变粗。
她再也受不了了,抓着薛涎的手指开始颤抖,“所有……哥哥要所有……啊……”
整根没入。
后入太深,几乎操到了顶,薛涎挺着胯,不等绵绵适应,开始采用狠操的方式用力顶入再挺出,囊袋沾满了水,拍打时的声音淫靡又响亮。
绵绵被操的站不住,半掩着嘴,控制自己呻吟的音量,声音从指缝间呜呜咽咽出去。
那里搅弄的太厉害了。
肉棒一进一出,不知疲倦,尺寸永远能撑的她饱满,腿心夹着一根能满足她的东西,这比什么都舒爽,薛涎还很会安排她,一个姿势操久了他就将她翻过来,抱着坐在窗台上,让她亲眼看着自己被他操的穴肉熟透,水浇在彼此的皮肤上。
“哥哥没把你操爽吗?”薛涎边操边问,挺入的疯狂,操的绵绵胸前两乳不住摇晃。
她扶着他,一沉默就会被操的更深,好几次顶到她敏感的点她就会轻颤。
薛涎腾出手抱住她的腰,这样能操的更深,“……唔好会吸……难怪操不够……妹妹好会……也好骚……”
绵绵摇着头,“不是……不是的,不要……别这么说。”
天天要吃。
不是骚是什么。
忽然被插着穴抱了下来,距离床本就不远,薛涎便没有拔出来,抱着她走向床边,走动的过程中囊袋摩擦着穴口,几根坚硬的耻毛磨得绵绵抱紧了薛涎,嗯嗯只叫。
听的薛涎越来越硬,放下的瞬间就将绵绵的腿掰开,发根的操着,肉体相撞,面红耳赤之时他还不忘用言语做调情剂,“……操,吸的这么紧是不是想让哥哥操死你……唔嘶……别怕,哥哥舍不得。”
他慢慢俯下身,随着剧烈的抽插的运动,额头有了汗,汇聚起来,滴到绵绵的皮肤上,她浑身酥麻,被紧紧抱住时已经快到了,手随之压在薛涎的腰上,“……哥哥射进来……快点……求求你……”
她想。
太想了。
她想要薛涎的。
薛涎继续挺动着胯,他也快到了,“不行……让哥哥出来……射嘴里好吗?”
“嗯嗯……好痒……深一点……求求你……”绵绵不放手,脑中闪过半瞬的空白,模模糊糊喊出:“安全期……射进来哥哥……”
挺送霎时顿住,情欲和生理一起被推上巅峰,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稠白精液往深处送去,烫的她颤个没完。
薛涎一直没能拔出去。
含着绵绵的唇呼吸缓冲。
很久,久到她堵的难受了,他还是不愿意出来,里面太舒服了,他睁开眼,趴在绵绵的胸上,还是喃喃自语:“再也不想出去了呢。”
绵绵动着腿,“涨。”
薛涎还笑她,“涨就对了,你当哥哥不行啊,”
“不是……我想弄出来……”
这话难以启齿。
可他们什么事都做了,什么体位都用过,对方的身子看过用过,这话还是能说的。
薛涎却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趴在身上,哑哑的,“要吃的是你,现在不想要的也是你,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妹妹虽然年纪小,但也要讲道理啊。”
“哥哥……”她抱着他的手臂,渴望着。
她是渴望去洗一洗。
不是他再硬起来,再来一次啊!
可他才不管这些,已经从侧面开始抱住她,准备第二次抽插,肉棒稍稍移出来一些,浓稠的白浆便溢了出来,穴口还未合并,白稠流出,加之操熟的穴肉,这一幕在薛涎眼前是绽放式的。
他喉结轻轻滑动,不动声色地扶住肉棒,趁没有流干以前,就那样从侧面操了进去。
绵绵措手不及,猛地将头埋到被褥里呜咽一声,快感很快代替了所有,脊椎骨都开始酥麻,却仍然嘴硬着:“哥哥……嗯嗯……不要了……明天……明天还要上学……”
薛涎暴风式的操弄着,“什么意思……嗯,想明天去学校干?”
她快被他这些话弄疯了。
“……不是……不要了……唔……快一点……”
半个晚上。
床单脏的不能看,天还没亮,薛涎就抱着床单偷偷去洗了,其实他是和床单一起被赶出来的。
他搓着床单上那块精斑,忍不住碎碎念,“女人真是反复无常……反复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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涎涎:为了吃口肉,我容易吗?连猫都当了,还不给猪猪吗(喵
十二次郎快被哥哥揍了,揍完之后肉就平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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