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阿弟可是女婿的身份,而那圣人又是媳妇的爹···
这个圣人真是狡猾啊,用自己的女儿保命!我夜昆现在才看出这一层!
让长孙蕊嫁给阿弟,简直太有用了。
“阿哥,我们是兄弟,你做什么事情,阿弟都是支持的。”夜秦表明自己的态度,这让夜昆很感动啊,不愧是自己的阿弟,简直没话说。
但阿弟越是这么说,夜昆的顾忌也会深很多。
真是有点让人放不开手脚啊,也不知道爹和娘亲是怎么想的,圣人已经要求自己和阿弟去太京了。
意图也是非常的明显,就是想让自己在他眼皮底下,观察着一举一动。
回到无虚学院里面,媳妇肯定要来问问情况,夜昆表示没什么,但是恐怕又得搬家了。
“什么,我们要去太京了!”元稹惊呼了一声,然后兴奋的乱跳起来···原本以为安康州就是自己的终点了,万万没想到,圣人让昆哥去太京,就连学院都迁过去,这也太牛逼了吧。
一旁的风滇虽然也很开心,但是好像有点舍不得安康州,毕竟在这安康州里面,还有一个···懂的。
叶离和颜暮儿都是没什么意见,去哪里都行。
东赐和妲慈更加没意见了,老师去哪里,咱们就去哪里。
绯雪···不能有意见。
紫嫣倒是有点担心夜秦了,圣人的意图很明显,会不会有危险啊。
然而就在此时,叶琉突然拉了拉叶离,小声说道:“姐,父亲来传音了。”
“啊!”叶离听着就害怕,朝着夜昆说道:“夫君,我和妹妹出去走走。”
“嗯,去吧。”
姐妹两走出大堂。
“父亲。”叶琉轻柔唤道。
“琉儿。”一身沉闷的声音响起。
“父亲何时过来?”叶琉好奇问道。
“为父恐怕不能过来,你们母亲绝食了,为父拿着也是头疼。”
“啊,母亲绝食了?”
“琉儿,你来说说,为父不就是说她们胖了一点吗?就跟为父发脾气,有这么作的吗···”
叶琉:“······”
叶琉都要承认,有时候母亲确实作了,也是父亲惯着。
“你姐那边什么情况?了解清楚了没有?”
“父亲,姐这边的情况有点复杂,可能得要你亲自过来。”
“你姐也说很复杂,看来确实有此事,为父脱不开身,不然你们母亲又得发脾气了,这样,为父先派一队人马过来试试水,你和离儿指挥。”
“嗯,琉儿明白。”
“对了琉儿,你那个意中人什么情况?”
“啊,没···没什么情况啊。”
“算了,等见面在说吧,菜要糊了。”
“父亲,你在做饭啊?”
“你们母亲硬是要我做才吃,我能有什么办法。”
“辛苦父亲了。”
断了传音,叶琉摇了摇头,母亲真是会玩,居然能让父亲做饭,简直就是神奇。
“琉儿,什么情况?”
“父亲来不了了,正在哄母亲呢。”琉儿轻笑道,虽然时不时的吵架,但是父母的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吵吵更加健康。
“来不了了?”叶离那个高兴啊。
“不过派了一队人过来,让我们指挥试试水。”
“啊?!”
叶离高兴地太早了,父亲居然派了一队人过来试水···
“带队过来的是谁?”叶离问道。
叶离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是父亲的属下吧。”
叶离现在在祈求老天,派一个关系好点的过来啊,
“什么时候?”
“呃···应该会很快吧,也许马上就来了。”叶琉摊了摊手,谁知道父亲是怎么安排的。
叶离现在要裂开了,事情真是一波接一波的来,虽然父亲没来,但是派人来试水了···
这可怎么办啊。
天色在渐渐暗淡下来,长孙蕊也回来了,和平常没什么区别。
然而随着黑幕降临,整个安康州灯火辉煌,每家每户都挂上了灯笼,千奇百怪,还有巨型的灯笼飘在空中,预示着丰收。
大街小巷里都是人,夜昆不得不感慨一声,安康州的庆元节是真的热闹,和太西县不是一个档次的。
从这些五花八门的灯笼就能看出,有钱的地方真是不一样。
观景楼。
这才是安康州今夜最重要的场地!
观景楼也可以说是安康州很有特色的建筑之一,站在观景楼上,能够俯视整个安康州,但用肉眼却不能看到全貌,毕竟安康州不是用肉眼看到头的。
但就算如此,那种傲情万丈的气势,也能尽收眼底。
圣人的宴请外邦,也是在这里举行!
此时的观景楼热闹非凡,除了圣人之外,还有百官,当然少不了外邦了···
这些外邦都是太京周边的势力,地盘虽然没太京大,但是如果联手的话,将是一个让人头疼的额事情。
尤其是五岳,是这些外邦中最强的,甚至当年一度侵犯太京,还是元尊剑帝将其赶走,才换来现在的安稳太京。
而在这些人中,就有五岳的使臣,这是一名中年胖子,神态高傲,似乎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一双眯眯眼更是带着轻蔑。
在这个胖子眼里,现在的太京已经大不如以前了,只要齐心合力,绝对可以给太京沉重的打击!
只是这些蠢货,都畏惧太京,不愿意交战。
胆小如鼠,就不是做大事的人!
“圣人,今日为何突然换地了?我看这地方也不怎么样。”胖子咬着肥肉,满嘴流油,说话的时候还没礼节,真是让人摇头,这就是五岳的人,都是一群野人。
长孙御微微凝视着:“使臣何出此言?”
“看看这些灯,和往年有什么区别,像我们五岳过节,那都是武力,多好玩,这种看灯,无聊至极。”
“放肆!”童文山出声喝道,一旁的右相游浩南保持安静。。
长孙御搭了搭手:“知道众位使臣有点厌倦,所以本皇特意准备了一些有意思的。”说完就示意曹公公去通知。
“那我就要看看,圣人说的有意思,到底有多么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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