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想办法,将这个夜昆给弄死,要弄得比自己还要惨,不然这辈子都无法安然入眠。
转身后的夜昆渐渐收起了笑容,对于这个亲弟弟在想什么,夜昆自然是知道的,恐怕现在恨不得啃自己骨。
不过上官子才为什么来了,而诸葛青并没有。
上官子才过来,当然是上官德元带来的,见见世面,给神使留一个影响。
而诸葛青为什么不能来,那是因为诸葛青是女儿身,不能入正堂。
“昆哥···昆哥···”
夜昆耳边传来慕容康的声音,只见慕容康从远处跑来,显得十分的兴奋且紧张。
“怎么出来了?”夜昆笑道。
“特意出来看看昆哥你来了没有啊,见神使啊···昆哥你紧张不?”
夜昆摊了摊手笑道:“其实,还是有一点期待的。”
“只是期待吗?没有紧张吗···不愧是我昆哥。”慕容康现在那是不放过任何拍马屁的机会。
“紧张什么呀,魔神我都怼过,还有什么可怕的。”
“说的也是,昆哥你连魔神都不放在眼里。”说完慕容康就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这不就等于说昆哥连神族都不放在眼里么。
看着慕容康那脸色,夜昆也就笑了笑:“六大家都来了?”
“嗯,父亲他们已经在等了,我在那里也没什么话说,就出来等昆哥你了。”
“那走吧。”
“好勒。”
很快夜昆就来到了正堂,屋里坐着六个人,其中还站着一个,夜昆认识,这不就是那个阎笑么,一拳将周俊的脸给打歪了。
原本夜昆还觉得,周怀仁应该会来的,可惜今天并没有在,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夜昆都觉得,周怀仁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
“我们的英雄来了。”一直很嚣张的凌战首先站起来迎接我昆哥,绝对有讨好的意思。
现在这种情况,不讨好夜昆去讨好谁,只盼着夜昆能给自己等人说上几句好话。
夜昆感觉面前这位···表演有点浮夸了,甚至觉得满满的尴尬。
“见笑了,见笑了,什么英雄···”夜昆低调了两声,咱们这人设要摆正,好不容易洗白的。
“少年出英雄,不错。”慕容州看着夜昆笑道,打死他也没想过,会是这么一个结果,让儿子去给一个平安符,还以为夜昆会冒得了,现在不止活生生的站着这里,甚至还要得到神使的嘉奖,这份荣耀,六大家都没有过。
上官德元赞许说道:“我就说这么刚正的少年郎,怎么会出手打人,现在也是印证了我的话。”
“英雄,我们一起玩好不好。”旁边的阎杨文笑眯眯说道。
夜昆看着阎杨文疑惑了一下,身后的阎笑对夜昆还是不喜,毕竟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喜。
周半生细心解释说道:“不要介意,阎家主修炼走火入魔。”
“哦,这样啊。”夜昆点了点头。
而这时候周俊和上官子才走了进来,朝着众人拱了拱手,随即站在自己父亲身后。
而中间的位置没人去坐,夜昆都想坐上去了,想想还是算了,别搞事。
此时的周俊和阎笑对视了一眼,周俊目光带着冷意,而阎笑带着歉意,就算他们以前的关系再好,现在这友谊的小船也要翻了。
“夜昆,过会神使来了,有什么说什么就行。”周半生忽然提醒了一声。
夜昆一本正经点了点头:“家主,我知道该说什么的。”
这话中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威胁的意思,周半生也没再多说什么,身后的周俊牙痒痒,咬死夜昆的心都有了。
“诸葛啊,你真是找了一个好孙女婿啊,羡慕。”凌战朝着诸葛一格调侃说道,但同时也是在落周半生的面子,刚刚退了你儿子婚,就找了另外一个,这速度你能接受不。
周半生倒是面不改色,但是周俊没有这样的定力,脸色显得发白,明显又被气到了。
看周俊这个模样,如果不好好调养,早晚都要被气死去了。
诸葛一格笑了笑:“青青眼光好。”
周俊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你意思之前眼光不好咯,此时的周半生脸色也有点不好了,这么贬低自己的儿子,实在忍不住。
但是一想到神使马上就要来了,这口气还是要忍住。
夜昆心里都要笑开花了,感觉自己是不是太邪恶了,想想根本就不算什么,能将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丢了,这种邪恶已经是令人发指了。
“我要是有一个女儿,肯定也要许给这位夜公子了。”慕容州放声一笑,站在后面的慕容康突然想调侃一声,如果昆哥不介意的话,我也行的。
众人开始拍我昆哥的马匹了,除了周半生这位家主。
我昆哥真是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人物。
难以想象,牛皮哄哄的六大家也有这么一天,放出魔神,那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下下之举。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金光落在正堂前面,这让众人愣了一下,随即赶紧站起来出去迎接。
凌战收起那嚣张的笑容,此时显得不要太听话了,面对神族的降临,这六大家确实不够看了,就像石阴所说,六大家只是神族的看门狗罢了。
夜昆也跟着走出看看,这光束倒是和周怀仁那次差不多,看起来蛮高大上的。
透过金芒,夜昆发现了两道身影。
来了两个神族,这让众人有点疑惑,来一个就是莫大的荣耀,居然来了两个,太意外了。
同时,众人感觉到一股压力袭来,也许是神族天生带着气息,让人下意识都会有这样的错觉,我昆哥就没有。
随着光束消失,两道人影一前一后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周半生想都没想,带着众人拱手喊道:“拜见神使。”
夜昆也是跟着喊道,不过也是在打量来的两人,看起来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前面那个人一头长发,白色的长袍透着一股金亮,有点耀眼,眉宇之间带着一股天生的高傲,哪怕是现在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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