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好似黄瑾瑾宣泄的心事,与黄大丫的早熟不同,黄瑾瑾性格多少有点自我封闭。自小母强姐强凡事有人做主铸就了她与家长相反的性格。
黄瑾瑾心底里恨透了自己的懦弱,寒窗十载考场连连失利,自己恩爱相携的主君也要母命而为之。事到如今所谓一事无成。
身侧的黄小囡一直默默无语,和成千上万贤良淑德的夫郎一样恪守夫道。他静默的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心如止水。
忽然马匹嘶叫一声,马匹前身便扬起狂躁起来。黄瑾瑾倒是看的仔细,前面一队官兵手持兵刃正站在出城的关口把卫着。
马匹本该有车夫驱驾,已经慢下了速度。却不料那队站姿逶迤的女官兵突扔出金丝线勾伤了马腿。紧接着是一路猥亵的狂笑声。
“轿上的人快下来让爷瞧瞧……”
男儿多坐轿,女人个个骑马是好手。但凡威武英姿的女人都会驱使马匹,这年代驴马为主要的代步工具。
黄瑾瑾从容的跳下马车,官场上的规矩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么?
“各位爷,在下欲出城探亲,由于路途遥远特雇了车夫代劳。还望官爷们放行……”
列队的女人有的浑圆大胖,有的瘦猴奸腮无不露出失望之色。
黄瑾瑾转身往轿内倾身欲拿些银两打发,黄小囡却早已转备好闲碎银子递交了黄瑾瑾手。黄瑾瑾低眉拿过便上前去一一犒劳。
一高个子女人骂骂咧咧的冲着轿子走了过去。
“城里模样俊俏的男儿都死光了吗?最近鲜少碰到了!@#¥#%……”又是一连串骂声。
黄小囡内心突来的一阵紧张,忙扑过去将轿帘服帖扶正。却不想一柄白雪闪闪的钢刀将轿帘挑开了。紧接着是那高个子官兵贼亮猥琐的笑,“呼灵……”一声尖锐的口哨声便接应而起。
黄瑾瑾暗叫不好,便赶紧用身子挡在官兵身前。
“我爹爹是京城六品……”
“滚你爹爹的@¥@#¥,**爹爹的@¥@#!二皇女殿下看上的人有谁胆敢不从?爹爹的找死啊!”
黄瑾瑾被一手臂抡倒在地,那一边黄小囡已经被蛮横的官爷横抱在怀了!
黄瑾瑾气的两眼泛着凶光,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男!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二皇女殿下就是王法!告御状就是状告当今皇上!有谁不知女皇陛下护短护的紧,从来都由着二殿下行之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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