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悠儿终不忍低下了头来,亲吻那粉嫩的娇唇。谁知刚一被粘住唇边,水虹虹便粘了上来。她吐着微醺的酒气,整个人都被发酵了,当王悠儿意识到水虹虹的变化时已经有些晚了。
她将他的肩膀往下按住,脸贴了上来,身体也压了上去。他们二人摔倒椅子上,又从椅子上摔倒了地板上……
王悠儿的背部先着地,痛得他咧了咧嘴。谁知水虹虹便趁势而入将舌头探进了里面。滑嫩的小舌舔着王悠儿的唇齿,索取着他的香甜,不一会儿王悠儿便懵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接吻?
水虹虹得了道,愈发不能停止下来。干脆骑了上去,双手开始撕扯王悠儿的衣服。王悠儿浑身发抖个不停,双眼噙着水汽。
“我说虹虹啊,你就不能温柔点……”
接下来,王悠儿帮着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一边解一边委屈的不得了,“为毛人家的第一次要在地板上?”
迅速间,衣片飘飞飞出老远,外衫,小襟,亵衣……连同水虹虹的满地都是。
送茶的伙计闻听屋内有些不对劲,凑着门缝偷窥了一眼。好家伙,赶紧给掌柜的和东家掩上吧,非礼勿视啊!
(和谐期间,省略5000字……)
黄大丫的后台树大根深,生意也越做越大。她交友广泛,江湖上的三教九流,只要和她打过交道都敬畏她的为人,愿意长期和她合作生意。
再一看,黄大丫的脸色红润很多,身子也圆润了些,很有掌柜的气魄。看来这和她整日流连酒楼花楼热情招待很有关系。
黄大丫最常去的一家勾栏院还是那家,总之嘛,她有恋旧情结。那家勾栏院的生意红火的不得了,自愿卖身进来的倌哥儿也成倍的增加。听说,这家勾栏院不设底线,无论貌丑貌美只要你愿意,做当红的头牌,做打杂的下人都愿意接纳。而且只要有人为你赎身,你也愿意的话便可以终止合约。
黄大丫招待完宾客,无论多晚都是要回去的,她还没有养成夜不归宿的习惯。
这夜,黄大丫多赏了倌哥儿一些银子,又多喝了些酒。脸色微红道:“你们主子应该生完孩子了吧?”
倌哥儿一愣,小心的道。
“夫人,您的意思是要我们主子下来陪吗?”
黄大丫狡黠一笑,“非也,只是一直想见上一面,不知是什么样的美人罢了。”
倌哥儿不敢得罪黄大丫,只道。
“这事,还要告知我们主子才可……”
黄大丫当晚回去,已经是子时了。所幸宅院里的灯还为她亮着。她进了院子栓了马,笑眯眯的看着一左一右两扇亮窗。
文睿儿今儿个从宫里回来了……
她咳嗽了一声,脚步也大了些往文睿儿这边走去……另一扇亮窗随机噼里啪啦一阵响声,看来是黄瑾尧又挥桌子了。
黄大丫有些惊心,进了文睿儿的屋子便赶紧掩了门。文睿儿只穿着素白的亵衣坐在床上看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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