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身后,站着许多截教的仙人道长,以及文武大臣,军部武者,以及浩然学院的许多炼气士。
“孤的子民,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是大商扭转乾坤,迈向众生平等第一步的日子。”
在百妖祖归顺人族后,商容就在夜以继日的修缮大商的法律。
而后也和白泽一起各种斟酌,才可以编写出这新的大商法律。
白泽通晓万物,聪慧无比,编写出来一个新的让各个种族都可以和平相处的法律,不过是信手拈来。
“把罪人大巫刑天押上来。”
“押罪人大巫刑天上台。”
传信卫兵话音刚落,便见身高六米,带着手铐脚链的刑天被押送着上了台。
这六米的身高已经是孔宣镇压过后的了,如若是刑天平日里的身高,怕不是动一步都会造成规模很大的地震。
“罪巫刑天,你杀人未遂,蔑视皇威,殴打军人,破坏环境,大大小小一共三十二条罪名,你可认罪?”
宣读罪行的法官是帝辛最新建立的法律部部门总部长。
刑天倒是觉得无所谓,只是他抬眼看了看正在吃瓜的一干群众。
这些吃瓜群众的眼睛里散发出来的是探究的目光,也有不解的情绪。
夸父族是有祖巫的巫族,其他巫族则不一样,他们对于刑天这个祖巫的印象,只单单是无头大神,也是在历史书中知道他的存在的。
“刑天,按照大商律法,你应该被发落西方,参与开发西方的工作十二年。”
因为孔宣赶到的很及时,刑天并没有造成杀祸就被擒住了。
细细追究罪责的话,貌似是重伤看门守将这条罪名最为严重。
匍匐在地的刑天突然起身,这个起身的动作让一干吃瓜群众不禁屏住了呼吸,只是帝辛一脸无所谓的神情。
这朝歌城是他帝辛的地盘,刑天他再怎么强悍,他也不会畏惧分毫,因为朝歌城的综合实力正在蒸蒸日上,也变得更加强大。
且朝歌城中早已安置了不少法阵,一起催动的话可以杀死阵中的任意一个生灵。
刑天再怎么厉害,跟大商比,终究是太弱了。
所以说帝辛才会觉得很无所谓,他根本不会觉得刑天可以掀起多大的风浪。
所以就摆出来一副闲然自得的模样,令人捉摸不透。
孔宣正好在观察着帝辛的一举一动,朝歌城中所有人皆因为刑天的异动而有所警惕,独独大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这面不改色的模样太有魄力了,不愧是大王。
刑天起身了,只是呆呆的站着,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行动。
他的肚脐发出声音:“刑天认罪,怪我被天庭的奸人所蛊惑,才差点酿成大祸,我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可以在服诛之前亲眼看一下巫族如今的生活究竟如何。”
刑天话音未落,吃瓜群众就纷纷耳语开来。
天庭还真是卑鄙下流,还坑蒙拐骗祖巫刑天。
而有些暴戾的热血人儿早已恶狠狠的咒骂玉帝,骂的不亦乐乎。
这个愿望?
刑天这个愿望让执法法官有些拿不定主意。
帝辛甩了甩袖子:“去吧。”
审理刑天罪责这件事前后不超过半个小时,一切都很顺利。
只不过在法官宣读刑天罪责的时候,让吃瓜群众再次纷纷耳语开来。
这次的法律变得大不一样了,现在是船新版本,法律。
见众位百姓的兴趣被勾引了起来,帝辛便大手一挥,幻化了一本巨书出来。
这书非常巨大,高四米,宽三米,厚度近乎一米,里面事无巨细的记录了新版的大商法律条例。
翻开大书,那一个一个的金色大字在太阳底下显得光辉灿烂,散发的金光直晃眼睛。
“这次新编的大商法律一共八则,全方位设身处地的考虑了各个种族的风土人情与风俗文化,尽可能的做到了众生平等,从今日起,这本大商新编法律每十年则重新修订一次,在此法律面前,众生平等,再无不公。”
“这就是新编的大商法律吗,朝歌城里的大官们在编写时都是绝对保密的,大概只有参与编写法律的几位大臣才略知一二,听说这新编的法律不承认奴隶制,还把达官贵人的权利几乎全砍了。”
见帝辛搬出来超大的大商新编法律,一干百姓略微有些骚动,纷纷议论开来。
他们都在乐此不疲的说着他们知道的各种各样关于这新编法律的信息。
而帝辛对于这些捕风捉影的言论选择了无视。
反正这新编法律已经摆在这里了,也没什么好澄清的,再说了,众口难调,他一个人也说不过这么一大堆人,不如让他们自己去观察。
所以帝辛绝对,明天的报纸就大肆刊登律法的事情,他要开始普及法律知识了。
“卖报咯,卖报咯,大商新编法律颁布,男人再也不可以这样对待女人咯。”
“卖报咯,卖报咯,乡亲们快来看一看,这大商新编的法律竟然如此这般。”
翌日,朝歌城的大清早就变得热闹非凡了,卖报号外的声音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诶呦这些卖报的小家伙,真是可恶,不过是一个小娃娃和妇人拌了几句嘴的事,说什么小孩子对美妇人做的这种事,令人难以想象,这标题看得我心痒痒,买来一看,就是单纯吵了个架,真是造孽。”
“诶,那还不是你自己思想龌龊,你活该。”二哈摇头晃脑的怼着自己的拍档兼兄弟。
“你再嘲讽我,信不信你今天没骨头吃。”
“略略略,我不信。”
“诶,你这个臭狗!”
朝歌城人尽皆知的带路人狗组合,二哈和他的拍档正在搞每日一怼,疑似在找乐子。
尽管这报纸的标题总是让人浮想联翩,但是这人狗组合还是会情不自禁的自掏腰包把这报纸买了细细的看。
他们可以通过这小小的报纸洞悉整个朝歌城的动向。
突然,传送法阵传来异动,二哈与他的拍档兄弟相视一笑,觍着脸便摸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