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河万万没有想到,这一份要命的文件,竟然落在了司徒空的手中。
他额头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冒了出来。
就在此时,无数虹门弟子都纷纷叫了出来。
“竟然是秦元河和骷髅会签订的合同,卖友求荣,罪大恶极。”
“谁真谁假,我怎么搞不清楚了,今天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到底。”
“无论谁背叛虹门,都要接受三刀六洞的门规处置。”
……
秦元河好不容易稳住了心神。
他拿起其中一份文件,哈哈大笑。
“司徒空,没有想到,你居然处心积虑地陷害我?”
“你一大把年纪,行事却如此幼稚可笑。”
“这样的合同,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伪造一千份,你相信吗?”
司徒空淡淡地看着秦元河。
“合同有你的签名和指纹,专业人员一查验,便可知道真伪。”
秦元河哈哈大笑,笑声不绝。
“你为了阻止我,担任虹门门主,为死难的虹门弟子复仇,居然用这样的烂招。”
“你这是自取灭亡,几十万虹门弟子,饶不了你这老叛徒。”
他说着,向人群中看了一眼,顿时有无数虹门叛逆,大声叫了起来。
“我们不要被这老叛徒蒙蔽了,门主怎么可能会投靠骷髅会?”
“杀了老叛徒,不要让它兴风作浪。”
……
无数年轻的虹门弟子,向司徒空冲了过来。
其中为的三四个年轻人,脸上杀气很重,袖子中隐约有寒光闪烁。
司徒空放声大笑。
“秦元河,你想杀人灭口!”
“可是就算你杀了我,又怎么能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他说着,向身后摆了摆手:“四位长老,请现身吧。”
司徒空身后的四个人,一起站起身来,同时抹掉了脸上的易容面具。
四人围到了司徒空的身边,把司徒空围在中间,形成一个防御圈,同时大声喝叫。、
“谁敢上前?”
四大长老的声音,宛如平底起了炸雷,顿时镇住了一群虹门弟子。
“当众人看到四名长老的面目时,又轰动起来,夹杂着无数的惊呼。
“杨长老,方长老,陈长老,齐长老,居然是他们?”
“四大长老失踪的话,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主席台上,秦元河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睛血红。
他万万没有想到,司徒空居然救出了四位长老。
这一下,他的罪行败露,再也无可遮掩。
身形削瘦的杨长老,声音犹如洪钟。
他狠狠地指着高台之上的秦元河。
“没有想到他,我们逃出来了吧?”
秦元河故作镇定,然而心中却已经憷。
他淡淡地看着杨长老。
“杨长老,何出此言?”
“自从四位失踪以来,我虹门弟子上下十分牵挂你,一直在努力寻找。”
杨长老呸了一声,狠狠的说。
“拜你所赐,我和三位老兄弟,差点饿死在24号别墅中。”
“又不是有人仗义相救,又怎么能到这里,揭破你这奸贼的本来面目?”
身材矮矮胖胖的方长老,瞪着秦元河。
“我和你父亲,情如兄弟,没有想到,他居然养了你这样的儿子,真是让人寒心。”
齐长老和陈长老都大喝起来。
“杀了这个逆贼,以慰秦兄在天之灵。”
虹门弟子这么多年来,都接受长老会的领导,对长老会的服从心理,几乎已经根深蒂固。
这五大长老同时出命令,虹门弟子下意识地看向了秦元河,眼神之中全都是敌意。
秦元河心中冰冷,他没有想到,四大长老会居然出现在选举大会上。
他更没有想到,司徒空居然能找到自己和骷髅会签订的合同。
突然,秦元河哈哈大笑起来,目光十分阴狠。
“没有想到,你们四个老畜生居然能逃出生天。”
“怪我一时不忍,没有把你们斩草除根,才留下今天的祸根。”
无数虹门弟子,一听秦元河这话全都惊呆了。
一些还在犹豫的骑墙派弟子,也瞬间明白了这个奸贼的用意。
众人全都叫起来:“杀了这个奸贼,抓住他为虹门除害。”
“虹门法典,三刀六洞,他跑不掉的。”
……
秦元河身子慢慢向后退去,无数弟子,向他蜂拥而来。
秦元河突然向后一窜,退到了主席台之后。
他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一道透明的玻璃墙,突然从顶上降了下来。
“不好,这逆贼逃跑,抓住他。”
司徒空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秦元河居然还设了一道机关,大声布命令。
无数虹门弟子,潮水一般地向秦元河冲了过去。
然而那玻璃墙下来的度很快,瞬间将虹门弟子隔在里边。
与此同时,前边,左右两侧,哗啦啦一声,同样降下了厚重的玻璃墙,将众人关在里面。
这一下,一百多名虹门弟子,就被囚禁大厅之中,就连通气孔都没有留一个
秦元河哈哈大笑,得意洋洋地看着困在里面的虹门弟子,来回走了两圈。
“各位同门,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这里将是你们的坟墓,谁也别想跑掉。”
他说着,摸出了一个遥控器,那遥控器的顶端,一闪一闪,闪着红光。
秦元河得意洋洋地看着众人。、
“看到我手中这个遥控器没有,他将是你们的催命符。”
“你们每个人的座位下面,我都埋了遥控炸弹。”
“只要我一按动遥控器,嘿嘿,你们猜会怎么样?”
司徒空的一颗心,深深地沉了下去。
他没有想到,秦元河居然如此丧心病狂。
就在此时,许多人都觉了在座位下面的定时炸弹,纷纷叫了起来。
“真有遥控炸弹,这下完了。”
“虹门不幸出了这样的妖孽,我们该怎么办?”
……
司徒空扑到了玻璃墙面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一掌,拍在玻璃墙上。
只听砰的一声,那玻璃墙纹丝不动,反而震得司徒空的手掌,隐隐作痛。
秦元河在玻璃墙之外,笑得前俯后仰。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合金玻璃,比合金钢板的硬度还硬一倍,你们就乖乖地等着死吧。”
司徒空眼睛血红,满头白,一根根竖起。
“你别得意,十几万虹门弟子,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秦元河嘿嘿冷笑。
“这里已经被我完全控制了,你们死在里面,谁都不会知道今天生的事情。”
“从今以后,虹门是我的,天下也是我的。”
“你……”
司徒空没有想到,这家伙如此恶毒,出此毒招,顿时无计可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淡淡的声音,传进了秦元河的耳朵中。
“被你完全控制?你做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