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司徒大人打算用这根柔软的枝条和老猿比剑?
这怎么可能?
实在是太儿戏了!
就算是手持精钢,削铁如泥的宝剑,也不一定是老猿的对手!
这样一根弱不禁风,好似随时可能折断的枝条怎么可能用来剑斗?
头戴斗笠的老猿看着司徒刑手中弱不禁风的枝条,也是一脸的茫然。笔%趣%阁qu
曹无伤也趁着老猿愣神的功夫倒退,脱离剑势范围,一脸的震惊和后怕。
老猿的剑法看似随意。
但是却好似鬼斧神工,又好似妙手天成。让他一直疲于应付,如果不是老猿有心观察他的剑法,恐怕他早就失败。
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看着手持枝条,好似童子一般胡乱挥舞的司徒刑,老猿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不屑。
但是他又好似被羞辱一般,嘴巴大张,尖锐好似匕首一般的獠牙伸出口腔之外,发出好似深山老猿一般的咆哮之声,本就狰狞的脸上更是流露出愤怒的神色。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就连两颗明黄色的眸子也变得赤红。好似两颗猩红的宝石,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不好!”
“白猿被激怒了!”
“狂化!”
看着暴怒,不停跳跃,好似随时可能进攻的老猿。
樊狗儿下意识的捏住流星锤的锁链,将司徒刑护在身后,目光凝重的看着白猿。
狂化!
是妖族血脉中的一个特殊的存在。
当他们情绪波动太大时,就有可能触发。
狂化后的妖族,他的理智会降低,但不论是速度力量破坏性等都会成几何倍数增加。
现在白猿因为感觉遭受到了轻视和屈辱,情绪十分的激动,就有一丝狂化的迹象。
其他人看着着面色狰狞,獠牙探出,眼睛中闪烁着寒光的白猿,心中也是升起一丝不好。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妖族虽然也有思维,也懂得礼仪,但终究是野兽进化而成,骨子里还有着一种难言的野性。
这种野性一旦被激发,他们就会没有理智,成为只会屠戮的工具,是非常恐怖可怕的。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先例。
在北郡曾经发生过这样的惨剧。
那是数年前,北郡总督霍斐然还没有赴任。
当时的总督是一位武将。
也正是因为武将出身,蛮荒的山寨,以及其中的流寇让他如鲠在喉,说不出的难受。
但是他也知道,这样的问题不是一日能够解决的。
他就好似一头蛰伏的蛟龙,又好似一头趴着的猛虎,静静的休养生息,锻炼军队。
直到有一日他得到清理护卫商道的任务。
北郡边军奉朝廷的命令清理临近北郡的山寨,确保商道的畅通。
军队利用人数的优势,整体强悍,以及先进的床弩等。很快就推平了数座山寨。
当他们推进到临近商道尾端的时候,却遇到了阻碍。
最后一座山寨竟然有一只类似黑猩猩一般体型硕大的守护兽。
他不停的用铁球似的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膛,露出自己的獠牙,并且发出阵阵怒吼,试图阻止人类军队的进犯。
但是,兵锋正强的军队岂能被一头妖兽吓退?
他们利用巨大的床弩,以及密集的弓箭向黑猩发起了攻击。
那头好似黑猩猩的守护兽也爆发出惊人的战力,巨大的树木在他的手掌中,好似棍棒一般。
巨大的树冠扫过,就有数十个兵卒被击杀或者是好似高尔夫一般被击飞。
好似饭桌一般大小的石块被他抛起,好似流星一般落下,巨大的冲击力不仅在地上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更是将撞车等砸成了一堆碎片。
躲避不及的士卒,不是被石头压死,就是被碎片刺穿胸膛。
但是野兽终究是野兽!
他们的单体实力虽然强悍,但是却没有人类的智慧。
黑猩猩的实力很强。
皮毛更是坚硬,平常的箭枝根本不能伤害他。
但是他终究不是刀枪不入,也不是金刚不坏之身。
在巨大的床弩,还有抛石车,还有人类的狡猾面前,就算他力量在强悍,皮肤在坚硬,随着一个个床弩的射击,还有飞石的攒射,也终究不能避免被击垮的下场。
就在人类用实际行动证明谁才是大路上的王者之时。
一头年幼的黑猩猩目睹自己父母被血腥格杀的过程。
他彻底的愤怒了!
这种愤怒不仅让他牙齿突出,眼睛猩红,更激发出出血脉中的力量,完成了传说中的返祖!
返祖后的黑猩猩体型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从数十丈成长到了数百丈。全身的皮肤也从黑色变成了红色。
最令人众人感到恐惧的是,空中的太阳不知何时消失,一轮血红的圆月挂在空中。
在血色月光的照射下,黑猩猩的身体还在不停的长大!
而且,返祖后的黑猩猩还有着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
不论是几百年,根系发达,好似网状,看起来足足有几人腰粗细的巨树。还是从山上滚落,在地上风吹雨淋数百年,重达千钧的巨石都被他好似蒿草一般连根拔起。
一大片的土地好似地牛翻身一般,露出了黑色充满腐殖层的泥土。或者是露出几百年没有见过太阳,异常潮湿的地面。
轰!
生长了数百年的古树,好似扫帚一般扫过。
在巨兽眼中好似蝼蚁一般的人类,瞬间灭亡一片。
巨大的陨石,好似保龄球一般在山谷中滚动,一个个士卒躲避不及,被碾成肉泥。
他巨大的手掌更是遮天蔽日。
每一次拍下,就有数百个士卒变成肉泥!
那头巨兽将山谷中的士卒屠戮一空后,还是不满意,最后竟然杀向北郡。
如果不是北郡有大儒和武圣坐镇,更有那位大将军总督亲自出手,才将那头黑猩猩赶走!
但就是如此!
北郡也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数段城墙倒塌,几万精兵壮烈,更有数万平民遭到波及。
北郡的人现在说起巨兽,说起狂化,返祖!
也还都是谈虎色变。
“先生您这是?”
樊狗儿看着手持柔韧柳条,好似乡间童子一般挥舞的司徒刑,满脸诧异震惊的问道。
“我要比剑!”
司徒刑好似掌握了柳条的重量还有运行的轨迹,停下那看似幼稚的行为,一脸郑重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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