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吕家才是真正的王族。。。”
吕太公眼睛发亮,满脸的倨傲和自豪。殊不知,刘季心中却不停的吐槽。。。
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
更何况,吕家早就没落,自从吕不韦之后,再无强者诞生。
吕家在大乾的影响力更是江河日下。
前朝也曾经有温侯吕凤仙,达到半步破碎的境界,镇压当世。
但是只要稍微懂些历史典故的人就会知道。
吕凤仙乃是外域人,后改姓为吕。
和大乾的吕家没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
吕家强行和他攀上关系,不过是在自己的颜面上贴金罢了。
更何况,吕凤仙最后被武圣围攻而死,身后骂名不断,就算他真的出身吕家,也不会让败落的吕家起死回生。
在刘季看来,现在的吕家,除了吕雉的因素以外,完全没有资格称的上豪族。
当年,就算没有田家出手,孱弱的吕家也会被神都的其他豪族联手瓜分。
毕竟,资源是有限的。。。
一个新的豪族诞生,势必要有老的豪族陨落。
吕家,能够在吕不韦故去后,坚持上千年,已经实属不易。
他虽然心中如此想,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表现,反而笑容可掬,好似无比崇敬,又好似附和的说道:
“没错!”
“没错!”
“吕家可是上古大族,中古王族,更有吕尚,吕不韦,吕凤仙这等镇压当世的天骄。。。”
“岂是他一个小小的田家能够比拟的。”
“哼!”
“不过是一介奴仆,小人得志罢了!”
听刘季有些奉承的话语,吕太公的脸色不由的稍缓,平淡中带着不屑敷衍的说道。
“还请大人出兵!”
“只要我等兵马和知北县的兵马合在一处。。。。”
“定然能够将随后田璜留在此地!”
吕太公看着刘季那满不在乎的表情,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羞恼屈辱之色。
但不论他心中如何的不满,都不敢表现出来。。。
因为,想要救出吕雉,必须要借助刘季的力量。
刘季此人,虽然不学无术,是北郡有名的浪荡公子,但是却气运鼎盛,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就连吕太公见人无数,也在心中暗暗的感慨命运的伟大。
文有萧何,张良!
武有季布,韩信!
这些人,不论哪一个都是一时翘楚,但是,令人感到费解的是,这样的人物,竟然心甘情愿的屈居刘季之下。
而且甘之如饴!
如果在得到自己的银钱,刘季的势力必定会倍增。
说不得真能争霸天下,成就一番伟业。
也正是这个原因,吕太公自信有能力说服刘季。
“定然能够为吕家历代先人报仇,小老儿在此立下誓言。”
“天下不论何人,只要能够手刃田璜。。。。”
“老朽不仅将全部家产赠予,并且将吕家长女吕雉下嫁!”
“但有违背,天打雷劈!”
吕太公见晓之以理,并没有打动刘季,索性开门见山,以利益驱之。
“吕家的全部资产。。。”
“还有吕家大小姐吕雉下嫁!”
正如吕太公所料,不论是吕家的资产,还是吕雉的鸾凤命格,对刘季来说,都有着难以抵抗的诱惑。
不过,刘季虽然不学无术,但是他并不是一个草包。
准确的说,他的智慧不再萧何等人之下,只是平常善于藏拙罢了。
不学无术,被人诟病。
但何尝又不是一种最好的伪装。
就算拥有紫薇金斗,号称将天下豪杰一网打尽的石崇坚,不就在他身上走了眼。
等他发现刘季的不同之时,已经错过了最好处置时机。
所以,刘季虽然异常心动,但是并没有丧失理智,也没有贸然答应下来。
“怎么?”
“大人对这个条件,还是不满意?”
“那么,老朽在加上吕家镇族兵法《六韬战阵》如何?”
见刘季的眼睛中闪烁着犹豫,吕太公不由的轻轻咬牙,好似孤注一掷的说道。
“六韬战阵!”
听到这四个熟悉的文字,刘季的眼睛不由的圆睁,鼻孔扩大,就连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了不少,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上古兵法六韬战阵?”
“六韬之法,不是早就失传了么?”
“没错!”
“正是先祖吕尚当年编纂的兵法奇书《六韬》!”
“随着时间的流失,吕家早就没落,六韬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是,世人不知的是,吕家是没落了,但六韬并没有失传!”
“而是以一种更加隐秘的传承保留了下来,传儿不传女,传内不传外,每一代吕家家主口传心授,心火传承!”
“这也是田家一定要吞并吕家的原因。”
“因为他们千年以来,一直都在窥视觊觎吕家的传承。。。。”
“只要大人,帮老朽救出小女吕雉,并且将田璜留在此地,为吕家先辈报仇。。。”
“那么老朽就破例将六韬传授给大人!”
“到了那时,公子定然能够大放异彩,让天下人感到震惊。。。。”
看着吕太公笃定的神色,以及未来可能出现的场景,刘季的眼睛中不由的闪过一丝意动。
随后田璜的心思,那可是路人皆知。
乾帝盘想要将他除去,不是一日两日。
如果自己顺水推舟,将田璜留在此地,为乾帝盘去除心头之患。
他必定能够进入乾帝盘的视野。
到了那时,凭借他的能力和交际手腕,未来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而且,吕家的六韬,那可是上古兵书。
只要自己研读,必定能够具有统帅千军万马的能力。
而且有了这等上古战阵,兵卒的战力势必会倍增。
到了那时,整个北郡,将没有人会是自己的对手。
到了那时,不论自己归顺朝廷,还是自立为王,都必定能够权柄赫赫。。。。
想到未来披红挂紫,位列朝班的场景,刘季的眼睛陡然就是一亮,并且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
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大到刘季自己都没有办法拒绝!
“太公这说的是哪里话?”
“刘某岂是那等势利小人!”
。